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夺爱老公太野蛮 第199节
话落,墨少辰和骆向卿同时看向前来的她。
愣了半天墨少辰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她走过去反问。
“锦儿呢。”
“放心吧,我跟她说你出差在外,已经睡了。”
沐小言坐下,对着护士重复,“先抽我的血吧,看看合不合适。”
“快,病人陷入昏迷,赶紧输血。”那头,响起医生的催促声,手术的大门再次敞开。
是来催血的。
而血库的血紧紧能维持半个小时。
他们继续耽误下去,沈念薇将会性命堪忧。
墨少辰看了眼沐小言,薄唇动了动,最终在护士的叫喊中将那句话咽了回去。
沈念薇还在手术室,等不了。
沐小言脱了外衣,她刷起袖子,这会儿的霸气像个硬汉。
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只有沐小言的条件符合。
她可以给沈念薇输血。
呼。
沐小言深吸口气,她心里五味陈杂,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境。
“三哥,小言言她……”骆向卿犹豫着开口。
小言言曾经做过心脏手术,身体还在调养之中,不宜输血啊。
墨少辰黑眸落在沐小言身上,他打断,还是问了句,“你可以吗?”
沐小言抿了抿唇,她心口堵的难受,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
她这是在找虐吗,明明不愿意,非得站出来当英雄。
“可以。”
她说,把袖子再次挽起来给方便护士抽血。
这一刻的沐小言想的是,只要墨少辰开心了,她将来的路也不至于太难走。
却不知,她的那份酸涩是来自内心的某种初生的情意。
抽完血后沐小言出来没看到墨少辰,她想起身去找他,告诉他一声要回去了。
才起身,大脑天旋地转,沐小言两手扶着墙壁,这才没摔倒。
护士见了扶她坐下,特意交代,“小姐,你刚刚抽完血需要好好休息,这个月多吃点补血的东西。”
“我没事的。”
“你可千万别大意,我看你身体也不大好,如果不是手术室那边要的急,我们也不会抽您的血。”
沐小言双手捂住胸口,那里像是要喷薄出来一般,跳的厉害。
她忍受不住,干脆懒得说话了。
等到这阵眩晕感过去,沐小言试着起身,她站稳后才敢开始往前走,走廊里,墨少辰和骆向卿在说着什么,神色凝重。
沐小言驻足,她不由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过去。
会不会是沈念薇的情况又恶化了。
沐小言之所以决定给沈念薇输血,第一,她骨子里不希望墨少辰欠着那个女人,第二,这场车祸,多多少少她有点责任。
输血救人也是应该的。
骆向卿发现了走廊尽头的她,“三哥,小言言出来了。”
墨少辰朝她走过来,甚至忽略了她脸上的苍白,只是道,“你先回酒店休息,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
“当时……”沐小言想了解当时的情况。
到底是不是沈念薇救了墨少辰,她想确定。
“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在返回的途中,侧面冲过来一辆小货车,我分了心,差点直接撞上去。”墨少辰顿了顿,“是沈念薇不顾一切的扑向了我。”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的描述也很清楚,一句话说明。
就是沈念薇救了他。
沐小言听得心惊,她不敢想象如果撞上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既然事情真的是这样,沐小言想,她有必要慰问一下某人,“那么,她呢,伤的很严重吗?”
“目前确定骨折,其他的等她明天醒来在做检查。”
“好,那我先走了。”
“嗯。”他说完这句话,甚至等不到她下电梯,回去手术外等着,就怕沈念薇突发意外状况。
沐小言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她乖乖下了电梯。
浑浑噩噩走出医院,她听见有人叫她,“小言言。”
能这样称呼她的,只有骆向卿。
“三哥让我送你回去。”
沐小言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她没有拆穿骆向卿的谎言,这分明就是他自己的意思,如果墨少辰有心,早就在她回来的时候聚安排了。
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明明都是自己找虐,偏偏有那么的斤斤计较。
既然有人送,沐小言也不推辞,这里离云天酒店还有一段距离,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也不安全。
两人上了车,骆向卿喊她,“小言言。”
“嗯?”
“吃醋了?”
沐小言耸耸肩,“瞎说。”
骆向卿朝她看了眼,“不承认算了。”
“她到底是谁?”沐小言问,很好奇沈念薇和墨少辰的关系。
他们不像是男女朋友,可那份情义又比男女朋友更深一层,她有点看不懂了。
骆向想也不隐瞒,“三哥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
沐小言在心里冷笑。
这个词有太多的解释,所谓红颜知己,他们可以是相互吐露心事的朋友,也可以是**的伴侣,更或者是藏在心里最深刻的人,却永远都无法暴露在人前的关系。
沐小言纷纷猜测着,一颗心早已混乱不堪。
骆向卿伸手在她额前弹了弹,“三哥这人洁身自好,你别想歪了。”
沐小言不屑的切了声,将头撇向窗外。
瞧瞧。
她的不开心真的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个个都这么奉劝她。
沐小言试着转移话题,“听说你给清歌送了一条粉钻项链?”
“假的。”骆向卿无谓的笑了笑,“她接触到的人都那么有身份,我无法在物质上取得胜利,只好把做工弄得精细点,怎么样,你也被骗了吧,那条项链是不是很逼真?”
沐小言将信将疑,会不会是这男人找墨少辰借钱买的?
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骆向卿真的只是个小助理,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那条项链。
此时,婚礼晚宴现场。
不少亲朋好友前来祝福,容清歌穿着一款简单的晚礼服出席,她站在江母身边,听着江家人对前来的祝贺的亲朋好友称呼,她跟着附和敬酒。
一圈下来,已经有人开始议论。
“江夫人,怎么没见你们家逸轩?”
容清歌无地自容,她不自在的抿下一小口酒,烈酒的灼热只差烫伤她的喉。
这几个女人平日里是江母的牌友,她们的丈夫同样是生意人,那么大家伙都是同行。
面对这番询问,江母面不改色,“他最近工作太累,又忙着婚礼的事,身体有些抱恙,我让他先去休息,等下会出来的。”
“这才刚结婚身体就抱恙,可别委屈了新娘子啊。”另一个体态稍胖的女人笑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
江母以同样的笑容回过去,“你们这一个个的,不打牌了就爱八卦,我儿子什么体制,难道你们都没听外面的女人说吗,哪个不迷恋我的儿子。”
这话虽然能打她们几个的脸,可听在容清歌心里就不是很舒服了。
江母的素质,也不过如此。
容清歌也能理解,这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都等着看江家的笑话呢。
她知道这群女人的意思,一个个的,说的好听点是豪门夫人,说的难听就是一群忍受多年寂寞的饿狼。
这个圈子里,有几个男人是干净的,她们的老公大概个个都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
说出来的话自然带着几分酸意。
她才不要和这些人见识。
“新娘子不怎么爱说话啊。”话题一转,落在容清歌身上。
江母拉着容清歌介绍给众姐妹哦,“清歌,这些都是我的旧识,也是你爸爸的好友。”
容清歌未吞下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原谅她,差点听成,‘也是你爸爸的炮友。’
“呵呵,江夫人啊,听说你这媳妇是容家的……”
话还没说完,容清歌眯眼,她走上前和说这话的中年女人面对面,笑道,“这位伯母,今天是我和逸轩的大喜日子,小辈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