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龙昕的身份

  “将军,如今的南源已经不是当日的南源了!”镇国将军离开的脚步似有停顿,只是继而又出去了。
  “殿下,这个老顽固又不领你的情,为何还要救他。”随行的侍卫不解,镇国将军脾气古怪,不懂得变通,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
  “你懂什么,镇国将军是开国的元老,岂是你等小辈可以妄议的。”南抒怀大声训斥。
  侍卫吓得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南抒怀不看一声,离开天牢,任由其磕头谢罪。
  “备车去丞相府。”
  “是。”
  …
  “丞相,有件事情本宫想问你。”南抒话去了丞相府,想起还要帮凤惟约童丞相,就想赶在之前问有些事情要他。
  “太子请问,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童丞相被南抒怀叫到了书房去了。
  “很好,我问你你的义子究竟是怎么来的,为何之前我从未听说过。”南抒怀便直接开口了当的问他。
  “这个…”丞相似有难言之隐。
  南抒怀看着他的表情觉得一定有问题:“怎么丞相,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丞相先是面露难色,继而又转变了神情:“既然是太子问我,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贤儿是我姐姐的儿子。”
  “你姐姐?从未听你说过你还有姐姐!”南抒怀第一次听说。
  丞相叹了一口气:“本官的父母生育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姐姐。那年老家闹了旱灾,颗粒无收,饭都吃不上。无奈之下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四口逃荒,途中被人群冲散,我姐姐被人拐走了。”
  南抒怀惊讶“被拐走了!”
  丞相点点头:“是的,我姐姐被人拐走了,从此以后便了无音讯,前些日子老家来了信说是在街上找到我了姐姐,可是等我派人去接的时候,我那可怜的姐姐却撒手人寰了。只留下我那可怜的侄儿,我姐姐临终前将贤儿托付于我。我见那孩子慧根聪颖是个可造之材,便认了他当自己的儿子,也算对我姐姐有个交代了!”说到情深处不免有些动容,眼眶微微湿润。
  “当真?”南抒话半信半疑。
  “老臣也怀疑过,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容貌都变了许多,可是那孩子拿出信物我便确信无疑了。”丞相拿出两块碎掉的玉佩。
  “这是什么?”南抒怀拿起玉佩看不明白。
  “这是当初我父亲给我个我姐姐的信物。”丞相将两块碎玉拼在一起合成一块,南抒怀有些信了:“对了凤姑娘晚上约你去来福客栈有要事详谈。”
  “凤姑娘找下官所为何事?”丞相怎么也想不明白凤惟为何要找上他,难道是也是为了龙昕。
  南抒怀整理整理身下被做皱的衣服起身离开,“你去了便知道了,我先走了。”
  “恭送殿下!”
  待南抒怀离去,书房的暗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了一名相貌俊秀的男人。
  “主人!”丞相跪拜在地上向男人行礼。
  “做的不错,晚上知道怎么说了?”男人甚是满意。
  丞相点点头:“属下知道。”
  说完男人离开了丞相书房。
  丞相如约来到来福客栈与凤惟见面,丞相寒暄客套:“凤姑娘近来可好。”
  凤惟给丞相沏了一杯茶,丞相接过茶道了一声谢。
  凤惟不拐弯抹角:“一切安好,多谢丞相关心,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您!”
  丞相开口:“请说!”
  “丞相,您的义子到底是谁?”凤惟看着丞相的眼睛。
  丞相也不畏惧同样直视,平稳的开口:“不知道凤姑娘什么意思,老夫的义子当然只是臣的义子。”
  丞相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凤惟轻笑一声:“没什么意思,我听说丞相的义子是几个月前收的正好与我朋友失踪的时间吻合,又于我朋友长相并无二般,觉得有些巧合,特向丞相问清楚罢了。”
  丞相心想凤惟比南抒怀难对付啊,心中波涛翻涌,脸上却还要装的平静,“是嘛!那老夫的义子很是荣幸能与凤姑娘的朋友相似,不过贤儿就是贤儿,绝不会是第二人。”
  凤惟不死心:“丞相,我知道你在撒谎,可是他对我真的很重要,请你实话告诉我!”眼角泛起泪花,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丞相无奈只好将中午对南抒怀的话再说一遍给她听。
  凤惟傻傻的跌落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临走的时候丞相也是不忍但也只能遗憾的和她说:“凤姑娘,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贤儿确实不是你要找的人。”
  回到府中,丞相将所有的对话都对龙昕说了,龙昕也没有说话,乘着夜色飞到屋顶上躺下。
  第二天一早穆修匆匆来到凤惟的房间:“休息,你要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什么人?”凤惟问,一夜的难免让凤惟看上去有点憔悴,眼底一片乌青。
  穆修有些担心凤惟的身体,毕竟大病初愈身子骨不似从前:“主子,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付大夫帮你看看。”
  凤惟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穆修心想等事情处理好了就去请付梓斯,“确实是被人损毁,属下在附近的现场找到了这令牌。”
  凤惟拿起令牌翻看,“查到是谁的了吗?”
  “属下辨不出是哪个宫的,但却是只有皇上身边的才能用金子做的令牌,其他各宫只能是用的银子做的。”穆修只出令牌的不同及出处。
  “怕是这个人是老相识了,身在南源皇帝的身边受宠,拿到令牌派人出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没想到,派去的这么不小心,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现场。这人恐怕找不到了,死了也说不成,凤榆是不会留下活口的。”
  “确实!我们在附近的草丛见发现了一具普通百姓打扮的尸体,不过是个阉人。”穆修在下游的草丛间发现的,应该是被人抛尸。
  “这么嚣张!”凤惟嘲讽的一笑。
  穆修没有明白:“主子为什么这么说?”
  凤惟解释给穆修听疑点:“这人都找到杀了如果是为了杀人灭口必会沉尸却要被你们发现,这是一点,为什么不把这块令牌带走,这是第二点。她知道我在行动,她这是在示威,她在告诉我她知道我所有的行动。”
  穆修明白了,他以为凤榆没有她出手快,结果她都知道,还杀了人向凤惟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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