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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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寒冷哼一声后,这才道:“那又如何?改来改变也不会放弃……最终不还是要对王爷不利?”
  牛东门这时笑道:“将军过滤了,将军请过来看……”待陈大寒走到窗口,牛东门这才指着午门上,对陈大寒道:“将军请看,王爷正坐在其中,王爷如此城府之人,今夜竟然穿着一身白装,这是为何?”
  陈大寒急道:“王爷本就风流倜傥,而且又……这个……喜欢美女,穿着潇洒飘逸一些,有何奇怪?”
  牛东门摇了摇头,道:“不是……王爷这是引蛇出洞……而是故意告诉那些想对他不利的人,他沐临风就在午门之上……”
  陈大寒闻言心中一动,随即略有所悟道:“牛先生的意思是……”
  牛东门会心一笑,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所以将军无需担心……”
  午门城楼之上,沐临风依然看着城楼下,烟火已经放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如今还在继续,朱媄娖这时似乎也倦了,坐在一旁侧着脸看着沐临风,待沐临风转头时,立刻又装作一副专心看烟花的表情,随即又瞥了沐临风几眼。
  这时一旁的城楼楼梯口,龙清云迅的上的楼来,随即走到沐临风身后,低在沐临风耳边说了几句,沐临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朱慈琅这时一直暗暗地在注意沐临风的一举一动,他清楚今夜将是一个不眠夜,今夜会有人对沐临风不利,他也清楚,沐临风定然已经知晓了,不过他很想看看,沐临风究竟有多大神通,如何能力挽狂澜,化险为夷。
  城楼上的百官还在谈笑风生,然后王之桢、史可法与洪承畴三人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这龙清云已经上楼下楼折腾了两个来回了,而沐临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却没有放在烟花上,也没有放在楼下的戏台上,而是看着那大街的闹市之上。
  王之桢与史可法、洪承畴三人相视了一眼,随即皆是不住地摇头,都表示今夜之事,他们毫不知情,心中的忧虑更甚。
  而在午门前的闹市两侧房顶上,一行五个黑影正蹲在那里,其中一人看着街市下的情况,另外四个人眼神分别看向四周,打探四周的情况。
  良久后,其中一人摘下面罩,却是德川家惠,只听她道:“一会分头行动,其他人我们都不用管,如果一旦有事,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夫君周全,不能让人伤他半分……”
  其他四个黑衣人自然也就是田川美子、德川家禾子、苍井空与樱井梨花了,她们听完德川家惠的吩咐之后,立刻“嗯”了一声。
  这时田川美子的声音道:“身后有人……”众人闻言纷纷伏下了身子,将暗器握在手中,只见身后一道黑影,迅地向这边移来。
  几人刚刚便欲将暗器出手,却听那人道:“几位姐姐,是我……”
  几人闻言都觉得声音熟悉,相视一眼,苍井空立刻道:“是红儿……”
  侯方域一直跟着那群士兵,在巷子中穿来插去,但是他毕竟不会武艺,也不敢跟的太近,走了大概一段路后,竟然失去了那群人的踪迹,本来他有些害怕,但是听陈子龙说了那番话后,自己也是热血上涌,陈子龙与自己一样,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他能为柳如是不怕性命之忧,我侯方域怎么说也是堂堂男儿,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那毕竟也是一时意气,当侯方域跟着这群人身后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心中不断地在想,若是被现,我会不会死?
  如今已经失去了众人的身影,侯方域不但没有着急,反而是长吁了一口气,却在这时,突然听身后一阵冷笑道:“小子,你胆子不小,还是跟来了……”
  侯方域闻言心中一怔,只觉得两腿一软,险些就要跌倒,缓缓转过身来,只见身后的巷口处,正站着两个士兵打扮的刺客,冲着他冷笑。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地,立刻道:“让老子解决了他……”说着抽出了钢刀,向侯方域走来。
  侯方域这时心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想逃,但是偏偏双腿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今天就要死在这了么?
  那壮汉走到侯方域面前,看着侯方域浑身哆嗦的摸样,一阵冷笑,举起刀便欲了解了他,却被身后那人一把抓住了胳膊,道:“不必着急,我看他可能是沐临风的什么属下,一起抓回去,说不定还能问出沐临风的一点事……”
  侯方域这时本能的道:“我不认识沐临风,我不是他属下,你们认错人了……”
  那壮汉闻言嘿嘿一笑,看着侯方域道:“这么说,你是没有用了?”说着摸了摸钢刀的刀口。
  侯方域心中顿时明朗,若是自己说不是沐临风的属下,只怕活不过片刻,若是沐临风的树下,恐怕他们想从自己身上得到关于沐临风的消息,一时还不会杀自己,立刻颤声道:“我是沐临风的属下……是的……”
  那魁梧大汉冲着侯方域吐了一口唾沫,不齿道:“南人是不是都是这副怂样?”
  身后那人拍了拍魁梧大汉的肩膀,随即道:“你管南人怂不怂呢,他日我们南下之时,你爱杀多少杀多少……岂不快哉?”说着上前对着侯方域的后脑勺,就是一掌,侯方域顿时倒地不起。
  那魁梧大汉立刻一把抱起了侯方域,啐道:“杀这些脓包南人,爷爷乐意,爷爷手里的刀还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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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1章【南京事变,风云诡现】13
  辅天王府外不远的一条巷子中,几个黑影闪现,顿时又退了回去,其中一人微微探出了脑袋,看了一眼王府前的形式,随即缩回脑袋,轻声对其他众人道:“这里守卫深严,只怕无从下手,媚香楼又被人捷足先登,我们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个头比较矮小的黑衣人问道:“不如我们直接去午门,逮了沐临风再说……干嘛要对女人下手……这事儿老子本也不爱干……如今正好……”
  这人正说着,大街上一队巡逻兵路过,所有黑衣均屏住了呼吸,双眼看着巷外,不敢做声,直到巡逻兵走远了之后,先前那人微叹一声,道:“这沐临风前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这么多人要对付他?”
  那个头矮小的人嘿嘿一阵冷笑,道:“管他呢,这次看来我们是白来了,只怕不用我们动手,沐临风也逃不了了……”
  先前那人沉吟了半晌后,这才道:“都回去,换回寻常衣服,我们去午门看看,然后见机行事,我看今晚这事沐临风早有防备,若是那些人能成功自然最好,若是他们失手,我们另寻他法,这事总的给大人一个交代,南京总不能白来一趟……”说着领着那一众人,隐没在小巷之中。
  午门前大街旁的酒馆二楼上,陈大寒正坐在那里与牛东门喝酒,如今的陈大寒神情似乎轻松了许多,嘴角还微微洋溢着一丝笑容,这时楼下传来掌柜子的叫声道:“这里被包了……”还没说完就又听见“哎呀”一声,随即噔噔噔跑上来一个壮汉,身后跟着掌柜,连忙对陈大寒道:“总兵爷,小的拦不住啊……”
  陈大寒见那掌柜子鼻青脸肿,显然被这壮汉给打了,立刻哈哈一笑,没有说话,一旁的牛东门这时微叹一声,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子,随即对掌柜子道:“你先下去吧,认识的……认识的……”
  掌柜子本来满脸委屈,一见银子,两眼立刻又泛光,暗道,若是一顿打,能换来银子,那再来几顿又何妨?想着接过银子喜滋滋的下了楼。
  这时那个壮汉冲着陈大寒低拱手道:“将军,一切安排妥当了,而且部分有嫌疑的人,已经被我们秘密抓捕了……”
  陈大寒端着酒杯,闻了一闻,笑赞道:“好酒,好酒,不想这么普通的酒楼,竟然能有如此佳酿,难得,难得……”说着一饮而尽。
  那壮汉微微抬头看着陈大寒,似乎不明白陈大寒话中的意思,一旁的牛东门,这时向那壮汉招了招手,道:“你先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不要让人太暴露了,最终行动看这里的指示……”
  那壮汉闻言立刻拱手道了一声“是”后,这才下得楼去,那壮汉刚刚下楼,陈大寒这才放下酒杯,问牛东门道:“牛先生,下一步该如何?”
  牛东门这时微微眯起眼睛,断就酒杯,笑道:“好酒,好久,不想这么普通的酒楼,竟然能有如此佳酿,难得难得……”
  陈大寒见牛东门竟然拿自己对付刚才那壮汉的那套,竟然现学现用在自己身上,不禁微微摇头,一阵苦笑,暗道这牛东门是有点鬼主意,可惜就是太不把老子当成主子了,这事之后看来得好好。
  侯方域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密屋之内,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侯方域想要出声,却现自己的嘴早已经被堵上了,想要动弹,又现自己身上早已经被捆了绳子。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其中一个嘿嘿淫笑道:“那两个妮子长的还真是动人,难怪沐临风会对他们着迷呢……老子见了,都有点忍不住了……”
  随即又传来一个人的笑声,良久后才道:“你就别想了,正事要紧……不过你这么一说,那两个妮子还真是……”说着又是一声长叹,道:“沐临风这小子还真是好福气,听说他府中已经有十几个国色天香的夫人了,怎么还嫌不够?未免有点太贪心了吧?”
  先前那人闻言嘿嘿一声笑后,这才道:“自古英雄难怪美人关,沐临风也是男人,在所难免……”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不过老大将这个小白脸捉来做什么?”
  另外一人啐道:“老子怎么知道,不过听说那人是沐临风的属下,好像是专门负责一个叫什么廉政署的部门,好像是专门抓贪官污吏的吧……不过那小子与沐临风比较亲近,可能知道不少沐临风的事,所以老大想留下他,看看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侯方域自然知道这两人说的便是自己了,心中微微一动,如今眼睛已经适应了这种昏暗,正四处打量着房间的情况,现房间并不大,而且门窗都封闭了,看来是插翅难飞了,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悔意,早知道不如让陈子龙来。
  却在这时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房门被踢开,进来两个壮汉,一把提起侯方域就往门外走,侯方域此时满脸惊恐,也不知道要将他带哪去,但是想到可能是要问有关于沐临风的事,暂时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也稍微放下心来。
  侯方域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的情景,就立刻被带到了另外一件房间内,这个房间内省着火,房间内有几个壮汉正摩拳擦掌的站着,而房间里面有一个木桩,木桩上挂着两跟皮鞭,火炉里还有两三把烙铁,火炉旁还有一桶水,上面漂浮着零零散散的指天椒。
  侯方域心中一动,这个场景以前自己不止一次见过,暗道,莫非他们要对自己用刑?还没想完,就立刻被人绑在了木桩之上,侯方域这时心已经冷了,如果这样,还不如死了痛快。
  这时侯方域身前一个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伸手在火炉里拿出一根烙铁,冲着侯方域嘿嘿冷笑着,笑的侯方域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午门两侧的屋顶上,德川家惠等女子都潜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观察着每条街道上的情况,红儿方才也加入了阵营,德川家惠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午门沐临风所坐的位置。
  这时樱井梨花突然道:“家惠姐,暗青会的人又信号了…1.…”
  德川家惠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低声道:“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说着还看了其他人一眼,其他众女子,都摇头表示不没听见。
  樱井梨花这时指着街上的某个角落,道:“这一次不是声讯,而是收,他们在说自己的人已经都按部就班了,所有人听后命令,随时准备动手……”
  苍井空这时也潜伏过去,看着樱井梨花指的地方,只见那里一个卖灯笼的商贩,正在指手画脚,朝着后面的某处传递信息,立刻转头对德川家惠点了点头,表示樱井梨花说的没错。
  德川家惠这时沉吟了一会,随即道:“不管那么多了,我们只管以静制动,对方没有行动,我们就等着,但是对方一旦要出手的话,我们必须比他们更快……”几个女子闻言同时点了点头。
  德川家惠的目光这时又看向午门城楼上的沐临风,而此时的沐临风端着酒杯正在手里把玩,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朱媄娖此时也似乎看出了沐临风今晚有心事,好像随时会有事情生一般。
  一旁的朱慈琅不时地瞥一眼沐临风,他心中比沐临风更紧张,暗道:“不知道他准备的如何了,看沐临风这副表情,似乎胸有成竹,看来那帮人是得不了手了,得想办法让这些人脱困才行……”
  朱慈琅想着也将目光看向了城楼下的某处,似乎看到了什么,嘴角又微微扬起了一丝笑意,端着酒杯小酌的一口,随即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在向人示意什么。
  这时的烟火已经放完了,而楼下嬉春阁的戏也快演完了,沐临风这时招了招手,龙清云立刻上前低,听沐临风对他说了些什么后,连忙点了点头,又一次的下了城楼。
  朱慈琅看在眼里,却不懂声色,朱媄娖则是满脸的惊奇,不时地看向沐临风,洪承畴与史可法、王之桢三人则是相视一看,随即纷纷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看向城楼下的戏台。
  沐临风这时候站起身来,对朱慈琅与朱媄娖拱手道:“皇上、公主殿下,时辰不早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朱慈琅闻言立刻点了点头,道:“沐爱卿所言极是,也好,也好……”众官员闻言也纷纷站起身来,看向沐临风。
  朱媄娖则是依依不舍地看着沐临风,沐临风这时暗暗握住了朱媄娖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782章【南京事变,风云诡现】14
  某间小屋内,侯方域此时已经皮开肉绽了,这一段时间内,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遍,醒了又打,打了又晕,这时侯方域再一次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侯方域身前的络腮胡子,攥着皮鞭冷笑道:“这小子嘴还蛮硬的,打了小半个时辰了,竟然一个字也不肯说……他***……”
  旁边一个人推了推那络腮胡子,低声道:“似乎你上来就打,什么都没问,压根就没给这小子说话的机会吧?”
  那络腮胡子闻言一鄂,摸着脑袋笑道:“果真如此么?看来是老子糊涂了……快将他弄醒……”
  这时屋外走进一个人,只见此人身材魁梧,面目森严,眼光犀利,刚刚走进屋子,其他人都纷纷地下了头,那人瞥了一眼侯方域,转头问道:“这小子还是什么都不说么?”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络腮胡子将心一横,索性抬头道:“这小子的嘴很硬,愣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侯方域,喃喃道:“不想这人倒是条汉子……不用再打了……”说着指着屋内两个人,道:“你们将他送回北京去,王爷最近正在搜索江南人才为我们满洲所用,我看着书生细皮嫩肉的,倒也是个硬骨头,送回北京,看王爷如何处置吧……”
  那两人闻言相窥一眼,心中好笑,这小子的怂样你是没看见,只是压根就没询问过,就被打晕了,什么狗屁硬骨头,那络腮胡子也与两人一种想法,但是也不好当面揭穿自己。
  待那两人将侯方域押走之后,那面目森严之人,这才道:“你们也去准备一下,一会就要动手了……”说着又补充道:“那两个妮子必须看好了,万一失手,这两个妮子可是咱们的护身符,说不定到时候还能逼沐临风束手就擒呢,你们半个指头也不能碰……”
  这里大多数男人都动了李香君与柳如是的心思,但是听这人如此说,都暗自庆幸没有强来。
  午门前的打大道上,陈子龙慌张地向午门前跑去,正好遇到了过来看热闹的陈贞慧玉方以智,两人见陈子龙神色慌张,不禁奇怪,方以智手快,一把拉住了陈子龙,问道:“子龙兄,何事如此慌张?”
  陈子龙开始还没注意是方以智与陈贞慧,一心只想着救柳如是,被方以智拉住之后,这才看清是两位好友,连忙将媚香楼的事说了,陈贞慧玉方以智都是一惊,方以智连忙道:“侯兄一人前去跟踪只怕有所不测啊!”
  陈子龙却对两人道:“人命关天,子龙先行告辞,向王爷求救兵……”
  岂知方以智仍是抓着陈子龙的手不放,道:“子龙兄,你莫要忘了,你可是私自回京的……”
  陈子龙闻言心中一怔,暗道是啊,我这次可是私自回京的,上一次在扬州已经被沐王爷训斥了一番,若是这次再被王爷知道,只怕……
  陈子龙没敢往下想,如今已经是馒头大汗了,陈贞慧这时焦急道:“冒兄也不知道去何处了,至今不见踪影,不然冒兄的武艺群,相信能有办法……”
  陈子龙此时已经是无计可施了,立刻道:“大不了被王爷革职查办,但是如是我一定要救……”
  一旁的酒楼上,陈大寒正看着楼下,随即转头对牛东门道:“那三个书生很面善啊……”
  牛东门瞥了一眼后,这才道:“他们三个是陈子龙、陈贞慧与方以智…:.…都是复社的人……”
  陈大寒闻言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这三人可都是先生你的师侄了吧……要不要将他们请来拜见一下先生?”陈大寒说到这里,还没等牛东门回答,立刻就道:“看来他们似乎有什么急事啊……”
  牛东门这时轻咳了两声,对陈大寒道:“将军,我们来这里,可是去管那小毛小子的闲事的……”牛东门说到这里,站起身来,道:“将军,午门前散场了……”
  陈大寒闻言心头一怔,连忙转身看向午门的城楼上,百官已经纷纷开始下城楼了,立刻道:“让所有小的们做好准备……”
  而就在这间酒楼的房顶之上,德川家惠等几个女子,也正看着午门前的情况,德川家惠冷声道:“姐妹们,关键时刻到了,大家到时候只管顾着夫君,不用管其他人死活,千万别走散了!”
  德川家禾子、田川美子、樱井梨花、苍井空与红儿五人闻言立刻沉声道:“是!”说着纷纷亮出了兵器。
  沐临风这时从城楼上走下,朱慈琅微微笑着对沐临风道:“沐爱卿要不要进宫喝几杯醒酒茶再走?”
  朱媄娖这时满眼期盼地看着沐临风,一来是希望沐临风能进宫,哪怕多看他一会也好,二来是朱媄娖也隐隐感到今夜有事要生,担心沐临风的安危。
  岂知沐临风拱手淡淡一笑,道:“皇上,如今夜深,臣就不打搅皇上、公主的休息了……皇上、公主,请快快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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