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心慈手软
第九百六十章 心慈手软
苏璃看傻瓜一样的看着丁文琪,觉得他的脑子有毛病。小柳为了刚才那几句话,之前在房间里看了半天黑手党的电影。
丁文琪这小子被几句傻乎乎的台词搞的热血沸腾的样子,像极了那些中二病。
那些人看了“古惑仔”,看的走火入魔,就总学着里面的浩南哥说话做事,结果肯定不会很好。
苏璃觉得自己有责任让丁文琪走正路,不然这个热血青年哪里能经得起混黑 帮的诱惑,尤其他的黑 帮基因还是家传的。
这么一想,苏璃都有些想要叹气了,当老师确实能改变人。
邱天太愤怒了,从前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倒霉。
现在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就在自己的面前,邱天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木棍,将它们丢到一边,他觉得用这东西还不如用自己的拳头,那能让自己更有报复的快 感。
保镖是个硬汉,没道理对方空着手,自己还拿着球棒,虽然对面这个臭小子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可是那又怎么样?论打架这里除了老板,他谁也不怕。
邱天虽然高大,但是非常敏捷,摆了个空手道的起手式,快速的滑步冲到保镖的面前,虚晃两下,还做了个佯攻下盘的动作,想要让保镖顾此失彼。
他的邱天的战术很成功。可惜,硬汉保镖的战斗风格和黑 帮分子们一脉相承,你不插 我的眼睛,踢我的下面,我就挨你一下,然后被我抓住你就完了。
果然,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邱天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保镖的腮帮子上,身材高大的保镖被打的脑袋向后仰。拳头和他腮帮子接触的位置发出“砰”的一声炸响,让人替他牙齿着急。
保镖狰狞的冷笑着,没有理会自己遭受的重击,趁着身体后仰的档口,双手抓住了邱天的肩膀,手肘张开阻挡他的手臂,忍着小腹又挨了一下踢击的痛苦。
腰腹部像弹簧一样用力,猛烈的摆动脑袋,额头跟邱天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又是一声“砰”的炸响,所有人都皱着脸身体向后仰,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苏娇双手捂着脸,手指长的老大,看着自己新认识的大家伙,被保镖一记猛烈的头锤放倒,甚至连反抗一下的力量都没有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凶悍的保镖竖起拇指冲那几个臭小子们比划了一个黑手党割喉的姿势,示意,你们死定了!
小姑娘有些担心的跑过去,路过保镖的时候还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蹲在邱天的脑袋边上,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事。
保镖无奈的看了苏璃一眼,自家小公主叛变了,这可怎么办?
苏璃没理他,看了一眼脸上像是被铁锤砸了一下的邱天,自诩硬汉的他都替邱天疼的慌。
这小伙子的脑门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大鼻子部位也受到了波及,喷泉似的朝外喷着鲜血。
苏璃知道保镖一定留手了,不然以他的力量,那一下如果撞在邱天脆弱的鼻子上,这会儿这个臭小子就可以买棺材了。不过就算这样,一个脑震荡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王旭担心的冲到邱天的面前,手按在他的脖子上感受了一下,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有些生气的看着保镖,对他的野蛮表示强烈的不满。
保镖又横又愣盯着王旭,大有“你瞅啥?”的意思,准备一言不合就动手开打。
苏璃看着苏娇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实在不忍心,难得自己姑娘有个朋友。想了一下,还是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告诉让他把医药箱带来,这里有个外伤病人。
自己从吧台里拽出一卷卫生纸,扯了两截,搓成纸卷,塞住邱天喷泉似的往外喷血的鼻孔,他的鼻子老大,但是鼻孔不大,所以可能压力有些大。
苏璃用力的捅了两下,才塞牢。又拿了一大把卫生纸,按在邱天的脑门上,示意苏娇按住。
小姑娘见妈妈乐意帮助自己,傻傻的笑了两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双手隔着卫生纸用力的按在邱天的脑门儿上。
苏璃夸奖的在苏娇的头上摸了摸,这是个善良的小姑娘,虽然她的动作会让邱天脑门上的伤口张开,流更多的血,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点血流不死人的,小姑娘的善心最重要!
张君一抽着冷气围着保镖打转,拍了拍保镖的胳膊,羡慕的说道:“我的天,你是我见过最男人的家伙。兄弟,苏璃给你开多少钱,我开五倍,你来跟我干吧!
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炒了我那个废物保镖。”
保镖对张君一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显然对张君一的赞赏很满意,不过说到跳槽嘛,保镖摇了摇头,说道:“我在这里很好,老板人很不错,我不想换工作,而且我当不了保镖,那会让我发疯的。”
张君一遗憾的耸耸肩膀,笑着说道:“那就算了,不过兄弟,我还是要说,你真的很硬。那个臭小子看起来可不是软蛋。”
保镖得意的笑了笑,有些猥琐的轻声说道:“我确实很硬,哈哈!”
老司机张君一用手指点了点保镖,说道:“你这家伙,但是我喜欢。”
医生来的很快,他进了餐厅看到这个场面后吃了一惊。不过他怎么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个场面还吓不到他。
苏璃挑着一边的眉毛看着医生用一个订书机,将邱天脑袋上的破口钉在一起,神态轻松,动作粗鲁。完全不管邱天本来就不好看的脸变成了“疤面煞星”。
刘立江咬着手指看着凄惨的邱天,他觉得以他们昨天晚上干的事情,挨顿揍很正常,可是像邱天这么惨,就有些太过分了!他刚刚差点以为邱天死了!
想到待会儿自己大概率要对上那个大胡子壮汉,因为他一直咧着嘴盯着自己看,看他脑袋上受伤的位置似乎是自己前天干的。
刘立江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