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我如心·宣淫

  并非杜若莲喜欢玩这处,而是曾经一次偶然,让她先入为主地知道,男女交合,此处用得。
  那时她还小,月信都没来,和老少若干宫女睡下人房大通铺。一次起夜小解,她见一宫女被子半掀着,两瓣白腚子明晃晃扭动,小手握着半截白烛,正飞快在屁股里抽送。
  困意当场消失,她想着那宫女摆动不停的白腚,睁眼到天亮,寻时机抓住赵茹茉,把这事与她讲。赵茹茉身子发得早,男女之事也比她多解几分,便告诉她,那宫女在自渎。杜若莲虽不大明白,却知女子前穴内有道壁,破了便不是处子,吃惊地问:“她那样捅,不就……不就破了?!”
  赵茹茉红着脸笑她:“呆子,前面有壁,后面没有!捅后面,既泄火又完璧,且男女交合那处本也能用,只是不算走正道。”
  入夜,杜若莲耐不住好奇,也偷藏半截白烛进被窝,试探着捅了几下,难受得紧,再未尝试。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杜若莲自己捅得不爽,而今卫钦却差点让她畅快到魂不知所踪。
  前穴泌出的淫汁全被卫钦渡进后庭,那白蜡角先生就着滑腻,咕叽咕叽在她后庭腔道内来回穿梭,隔肉膜抵着前穴内卫钦软软的手指,搅动淫欲与浪水齐泛滥。杜若莲哼唧着,用所剩无几的清醒思考,为何他每次抽出时,身下类似大泄的畅快能让人这等痛快,送进来时又憋内急般难耐,两种极端感觉短瞬交替变换,竟也能如昨夜那般欲罢不能。
  不走正道交合尚且如此,走正道交合又将如何?
  未等想出所以然,杜若莲又泄了,卫钦抱着她安抚至气息平稳,起身收拾零落在地的针头线脑,她也麻利理好衣裙头发,陪他一块。收拾妥当,门外传来孟大娘的声音:“老爷、夫人,该用晚饭了。”
  卫钦擦着白蜡角先生,唤她进来,孟大娘把饭菜码在案上时,他把那阳物形白蜡置于烛台点燃,还问她:“刚刚若莲是不是想,这东西若是真的会怎样?”
  他毫不避讳,杜若莲臊了个脸通红,孟大娘视若无睹,摆好饭菜便退下。
  “天都黑了,若莲饿了吧,快吃。”
  腹中的确空空,孟大娘厨艺也超群,宫里御厨做的菜都没这好吃。卫钦不停给杜若莲夹菜,她忙不迭地大快朵颐,饱了肚子,又回归无所事事。
  卫钦给她找了个事做,“我院中养了孔雀和锦鲤,你去帮我喂喂它们。”
  她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尴尬境地,兴冲冲找孟大娘要饲料去。
  等她跑得没影儿,卫钦朝门外夜色喊了声:“出来吧,人家快活你馋着,人家吃饭你看着,不难受么?”
  暗处猛地跳出一个高大人影,快步进房关门,端起杜若莲剩的半杯茶猛灌入口。
  卫钦拧了下眉,“没等传话就自己送上门,想通了?”
  那人嗯了声。
  “想通了便好”,卫钦缩缩鼻子,抽帕子在面前扇扇,“你这是呆了多久,满身汗味,去洗洗,免得惹我家若莲嫌弃。”
  那人去浴房前丢下句话,“嘁,你家若莲,今晚便成我的了。”
  孔雀喂到饱,锦鲤逗到烦,熬到该洗漱就寝,杜若莲不得不回房,回去时故意磨蹭,在夜色里绕着院墙闲逛。
  四周暗暗,唯独一隅有几团光亮,她走过去一看,见是几个下人点着灯笼在修造花坛,不禁纳闷,“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干活?”
  下人起身做礼,“回夫人,是老爷命小的们彻夜赶工。”
  “只修个花坛,犯得着点灯熬油?”
  “老爷移植过来几株杜若,咱这儿土地不宜,需单独造花坛,再培合适的土方可养活,再过几日节气变了,成活便更难,所以要赶时间。”
  杜若莲马上察觉到不对。
  他捧着莲花迎娶自己,又命人紧赶慢赶培植本土不宜的杜若,桩桩扯到自己的名字,处处显得对自己上心。
  有必要吗?他不是早知自己嫁过来所为何事,若为装样子,那做表面恩爱对他而言岂不信手拈来,何必费这周章。
  揣着满腹狐疑,杜若莲挪回房去。卫钦不在,她径自洗漱完毕钻进被窝躺着,翻来覆去片刻,又起身燃了枚赵茹茉给的香,想着一旦卫钦回来再欲行淫事,她有备无患。
  香气沁骨,杜若莲身子渐轻,脑中重现晚饭前和昨夜的欢愉,竟心生些许淫念,且愈演愈烈,忍不住伸手摸至下体,效仿卫钦的动作,自我抚慰。
  他最好在她自渎至高潮后再回房,那时她定已力尽睡沉,以他两日来对自己温柔态度来看,应不会硬上。 带着这种念头,杜若莲加快揉搓肉珠的速度,却如何也做不到卫钦那样,让自己短瞬上青云。
  门外几声脚步渐近,她猜是卫钦回来,忙停下手,翻身装睡。不多时,被子一角被掀开,接着钻进个热乎乎的身子,与她约一拳之隔躺在侧。
  她一动不动,继续装睡,可下身不遂心愿,肉穴顶端跳动得厉害,股间酸痒,湿腻更甚,使她忍不住夹了夹腿。
  一只手落上臀肉,停顿一瞬,开始轻缓来回抚摸,似有些发颤,摸得杜若莲心跳愈发快,也愈发不敢回头面对,咬牙假寐,肩膀却失控一抖。那手持续在她身后游离,拂过大腿,抚上腰际,顺着脊梁自下而上掠过肩头,隐隐有热气喷在颈后,最后停在膀子上时,有一硬物戳点臀缝处几下,杜若莲猜,应是卫钦又拿了根新的白蜡角先生。
  寝衣上身被推上去时,杜若莲难以压制呼吸,愈发急促,而身后只有微微鼻息声,寝衣裤子被缓缓褪下,那柄硬物不偏不倚送至股间,沾上了黏腻。
  硬物温热,不似傍晚那根冰凉,许是贴身久了,带上卫钦的体温,若那玩意就长在他身上,这两日的快活是否更上一层楼?
  心中弓弦一绷,杜若莲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般想法,不该啊!
  该与不该,都抵不过身体本能,硬物缓慢顶戳肉核,扰得洞口愈发泛滥,身子越酥软,脑子越浑乱。
  这次会走正道吗?
  股间硬物越蹭越快,杜若莲穴口越磨越湿,几次戳偏险些滑进去,她均略扭屁股躲闪开。多次下来,硬物主人似不耐烦了,倏地起身,把杜若莲翻面躺平,膝盖发力把她双腿撑分开。
  杜若莲一直不敢睁眼看,紧抿着嘴咬着牙,微抖着身子听候发落。只觉得面前压过一片黑影,一个身体嵌进腿间,那硬玩意儿果真朝她水穴进攻,撕裂刺痛自下体席卷而来,她扛不住,失口尖叫出声。
  “诶,你轻着点儿!”
  卫钦的声音自床外侧传入耳,杜若莲一惊,睁眼一瞧,嵌在身上的男子另有其人,大喊着起脚踹开,抓着被子遮挡半裸身子缩进床角,这才看清,那人是岳祺,精壮身子赤条条的,胯间黑亮阳物高高挺翘,龟冠处沾着几丝鲜红。
  下体正痛,心里更痛,杜若莲不顾官阶有别,指着岳祺鼻子大喊:“岳副统领,你干什么?!”
  岳祺双目喷着欲火,头朝稳坐食案边噙茶的卫钦一偏,道:“替你丈夫疼你。”
  杜若莲忙看向卫钦,惊恐又不解,“他什么意思?”
  “就是武将大人说的意思”,卫钦如往常那般浅笑盈盈,托腮歪头,深情满目看着她,“他可是为夫精挑细选来伺候你的,你看他那话儿多壮,定能让你欲仙欲死,不喜欢吗?”
  杜若莲被问得哑口,说喜欢,那和淫妇有何分别,说不喜欢,那是忤逆卫钦。他这番折腾是真想弥补他不能行人事的缺处,还是只为羞辱?让她在丈夫眼皮子底下与他人交合,被硬上弓时或反抗不得,或沦陷其中,精神创痛与肉体快活交织,羞耻难过又无法逃脱。
  在杜若莲心里,后者更可信,也许他就想看自己那样,先前百般体贴柔情皆为故作,骗她松懈、哄她顺从罢了。
  皇帝的千里眼怎会真疼爱皇后派来的小地听兽。
  想看她抗拒凌辱的样子么,杜若莲偏不从他心意,既是夫君送上的精壮男子,那她便好好享用这份阳刚,再痛也表现得受用,偏不让他看出一丝不堪。
  丢开被子,杜若莲重新躺好,脚一勾把岳祺盘至腿间,朝他张开怀抱。
  岳祺欲火上头,不假思索压过身去,在颈侧前胸好一通啃啄后,扶稳阳物,长驱直入。
  这痛胜过先头,痛过之后是满满饱胀感,某些东西似刚解封印的妖兽冲出体外,杜若莲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死死搂紧身上的岳祺,听着他失控粗喘,涨红脸,偏头冲卫钦一笑,娇滴滴说声:“多谢大监。”
  似豁然开朗,卫钦松了口气,宽慰笑道:“那便好好享受,寻常女子有的快活,我家若莲也要有。”
  快活倒谈不上,岳祺受不住处子紧窄,仅在她身上起伏短短一会儿,杜若莲未登极乐,他就嘶吼着射了阳精。
  卫钦很不满意,拧眉嘁声,“都说了,别射里”。
  说着他起身往床边走,杜若莲抬手猛地一拽,床幔落下来,半挡春光。
  岳祺略显沮丧,抓衣服往身上披,回嘴卫钦,“太紧了,一时没忍住,抱歉。”刚要下床,杜若莲伸手紧抓着他胳膊往回拉扯,无奈,他只能看向卫钦。
  卫钦登时愣在原地,转瞬过后,笑着摇头,“她还要,那你就给她,好好的,别那么粗鲁。”
  赦令一下,岳祺果断扔了衣服,再度扑上杜若莲白软的身子。卫钦把另一侧床幔放下,给二人造出一方旖旎天地后,坐于脚踏上。
  既决定表现出受用,杜若莲放开了自己,迎合岳祺种种举动,承受他送来的雄壮阳刚,任粗大男根在肉穴里砸得噼啪乱响,不知不觉竟渐入佳境,果真品出其中美妙,她敞开了嗓门,浪叫给床幔外的卫钦听。
  这一次岳祺发挥好了很多,学着春画本所描绘的变换姿势。他早幻想过像公狗那样从后面操干撅起来的女人,崩溃前一刻,他扳过杜若莲,面朝床边侧摆成跪趴,抓着她后脑头发,没命似挺腰臀抽送。
  卫钦在外面听着看着,看织料上拓着她大口喘息时的轮廓,眉头愈发拧紧。
  杜若莲高潮尖叫那一刻,他弯腰上前,捏准她下巴位置,隔着光滑床帐,一吻封紧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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