第七百三十一章 瞄准
“呵呵, 如此甚好!”吴天龙眯着笑颜:“姬家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和我儿子两人对着各自妻子肚子中的孩子指腹为婚的事情啊!”
“记得,当然记得,想来这么多年,是我们高攀了,你们吴家现在已经家大业大,而我们姬家还在这青市固守一隅,和你们比起来,实在是大大的不如啊!”姬正刚长长的感叹了一声。
不过他说出这话,着实是说的心里话,那时候他和吴铁手的父亲吴战柄之间关系还十分的密切,而且,那时候的吴家发展的还不如现在这般壮大,可是直到吴家的这位老爷子吴天龙横空出世,在整个古武界闯出了不小的名堂,从而也最终确立了他们吴家在燕京的世家地位!
然而,相比于吴家的吴天龙扬名立万而进入了世家行列,自己这姬家那可就大有不如了,在这青市虽然也算的上首屈一指,可是,青市终究是一个小地方,和燕京相比,实在是入不得眼的,所以,自己的姬家与吴家可谓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尽管有这些差距,姬正刚却已然知足,他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是希望自己的姬家能够平平安安,过完一生便足矣。
“你放心,只要我们两家成为了亲家,那从此以后,你们姬家的事,那就是我们吴家的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到时候你们举家搬到燕京来,在那里,与我们吴家联手,共同创一番大的事业!”吴天龙豪气干云,自信的说道。
听着吴天龙信誓旦旦的保证,姬正刚脸上的苦色就更加浓重了许多,虽然在他看来吴家对自己的女儿姬小月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可是奈何姬小月却是不愿意,偏偏喜欢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寒腾,并且还死心塌地的,这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拿不出半点的办法来。
而如今吴天龙这么说,那就是要姬小月必须嫁到吴家,如果有所违逆的话,鬼知道吴天龙会使用什么手段,要知道,自己的姬家,在燕京吴家面前,就如同一只待宰的小鸡一般,根本没有半点防抗的力气。
“多谢吴老爷子的抬爱,我们对这场婚事也是荣幸之至,只是,铁手侄儿的条件这么好,而且我们小月年纪还太轻,我怕她难以承担成为吴家孙媳妇这个重任啊!”姬正刚低垂着头,道。
“无妨!”吴天龙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了一些:“这都是小事,现在的年轻人,向往爱情自由,我们就随他们去吧,只要我的孙儿喜欢你的女儿,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不是有句流行用语说的好嘛,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只要有爱,就能在一起嘛!”
吴天龙摆了摆手,缓缓说道。
“这……”姬正刚此时脸上的难色更加的浓烈了一些,原本他这样说,是试图将这婚期推迟,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姬小月的工作,并且多给姬小月和吴铁手之间交流的时间,能让姬小月真正爱上吴铁手,这样才会让她真正的幸福。
正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生活的幸福。
“没有什么这的,姬家主,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孙儿看上你的女儿,可是你们姬家天大的福气,要是你们姬家还不识抬举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突然,吴天龙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寒意瞬间充斥在这内堂之中,令的姬正刚刚刚消散了一些的冷汗顿时又冒了出来。
“吴老爷子,我们明白,我们明白……”姬正刚一边用手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惶恐的说道、
“这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吴天龙身上的气势一散,整个内堂又恢复了原先的寂静。
……
“嘿嘿,姬小月,要是你个小娘们在睡觉的话,那我可要好好的过过手瘾啊,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妻子,我现在先尽尽当丈夫的责任,这可不为过啊!”吴铁手跟在佣人的身后,不断的搓着手,脑海中不断幻想着姬小月的身影。
“吴少爷,小姐就在这间房间!”佣人停在了房门外,朝着吴天龙恭敬道。
说完,抬手便准备敲门,想要将姬小月叫醒。
“哎!”吴铁手眼疾手快一般将佣人即将接触到门上的手给紧紧的捏住,随后又从裤兜里掏出了几百块钱塞到了佣人的手里,笑眯眯道:“小月现在在睡觉,不要将他吵醒了,我进去看看就行!”
吴铁手说的正义凌然,可是佣人却是面露为难之色。
吴铁手见状,顿时声音一沉:“怎么,我说的话,还不管用了么?”
“是,是!吴少爷,我明白!”佣人被吴铁手这一吓,顿时双腿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收下钱,忙不迭的便跑了开来。
见佣人走开,吴铁手嘴角渐渐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小月,我来了……”一道淫邪的光芒在吴铁手的眼眶中瞬间划过。
用佣人留下的钥匙,蹑手蹑脚的将房门给打开,随后,一股淡淡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蔓延进吴铁手的鼻息里,令的吴铁手瞬间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看着鼓着的被子,吴铁手将脚下的声音压得极低,小心翼翼的朝着床头走了过去,生怕将姬小月吵醒。
然而,就在他满心欢喜的走到姬小月的床头时,却是在突然间汗毛乍立,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双腿更是不由自主的一软。
“小月,你这是在做什么,赶快将那东西放下,它不是你能玩的,这个太危险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吴铁手的冷汗瞬间便涌现在了额头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小心翼翼的进来,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姬小月的手中竟然拿着一把手枪,并且,正正的对着自己的关键部位。
其实,这也怪不得姬小月,谁让现在姬小月现在这个姿势是躺着的,而吴铁手却是刚好走进来,刚好,枪口就好死不死的瞄在了一个男人最讨厌被瞄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