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割爱,咄咄逼人

  “我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张修远看着慕瑾汐,有些无奈地说道:“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发现秦婉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甚至说她已经根本不认识我们了。”
  “她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还会抢走王韵和司空阳的孩子?”慕瑾汐口中的孩子自然就是自己。
  毕竟,秦熙自幼就被司空阳救了回来,而且还平平安安的长大了。
  反倒是自己,遇到了那么多磨难,上一世死无全尸,这一世回来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阴谋。
  “秦婉变了以后,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但是都没能让她清醒过来。”张修远知道慕瑾汐对于这件事多少有怨恨的心结在里面,当下轻声道:“秦婉她本身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在被那金蛊控制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后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有了那么多的拥护者,那些人都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
  慕瑾汐听到张修远这么说,不禁皱起眉头,如果秦婉是被控制的,那么那些拥护者必然也不是在拥护秦婉,而是在拥护那个控制秦婉的人。
  “你继续说,我听着呢!”慕瑾汐看着张修远,希望从他那里得知更多的消息。
  “当年我和司空阳其实是世家子弟,只是我们都是旁支子弟所以并不受重视,后来我们有一次跑山的时候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秦婉和我的夫人。”张修远平静地解释道:“她们二人的穿着也很奇怪,我们犹豫了很久,但还是救下了她们。”
  张修远的目光慢慢放远,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个时候,秦婉她们并不相信我们,所以在醒过来之后只是感谢我们救了她们,但是别的都没有多说。”张修远垂下眼眸,温柔地开口道:“可偏生我对夫人一见钟情,怎么都没办法忘记她的笑容。”
  “所以你就去找她们了?”慕瑾汐听到张修远这么说,忍不住问道:“那她们什么时候开始相信你们的?”
  “秦婉这个女子容貌倾城,说真的,那个时候,司空阳是真心喜欢秦婉的,我们二人成日去看望当时暂且住在山洞里的她们,久而久之,她们倒是慢慢的相信我们了几分。”张修远叹了口气说道:“直到有一日,我们四个人策马外出,结果秦婉无意间踩塌了一块地方,掉到了一个墓室之中,司空阳自然是要下去救她,所以我们便一起去了。”
  “墓室?”慕瑾汐皱起眉头,有些诧异地问道:“谁的墓室?”
  “前朝开国将军蓝祁的墓。”张修远神情略显严肃地说道:“当时我们刚进去的时候,秦婉的右腿受了伤,我们本来打算上去之后再做打算,但是没想到那踩踏的洞口突然塌陷,硬生生的将出口堵住了。”
  “所以你们就只能往里面走了。”慕瑾汐托着下巴,对于张修远说的话已经完全相信了,“那蓝祁据说杀人无数,而且力大无穷,是个十分厉害的将军。”
  “不错。”张修远点点头说道:“我们一路上也是受了不少磨难,我的夫人似乎跟秦婉也发生了争吵,虽然我和司空阳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夫人似乎对秦婉愈发不满,有几次我都看到夫人义愤填膺地在说着秦婉什么,但是秦婉不做解释,我们只要过去,她们二人便不再多言。”
  慕瑾汐垂下眼眸想了想,大概当时那空间就是在秦婉的身上。
  如果她没有才多,想来应该是张修远的夫人希望秦婉可以将他们用空间带出去,但是秦婉拒绝了。
  只是慕瑾汐并不知道张修远到底知道不知道空间的存在,所以并没有开口多言。
  “其实经过这么久,我现在想想,也许秦婉当初掉落蓝祁的墓中这件事本身就比较蹊跷。”张修远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因为当时在墓中,我们几次都迷了路,都是秦婉重新指了路,然后我们就有惊无险的接近了主墓室。”
  “金蛊也是在那里发现的吗?”慕瑾汐看着张修远,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们怎么敢吃墓里发现的东西?”
  “说起来也就是这样特别奇怪。”张修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那个时候我们四个人到了主墓室,秦婉提出开棺,说真的,我和司空阳那个时候到底只是个世家子弟,哪里见过这等事,所以都不肯同意,但是秦婉说也许开棺能找到出去的办法,我们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出口,所以最终也是同意了。”
  “你们开棺之后呢?”慕瑾汐连忙问道:“那个蓝祁可在棺木里?”
  “棺木是空的。”张修远看着慕瑾汐说道:“里面只有一个盒子,那个盒子里便是四个沉睡的金蛊,同样里面还放着一个羊皮卷,上面写着蓝祁当年身死之前曾找大巫师为他算过,说是在他身死后会有四个人出现在这里,然后服下金蛊。”
  “这是预言?”慕瑾汐倒是相信这个,毕竟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来有那么一两个人可以预言的话,也不足为奇。
  “对,那个时候我也是年少气盛,总觉得凭什么你预言我会服下金蛊我就服?”张修远摇摇头,有些苦笑着说道:“结果没想到,秦婉竟然会将我们打昏,然后让我们服下了金蛊。”
  “秦婉从一开始就知道墓里的事情对吗?”听到张修远的话,慕瑾汐忍不住问道:“连你夫人都被蒙在鼓里?”
  ……
  另一边,司空信的话一出口,大殿之上顿时寂静无声,好似没有人一般。
  要知道,这卫国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慕瑾汐是战王殿下捧在手心里的人,如今司空信这么明目张胆的这么说,摆明了是故意挑衅。
  “三皇子恐怕不知道,这瑾瑜县主可是我们战王最疼爱的人,你这么要人岂不是拿刀子剜掉人家的心头肉?”宇文景哲幽幽地开口笑道:“依着本皇子看,三皇子还是莫要这么咄咄逼人才是。”
  “咄咄逼人?”司空信听到宇文景哲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才看向宇文景遇问道:“怎么,战王殿下不会是小气到连一个女子都不舍的割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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