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一盆狗血(十一)
何子晋动作轻轻柔柔的,婉云又不是木头疙瘩,哪儿会不知道呢,自己偷偷的在何子晋的怀里笑了笑,顺着对方的意思打开了那木盒子。
相比较自己拿出去的木盒子里面有大半盒子是空着的,他这个就要满的多了,打开盒盖儿,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房契地契和银票什么的。
别看这盒子不大,但这里面满满当当的东西那也是价值好几十万两银子了。
婉云双眼登时瞪大了些许,双手从何子晋的身上挪开,让何子晋微微有点儿不太满意,双手一个使劲儿就把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好似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似的,惹得婉云抬手在他的大手上拍了拍。
何子晋自己满意了,也不妨碍了婉云了,只拿着自己的下巴时不时的蹭一蹭婉云的脑袋,时不时的把自己的大脑袋放在婉云的肩膀上侧头看着婉云亮晶晶的眼睛,他自己也是不自觉的让笑意溢满了自己的眼底。
婉云细细的数了数盒子里面的东西,光是地契铺子就好几处,铺子还大多数都在那炙手可热的地点,地契里面郊外的庄子还有两处。婉云微微的挑了下眉头,侧头看了一眼何子晋,随即就在对方的眼睛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自己又偷偷的乐了。
这郊外的庄子人家自己有两处半点儿都不比着自己家当初的庄子差,但是对方回京了之后却是没有住在自己的庄子上,竟是住在了她们家。
这自己当家作主和在他们家住下来,即便是庄子里面的人都是他自己的,但不方便总是不方便的,一定是没有自己庄子上住着的这么舒服,更何况,这人明明在京城里也是有府宅的,倒是半点儿都没有露出过口风,若是今儿不把这些个东西拿出来,怕是她到现下还不知道呢。
何子晋眼睛往下瞄了瞄,知道了婉云看见的是什么,嘴角不自觉的又挑高了点儿:“这边儿还没有亲呢。”
何子晋说着就不要脸的把另外一边儿没有亲到的眼睛凑了过来,婉云倒是好脾气,捏着一手的银票,吧唧一口就亲了过去。
都是夫妻了,亲一口就亲一口呗,不差啥。
手里的银票倒是不怎么齐整,有些零零碎碎的,多大面额的银票都有,这方面倒是齐全的很。
婉云自己在那盒子里放置的不过是五千两左右的银票,这银钱好似对着那些个真正有底蕴的家族里,那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但对婉云来说,这些个银钱已经算得上是她嫁妆里面的活动银子的四分之一了。
五千两银子,对着普通百姓来说可能一辈子也用不完,但对着许氏来说,怕是只能让她还算舒服的过上两三年吧。
不过婉云倒也没有那等想要把自己嫁妆都填进去只为了让对方过好点儿的想法,只不过是碍着对方是子晋的生母,和她以前对自己也算不错的份儿上了,多有就多给,少有就少给吧。
“这么多?”婉云摆弄了两遍,整十万两,这可半点儿都不少了,婉云侧头看着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何子晋。
何子晋比着婉云高出去不少,即便是坐着,婉云坐在何子晋的怀里,何子晋都能把婉云整个人都罩住,倒也不知道对方硬生生的窝着脖子还非要把对方的大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到底有个什么乐趣。
婉云只能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儿,把放着何子晋大脑袋的那一侧的肩膀微微的往上耸,让对方尽可能的舒服点儿。
何子晋嘴角轻扯,眼底深处清澈的印着一个人,婉云盯着盯着,自己的脸就不自觉的发了红,偏婉云自己是半点儿都不知道。何子晋禁不止在对方的脸上又亲了一口,大手捏着把婉云的小肉爪捏在了自己的手里,仿若捏着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一会儿捏一捏,一会儿又揉一揉的。
“那些都是这些年存下来的,不是公中的,这些你自己收好。”
得了,一句话就把这私房钱给解释了。
婉云微微的挑了下眉毛:“你自己存下来的?都是你的?”
何子晋在婉云的肩膀上微微的晃了晃脑袋:“不是我的,是你的。”
艾玛,这颇为肉麻的情话,这认真的说着情话的某人,若是以前婉云必然是要觉得黏糊的,但现下这黏糊的成了自己,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顺耳呢?顿时感觉自己美滋滋的怎么办?
婉云红着脸微微的清了清嗓子:“这些都是我的了?不后悔?”
“自然是不后悔的,莫不是娘子后悔了不成?”
婉云哪儿会后悔啊,立马把盒盖儿扣上,笑眯眯的拿着另外一只没有被大手捏住的爪子还在那盒盖儿上拍了拍:“我也不后悔!”
说的那个大义凛然,特别的有正气,何子晋瞬间把额头抵在了婉云的肩膀上小的肩膀都跟着抖动了起来。
婉云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对方当成了笑料了,谁让对方是自己的夫君了呢,婉云弯着眉眼好脾气的等着对方笑够了才缓声的说道:“父亲那里如何了?”
何子晋缓了缓气儿转头又趴回了婉云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说道:“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上了年岁,禁不得气了。”何子晋脸上的笑意消散了些许:“大夫那边儿说了,喝上几幅汤药,平日里好生养着也就是了,当初怕是在去边城的时候伤了身子了,不好好养着,有恐要影响了寿数。”
婉云微微的点了点头:“平日里莫要操劳也就是了,府里的草药还有么?”
这寻常居家过日子的就跟家里常备着药箱似的,哪户人家里是都要备着药材的,若是有那少见的好品相的人参啊之类的,那更加是府里需要的了。
何家原本就是大户人家儿,但这么折腾一回再回来京城里,婉云也是说不准这府里还有什么没有什么了。若是要管着一家子,少不得得一点一点儿的来。
何子晋蹭了蹭婉云的衣襟儿,把人家整理的好好的衣襟儿硬生生的给蹭了开来,露出一截儿带着些许印记的白嫩的肌肤,咂了咂嘴,把自己的脸蹭的近乎了些许,随即印了上去,微微一吸,上面的原本已经淡下来的印子又一次加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