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太子驾到
云甜甜不想说这些毫无意义的事,只能借着这个机会转移了话题。
“云柯,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人好像知道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每一次都会在咱们来到之前将线索给毁了,特别是从苏老大死了之后。”
“若不是咱们身边的人,怎么就能够确定我和杨沉不会跟随行动呢?还有这一次,咱们刚刚提到要查火药,那边就立马来个人把那些火药全都毁了。甚至还直接杀人灭口,连着这对兄弟俩都没放过。”
慕容云柯沉重的点了点头:“很可能咱们的身边就有那些人安排过来的人,可是到现在为止,咱们也不清楚到底谁是内应,毕竟我们这附近也没有后面才过来咱们身边的人。”
“可是这个人不抓出来,咱们时刻处在危险之中。”
两人仔细的思索了半天,也找不出来任何线索,只能暂且把这件事情搁置。
宣城的人们最近总觉得开始舒坦了,这附近偷鸡摸狗的人也少了,甚至已经都开始也夜不闭户了。
要说这原因,也不过是因为王爷最近在搜查青帮的人,连带着这些小偷小摸也一起抓了不少。
眼看着事情很快就要收尾了,慕容云柯在等着新任的知府到场,可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没错,那个人就是他的太子皇兄。
宋知县人就是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可是这一次好好的主人却成了太子。他怎么都没想到,凭他一个小小的举人,居然有机会见到太子。在慕容云柯这边屡次受挫的他,可算是有了发挥的余地。
慕容云柯很是惊喜地迎上去,一向冷冽他脸上居然也有了一丝欣喜的表情。
“皇兄怎么来了?”
太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神中似乎有些复杂。
“父皇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让孤过来将新任的知府带过来,顺便看看你还好不好?”
慕容云柯闻言有些沮丧的说道:“这边的事情不太顺利,臣弟一直都没能查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每次刚刚找到线索就莫名其妙的断了。”
突然,慕容云柯抬起头来说道:“皇兄,臣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甜甜,过来给皇兄看一看。”
云甜甜只能走上前去,微微地行了一个普通女子该有的礼仪:“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先是眼神一亮,毕竟已经很难得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了。难怪慕容云柯最近总是心中惦记着外边,原来是有这么个绝色美人呀!
“皇弟好福气,孤后院就没有这样的美人。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云甜甜眉头微微一皱,又趁着众人还没发现,立马松开。太子殿下这句话听上去正常,可里边似乎还含着深意,云甜甜抬头看向太子,却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慕容云柯还是十分骄傲的说道:“皇兄,日,后天下的美人都是皇兄的,臣弟就这么一个,皇兄不用羡慕了。”
太子有意无意地说道:“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到底是出自哪里?说是弟妹还有别的姐妹,不妨介绍给孤看看。”
一句客套话罢了,慕容云柯并没有当真,只是她刚刚打算回答,云甜甜立刻接了上去。
“回太子殿下的话,民女不过是神女村中的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身边也没有别的姐妹了。”
太子放心了,就是回答这句话的人是慕容云柯,他可能还得想一想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假。可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农家女,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自然不可能欺骗了自己。
“云柯在这边好大的动静,居然在父皇之前就开始赈灾了,这边的百姓只怕把云柯当成救世主了吧?”
云甜甜心中一咯噔,看到慕容云柯还是一副不设防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
“王爷慈悲,不愿意看到饿殍千里,再说了,这本来就是这些百姓手中搜刮来的,如今也不过是还回去而已。百姓们只不过感念王爷是个正直的人罢了,至于救世主一言,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太子眼神闪烁:“云柯,你做得对,若是孤也能像你一样自由自在,说不定也能做出这样大快人心的事来。”
慕容云柯觉得今天的云甜甜很是奇怪,平日里她一向是害怕麻烦,能少说话,就尽量不会说话。如今怎么在太子皇兄面前却三番四次的抢先开口?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他当然没有问出口。看着太子不过是笑了笑:“既然太子皇兄来了,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太子皇兄去办吧。本王也好好好的陪着甜甜,他之前遇到了危险吓得不轻。”
虽然云甜甜很不愿意将这件事情交给太子,毕竟好不容易才处理了宣州这一堆烂摊子,若是幕后主使,真的是太子,那么这宣州又将成为他的一个新据点。
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慕容云柯绝对不会相信。再说了,自己也不过是感觉他说话有些不对劲而已,也算不上什么确切的证据,无法说服别人听从。
太子仿佛宠溺一般的笑了笑:“你啊,就是什么事都怕麻烦。行,这件事情你就交给孤来办吧。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哄的父皇同意你们的婚事吧。”
慕容云柯则坦荡的轻笑了一声:“反正臣弟对于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自然不需要势力雄厚的妻子娘家,甜甜深得我心,本王此生只娶她一人。”
“至于父皇,他也已经同意了。只是甜甜这边,他好像有些不想去京城。”
慕容云柯到底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虽然这都是按照云甜甜的说法来的。可是好歹让云甜甜放下了心。
“王爷,杨沉好歹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不如把他也带出县衙吧。”
太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嘴,随后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改变了主意一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受伤了吗?”
云甜甜敏感的察觉到太子很是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