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高璟奚瞟了一眼连烈锦,没有说话。
  倒是连屏幽满脸的笑意,“殿下说的是,不可因噎废食。”
  饶是连烈锦再迟钝,也感觉到高璟奚似乎无视了自己。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便识相地闭上嘴。
  另一边,高璟奚还等着连烈锦继续追问,哪里知道这人还先喝起汤来了。
  公主生起了闷气。
  刚巧,阿呦让人端上了十五碟桂花糕。
  一碟碟晶莹剔透的水晶桂花糕,散发着独特的糕点香气。连烈锦偷瞄了几眼高璟奚,公主又对自己板起了脸,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每个青瓷碟上放着两块桂花糕,连烈锦将酒满上,一口酒一口糕,吃得不亦乐乎。
  但是,没过多久,连烈锦就悄悄拉住高璟奚的衣服。七公主以为连烈锦这是想通了,准备提前且主动跟自己摊牌。
  然而,连烈锦泪眼汪汪,嘴角还沾上了糕点沫,咳嗽着说:“殿下,没酒下桂花糕了。”
  “你不会干吃吗?反正你也这么能吃。”
  连·快被噎死·烈锦表示,公主殿下的心思真难猜。
  大厅里,众学子一边用膳,一边互相讨论、猜测着这一届诗文大会的考题是什么内容。
  然而陈羽和冯志俱都面色尴尬,多次来回进出宴会厅,一脸的青黄之色。
  好不容易才咽下,最后一口桂花糕的连烈锦却邪笑起来,人有三急,今天就让他们两个好好尝尝那滋味。
  不过,对于这两个人,药下得并不重。并且她也严格把控了次数,三次而已,让他们还能有力气参赛。
  一直来返于茅房,就算有香丸除味,这两人也难免沾上些许异味。惹得他们身旁的人纷纷掩住口鼻,露出厌恶的神色和几句嘲讽之言。
  那陈羽有生之年来,哪里受过这气。当下就要发作,却被冯志一把按住,“你要是闹起来,砸的可是三位皇子皇女的场子!”
  闻言,陈羽只好悻悻作罢。
  而真正的好戏却在此刻上演。连烈锦一面将筷子夹在两指之间,旋转起来,一面看着不远处的大皇子。
  平日里英武伟岸的人,在座位上不停地扭来扭去,姿态十分丑陋。就好像有一万根针在扎在他身上。
  随着高护的一声尖叫,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奔向宴会厅中央,手舞足蹈地跟喝醉的猴子一样,整个人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吓得中央一众舞女,作鸟兽散。
  高清朝身边的人大喊,“还不快去把大皇子殿下拉住!”
  好几个人过去企图制服大皇子,可这人就跟失心疯了一样,力大无穷,过去拉他的人还差点儿被他掐死。
  “宣御医来。”高璟奚从高位上站起,从容不迫地往大厅中央走去。
  大皇子高护的脸上起了一片红色的疹子,看起来尤为可怖。而他整个人面色通红,伴随着低低的吼叫,完全不复一个皇子应有的仪态。
  最后还是高清一棍子,将他打晕,“御医快来给大皇兄看看,来个人把皇兄抬到座位上。”
  她心里恨极了,本想依附于大皇子,让他当自己的挡箭牌。没想到这人最近越发蠢得无法无天,已经被全长雍的人当作笑柄还不算。竟然敢当众对连烈锦出手,真是猪油灌了脑。
  本来已经不好向皇帝交代了,现在还大闹诗文大会,更是罪加一等。
  这次,肯定又是遭了谁的暗手。高清在暗处,静静地看向主座的高璟奚和连烈锦,不放过这两人的任何一丝表情。
  其实,高璟奚也在观察连烈锦。毕竟,高护可是载在她手上一次,再载一次也不稀奇。
  可是,连烈锦依旧保持着她惯有的样子,细长的桃花眼里挂着冷冷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高璟奚细细想来,就算是连烈锦下的手,以她的医术,应该不至于被发现动了手脚。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高璟奚脑中便转过了这许多的心思,她面色平静,指挥着大家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御医来得很快,一放下药箱,便给大皇子诊了脉,“大皇子殿下,他这是花粉过敏。也许是幽兰水汀里的花种类太多,大皇子刚才更衣时,沾上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高清装作焦急万分的样子,眼中含泪问:“可会有什么危险?御医你一定要保证皇兄他平安无事。”
  “无碍,待微臣开两帖药,大皇子殿下服下便好。”
  于是,高护一开始竖着进来,现在不得不横着出去。
  很快,这一出闹剧平复了下去。众人又恢复了吃吃喝喝的状态。
  连烈锦看完好戏,默不作声地低头用膳。细嚼慢咽了半个时辰,吃了个七分饱。
  一抬头,才发现高璟奚已经离开多时,再略一望去,连屏幽的位置也空了。
  因着高璟奚不在,其他人放松许多,趁着丝竹乐声和舞女的歌声,都窃窃私语起来。
  一曲毕,下一批舞女进来时,连烈锦立马发觉了不同的地方。
  这一批舞女都穿着宽大的鹅黄色舞裙,手里拿着清一色的长剑挥舞,只是脸上的肤色与手臂有些许的差异。
  按道理来说,这些女子都是教坊司请专人教习的舞女,周身上下无一不经过检验。再者,练舞之时都在教坊的室内,怎么会有肤色不一的情况出现。
  除非...
  连烈锦喝下一杯酒,细细观察着众人。大多数人都还浑然不觉危险来临,在观赏歌舞,然而惊变就发生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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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饭除了硬吃,还能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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