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小毒后 第305节

  可是看到北堂墨挡于自己之前,追向顾柔霜和北堂珏时,却是一双凤眸微怔,很快顾不上多想其它,立即紧跟于北堂墨的身后追去。
  当北堂墨追至荣王府内院的一处精致的院子时,见顾柔霜已经拉着北堂珏飞身进了屋子,而且很快屋子房门被紧关上。
  “丫头,你呆在这里,本王进去看看!”北堂墨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突然出声拦下秦时月。
  “不要,我要进去,亲手手刃了那个贱人!”
  秦时月不肯听北堂墨的,立即就要冲过去,却被北堂墨一把给急拉住,“死丫头,你前一世被他们俩人害的还不够惨,不长记性吗?”
  北堂墨嗤冷的话一落,秦时月立即瞪大了一双凤眸,震惊痴愣地仰头看向北堂墨,幽幽一声,“你,你怎么知道?”
  “你管本王怎么知道的,你是本王的女人,你整个人,全身上下本王哪哪都熟!”
  北堂墨邪冷地瞥一眼痴愣的秦时月,一个飞身而起,已经甩下秦时月,一个人冲向房门口。
  “砰!”
  一脚干脆利落地踹飞房门,一袭嚣张紫色华贵锦衣,身材高大颀长的北堂墨,一双狭长的眸子冷冷地微眯起,扫向房间内每一个方向,最终视线落向通往内室的一帘子。
  幽地几个大步走进屋内,就要跨步走近门帘,却在这时,听到秦时月的急喊声,“北堂墨,小心,恐怕会有机关陷井!”
  对于义妹,秦时月最是熟悉不过,知道义妹会机关术,而且机关术非常厉害。
  “唔,丫头,你这是在担心本王吗?嗯哼,不错,等本王帮你把人抓到,你再好好报答本王吧!”
  说着,北堂墨已经迈步走进帘子内,身后甩下一句,“丫头,别跟进来!”
  秦时月看着走进去的北堂墨不由一急,心中担心这向来嚣张的混蛋男人中招,立即急步跟近,她才不会傻的真听这混蛋男人的话。
  等秦时月跟进去的一瞬,便看见房间内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一个人影。
  “死丫头,你耳聋是不是,本王命你等在外面,你跟进来做什么?”北堂墨看着不肯听话跟进来的秦时月,一时怒气瞪向秦时月。
  “你闭嘴,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
  秦时月终于忍不住冲着北堂墨嗤怒出声,一双凤眸在对上北堂墨攸地眯紧的眸子,盯着其眸子里闪烁的危险的光时,随及转身避开北堂墨被骂黑俊的一张脸,立即仔细搜索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嗯哼,好,臭丫头,本王记下了,敢骂本王,回头再跟你算帐!”
  北堂墨原本危险眯起的狭长眸子,微挑了挑,随及紧跟于秦时月的身边,一双眸子未有离开秦时月半分。
  ☆、第六百三十三章 本王是你夫君
  秦时月仔细地搜索整个房间,终于在房间内的一处壁画前,发现了异常。
  立即蹲下身体,低身仔细观察一会后,突然站起身,伸手摸向壁画,并不断地敲打。
  直到听到一声空响,秦时月立即伸手扣向壁画空响的地方,发现壁画一片山竹上,完全可以用手完好的抠开壁画,壁画不会有任何的损伤。
  而若是不细看的话,根本很难发现这里有拼接的缝隙!
  “机关开关!”
  秦时月抠开壁画,一眼便看到了启动机关的开关,“贱人,一定又做了逃生的机关,逃走了!”
  “你退后,本王来开!”
  北堂墨冷地想起一年前,在雪幽谷时,他们所遇到的那处歹毒的机关术,立即上前一步,就要拽开秦时月。
  “别乱动,想找死啊!”
  秦时月一巴掌拍开上前的北堂墨,顺手把他给推向后面,“瞎胡闹,你懂机关吗?不怕一旦触动机关,被暗箭射成筛子啊!”
  “喂,死丫头,本王不懂机关,你倒是懂。你要是懂的话,之前在雪幽谷差点栽了里面!”北堂墨斜一眼秦时月,顺手就要把秦时月给拽了后面。
  “北堂墨,你别乱闹,这是机关,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秦时月气急,不肯移开半步,站于机关前,侧首怒瞪向北堂墨,“你给我退后,机关我比你懂!”
  北堂墨几乎想都不想的拒绝,“不要,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本王岂不是又要费劲重新找个新王妃,那多不划算,浪费本王的精神力!”
  “北堂墨,你这混蛋,你能不能正经点,你给我滚开!”秦时月都快被一旁的北堂墨给气疯了。
  “死丫头,你又骂本王,行,本王给你记着!”北堂墨眯起眸子邪冷一声,下一瞬,在秦时月未有防备时,突然一把拽开秦时月,同时一掌将秦时月给推了出去。
  秦时月吃惊醒神时,身体已经不可控的被大力推了出去,眼睁睁地看着北堂墨冲着自己勾唇邪魅一笑,转身就按下了开关。
  “北堂墨,你个混蛋,危险!”
  秦时月尖声大喊,眼睁睁地看着北堂墨将开关按下。
  “轰隆!”一声。
  石板开裂而开的声音,紧接,“嗖嗖嗖——”一阵箭羽从石板内飞射而出。
  “啪,啪,啪——”
  一连串的鞭子,急速地抽打向石板方向,听到秦时月尖锐地急喊声,“北堂墨,你个混蛋,快退后。”
  秦时月狂怒地甩鞭,急打向不停飞射而出的箭羽,大声急喊向北堂墨,一双凤眸眼底闪过紧张。
  当北堂墨安全退离开机关口的时候,秦时月终于微松一口气的一瞬,攸地转身抬手就狠狠地打向北堂墨,“混蛋,你有病是不是,你想找死也别在我面前,你这个混蛋,混蛋!”
  秦时月此时情绪有些失控的怒骂尖吼,并未有发觉,自己的眼泪早已飞出,滚落到北堂墨伸出的手掌心中。
  “丫头,你的眼泪真漂亮,像珍珠一样!”
  北堂墨任着秦时月挥打,结实的胸膛,一丝都没有摇晃地任着秦时月发泄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微眯起,看向秦时月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笑。
  “你个神经病,什么珍珠?”秦时月气极乱打一通,直到打到手疼的才停下,怒瞪向北堂墨气怒不已。
  “唔,是珍珠!”
  北堂墨突然靠近秦时月,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地在秦时月的眼底一滑,手指肚上,沾着一滴泪珠子举到秦时月的眼前,“看,你眼睛里流出的珍珠,很好看是不是?”
  话落的一瞬,就在秦时月怔愣的视线中,直接将沾着眼泪的手指贴近自己性感的薄唇间——。
  秦时月翻白眼,再翻白眼,再翻白眼——。
  直到翻得自己眼疼受不了的,终于一拳打向北堂墨的胸膛,怒喊一声,“北堂墨,你混蛋,变态有病!”
  “嘘,乖,丫头,本王是你夫君,怎么可以这么骂自己的夫君呢,本王会伤心的!”
  北堂墨脸皮极厚地邪魅一笑,修长的手一拽,秦时月就被其给拽到了怀里,美的如妖孽的脸忽然在秦时月的眼前放大,下一瞬,“呜——”。
  秦时月睁大凤眸,瞪怒地看向眼前这张肆意如妖孽般的俊脸,气得抬手就想把这张妖孽脸给拍到一边去。
  这死妖孽,竟然又占她便宜,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该死的,她还要追顾柔霜那个贱人好不好,没有时间跟眼前这混蛋瞎闹。
  “呜——”
  秦时月抬起的手被一只修长的大手很快给握住,身体被紧紧地拦腰贴近在混蛋男人的身上,她很想骂一句,这死男人怎么强吻别人的时候,从来不分时间地点。
  终于,被北堂墨吻得嘴唇都感觉痛了的秦时月,在感觉自己可以自由呼吸的一瞬,立即怒声气骂。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有病是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发情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那个贱人一定早逃走了!”
  北堂墨正在“啧啧”有味地轻抿着唇,听到秦时月骂自己,却是眸子眯笑着摇摇头。
  “丫头,他们俩个早就已经逃走了!”
  说着,拉过秦时月,给其指向壁画前的那处机关,“这机关,就算我们想追也追不了,一旦跳进去铁定没命,你如何能追到!”
  秦时月盯瞅着壁画前大开的机关,一双凤眸幽冷眯紧,斜怒一眼北堂墨,“你怎么知道这机关的?”
  “你傻啊,之前本王陪你到雪幽谷时,你的贴身侍婢冰煞不就差点被这种机关给活吞掉吗!”北堂墨嗤冷一声,突然一把将秦时月给拽向身后,手中运力一掌劈向壁画。
  “轰!”地一声炸裂,壁画前一片狼藉,到处灰石碎沫。
  “嗯哼,走吧,我们出去!”北堂墨伸手轻弹了一下衣服,转身一把拽起秦时月,不等秦时月答应地已经拉着秦时月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一瞬,此时北堂浩和陆亚男他们正好冲了进来。
  “老四,立即命令下去,全城搜找二哥和顾府的千金,一定要活捉到他们!”北堂墨看向北堂浩,立声吩咐!
  “是,三哥!”北堂浩不作迟疑,立即转身走出去下命令。
  ☆、第六百三十四章 惨死在梅香殿
  三日后,皇都城内的五十万大军,尽数撤离皇都城外,却未有撤离开。
  皇宫内,御书房,皇上铁青着脸,看着对面的儿子。
  “混障,你这是要逼宫吗?”
  皇上怒眉横向儿子,一双虎眸冷厉地紧瞪向儿子,脸色黑沉一片。
  “父皇若是这般想的话,随便。儿臣只是来提醒父皇,临退位之前,别忘记把十几年前韩家的抄家惨案重新翻案,别背着昏君之名退位!”
  北堂墨冷冷立于书案前,一双狭长的眸子从未有过的漆黑冷凝!
  皇上微愣,疑目看向对面的儿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韩家?”
  “父皇看来真是老的记性都开始变差,秦致远大将军岳父一家的抄家案,难道父亲当真想不起来了吗?还是父皇故意的不想去记起?”
  北堂墨冷冷地盯向皇上,“韩家满门忠烈,却只因为你的满心猜疑,听信小人之言,竟然不细审,就当夜下旨抄了韩氏满门几百口子人。哈哈——”
  北堂墨突然狂笑一声,一双眸子邪冷地盯向对面的皇上,“父皇的冷血可当真是令人发寒,就如同当年我的母妃一样,最终惨死在梅香殿的大火中——”。
  “住嘴,你这个混帐,你给朕住嘴!”
  皇上冷怒厉喝,一双虎眸爆睁若大,紧紧瞪向儿子,“你母妃是朕最爱的妃子,也是朕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朕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母妃!”
  颓然的跌落于椅子上,皇上一双眸子微颤,想到自己的爱妃,一双眸子眼角有些潮湿起来。
  他的爱妃,自己这一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十六年前的梅香殿的那场大火,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父皇何必在儿臣面前上演这一场假爱戏码,十六年前事实到底如何,父皇以为儿臣真的不知吗?当年母妃被人诬陷通敌,父皇可曾记得在御书房里,和大臣们商议后,最终的决断?”
  北堂墨爆冷地声音,狠狠地击向对面的皇上,令皇上面色攸地变白。
  “老三,你,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皇上在听完儿子爆冷地怒指后,身体冷地一颤,一双虎眸紧张地看向儿子,急着想要解释什么。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来,自己这个儿子会变得这般嚣张跋扈,怕是故意为之。
  虎眸一垂,皇上回忆起十六年前,不由神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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