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我家等我

  “啊……好舒服……唔唔……”李尤娅被插得直叫。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沉澄越插越深,眼看露出穴外的叁分之一也快被他全数顶进去了,他次次撞在宫口,那小嘴都快被他给撞开了,那股酸麻感袭上她心头,她张嘴咬在他的手臂上,疼痛刺激了沉澄,猛的一下,直接将肉棒送进了她那暖暖的宫房里,沉澄一惊,知道自己闯入了不该闯入的地方急得想立刻抽出,却被她给阻止了。
  “唔,别走,好舒服,你插得好深……我好喜欢……”沉澄看她一张小脸比刚才更红了,一瞬间,他也不管不顾了起来,在那温暖的宫房里抽插了起来。
  “别……别夹……”突然,沉澄感觉到小穴里一阵收缩,还以为是她故意收紧了小穴,咬着唇忍着那股快感过去,不想那紧缩的小穴竟开始喷水了,他这时候才知道,那是她高潮了,沉澄俯身寻着她的小嘴,亲着她的嘴,舌头搅动着她的,而臀部忍不住大进大出起来。
  前一波快感还未停歇,他又这般肏弄,让李尤娅连着上了好几回高潮,而娇吟声被他吞在嘴里,发不出分毫,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
  在一声闷哼声中,沉澄的动作禁止了,热烫的液体激射在她的宫房中,李尤娅在他身下满足地娇哼喘息。
  沉澄则伏在她身上,眷恋地流连了许久,才起身用温水毛巾,轻轻给她擦洗。
  两腿间的污浊已被他擦净,小穴里还含着他射进去的液体,沉澄看着那紧闭的穴口有些燥,手指分开花唇,露出红肿的穴口,中指顺势插了进去。
  李尤娅一阵哆嗦又敏感,随着他手指在里面的摸索流出了一股白精,沉澄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蜜处溢出来,只觉得心里直发烫。
  “沉澄,别弄了……”再下去,她只怕自己又要发浪了……
  一连下了六天的雨,沉澄也在她家里住了六天,她没有要他走的意思,他也丝毫不想离开的事。
  他是个很出色的同居人……会做家务,做了一手好菜,还器大活好体力无限,让她彻底知道了男人也可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人前禁欲,人后纵欲。
  若说对他有什么不满意,李尤娅细想了一下,那就是上床的时候他不喜欢发声音,还喜欢看她迷醉呻吟,每次都让她觉得他看得她心里毛毛的,偶尔还觉得自己像是欺负他似的。
  “明天你去这个地址找桦叔,他会安排你在那边工作。”说起来,谁能想到,大学里最风头劲的沉澄会需要她来介绍工作,她那时听说沉澄跟着系里的教授在做量子的研究,也发表过学术论文,所以,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
  唐闻早前给她的ventecen拍卖行,这一年经营的很不错,她走的不是古董艺术品,而是更喜欢挑选些近代的艺术品,和近几年国内外炙手可热的新秀画家、雕塑家的作品。
  “我走了,谁给你做饭?”沉澄的话惹来了李尤娅的笑声,“你怎么那么可爱啊,你一个男人做我住家保姆合适吗?”“再说了,烧饭我会请阿姨。你也不能一辈子做这些啊。”她看看沉澄,欲言又止,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管闲事了。
  李尤娅殊不知自己和沉澄的羁绊一点点在加深,更不知从来都以结果为导向做事的她,会因为沉澄而改变。
  在切断和楚家的联系后,李尤娅一心搞起了自己的小事业,带着沉澄到ventecen时,倒没想能派他什么用处,最多就带着客人参观参观,可沉澄非但对古董艺术品懂行,审美眼光也是无可挑剔的。
  桦叔对他满意极了,直接把人收做了徒弟,一心栽培了起来。
  这一个月,李尤娅到ventecen的次数从每月未必有一次露面,到每周一次,再到现在隔天就会出现,究其原因,无非就是ventecen里有人令她赏心悦目。
  “他还懂雕塑?”李尤娅有些惊讶,桦叔是半辈子都在ventecen,来来去去见过不少艺术家,眼光毒得很。
  “我看不比现在签下的几个雕塑家差。何况他还全是自学的,悟性不是一般高啊。”桦叔找来李尤娅也是想问问老板意思,是不是能让沉澄独立门户,以他和ventecen千丝万缕的关系,出来的作品绝对是能全藏进ventecen展厅的啊。
  李尤娅看着沉澄在玻璃房里做东西的样子,还真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不行不行,她收回目光,刚才那一刻,她馋了,馋沉澄的眼神,也馋他认真的神情,从肉欲,到现在,竟慢慢的掺杂了点欣赏在里头。
  沉澄从落地玻璃墙看到了李尤娅,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忙什么呢?”李尤娅走进工作间,看着桌上的作品笑着问沉澄。
  “瞎做的。”沉澄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俊脸,白皙的脸蛋上立刻留下了灰黑的指印。她伸手在他俊脸上揉了揉,将灰黑印记抹去。
  “晚上到我家等我。”她眸光微闪的看着他,那意思不言而喻,这一个月来,他们关系变得很奇怪,像上下属,像好朋友,像情人,也像主顾。李尤娅从来没和他说穿过,除了第一次,沉澄是被下了药,两人稀里糊涂的做了,之后的每一次,都是清醒着的,李尤娅喜欢他的肉体,喜欢他身上的气味,也喜欢这种毫无目的心的欢愉,她不用刻意去讨好沉澄,甚至还享受他迷恋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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