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刘李佤吓得不轻,现在他是最倒霉的时刻,刚被武丽娘拉下水,自己还没打好关系建立势力,如果这时候被破获,他太冤了。
  就在这时,楼下领头的兵士忽然大喊道:“刘小七是谁,出来!”
  刘李佤一听,当即就像跳楼,跳楼没准还能穿越,如果被他们以间谍罪抓走,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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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3.刺杀
  刘李佤怕归怕,但还不至于吓傻,如果这个间谍窝点真的暴露了,要被浇灭,没道理点名道姓只抓他一个人呐,何况他还没正式做过什么间谍活动。
  不过这帮间谍也确实没义气,第一时间就出卖了他。
  本来这一队兵士都不认识刘李佤,可一听到是找刘小七的,楼下王猛带着十多号打手同时抬头向他看来,不用说人家也知道刘小七是谁了。
  刘李佤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从他获悉武丽娘以及醉心楼的秘密第一天开始,他就料到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随时都可以放弃被别人毁灭或者自行毁灭的棋子。没办法,人家是间谍,背负着重大的使命,刘李佤是奴隶,一个横竖都是死的贱民,他没有选择,只能丛顺,在顺从中偷偷改变……
  刘李佤冷静分析了当前形势,应该只是单纯找自己,并非抓间谍,只要不是间谍,那他就是个普通的龟公,无毒无公害,君子坦蛋蛋。
  他大方的下楼,笑呵呵的问:“几位军爷,欢迎光临醉心楼,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醉心楼可谓是百花竟放,包您满意!”
  “你就是刘小七?”那兵士面无表情的问。
  “正是,正是。军爷找我就算找对人了,这醉心楼的所有姑娘的特点我都了解,我现在就给几位介绍一下吧……”
  “你少废话,更我们走。”那兵士一把抓过刘李佤,另一手拎着钢刀,格外吓人。刘李佤瞥了一眼王猛几人,无动于衷,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也不在意,他不过是小小龟公,这年月又没有扫黄打非行动,老子怕谁呀!
  他顺势跟着一队兵士往外走,出了门,立刻被塞上一辆马车,其他的兵士都是骑着战马,威风凛凛,外面黑漆漆的,只有马车上挂着一盏灯笼,显得无比阴森,正是夜黑风高杀人夜呀。车内那领头的士兵和刘李佤坐在一起,一声令下,大队开拔。
  走出很远,刘李佤见没有什么就地格杀的事情发生,身边的兵士一脸的冷峻,他忍不住问:“军爷,这是哪位大人要找姑娘,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车接。”
  那兵士冷冷撇他一样道:“你老实点,刚才我们闻俊将军被人行刺,身体受伤,现在指名道姓让你去,估计怀疑你是行刺的凶手!”
  闻俊被行刺了?刘李佤大惊。这家伙刚才还意气风发的稿演讲,一副血战天下,无敌寂寞的摸样,这么快就被人虐了?算算时间,他刚离开醉心楼没多久,应该是返回军营的路上。那么行刺他的人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他在醉心楼一番言论,让刺客临时起意呢?又或者是他统一天下的言论得罪了某个他国间谍,才愤然下手的?
  一瞬间,刘李佤想到很多,现在的局势太混乱,开始他都无法想象一家生意火爆的青楼竟然是间谍窝点,那说不定东街的铁匠铺就是杀手组织,那路边的乞丐没准就是潜伏多年的卧底。
  刘李佤现在最担心的是,到底是不是醉心楼内的间谍因为闻俊的言论而愤然出手,从时间上看,醉心楼最有嫌疑。可是自己是一等一的良民,没理由把自己抓去呀?
  不过,现在是马车不是囚车,而且闻俊点名让自己去,又没说自己一定是凶手,只是不知道闻俊伤势如何,他们刚刚建立起不错的关系,目前是刘李佤最大的保护伞,若他有不测,刘李佤又该迷茫了。
  马车和队伍行进的很快,刘李佤也看得出这些兵士的紧张情绪,显然他们对闻俊这个身先士卒,礼贤下士的将军有很深的感情,当初闻俊营救阵亡的战友家属,如此有情有义之举,必然会应得无数将士的忠心相待。
  刘李佤掀开轿帘,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外面的景物,这是他第一次出北门,远离临榆县,有种天空海阔的感觉,越走越远,始终都笼罩在巨大的城墙之中,越往北,城墙越高大,越坚固,城头上有兵士在巡楼,认真谨慎,不敢有一丝懈怠,因为出了城墙越过一到山岭,就是与北燕过的争议地带。
  城下有一座军营,偌大的校场即便是深夜依然有兵士在训练,军纪严明。
  由于是常驻部队,所以这里早已建起了营房,营房成环形而建,围绕着校场,一旦敌人涌入可立刻形成包围之势,而闻俊的住所在最中央,为中军帐,虽然不像财主姥爷家的豪宅,但也是一座独门独院,门外精兵守卫,院子不小,里面设有十八般兵器,和一切炼体的器具,此时,有几个身穿铠甲的高级军官焦急的等在门外,正房内灯火通明,紧张的情绪弥漫。
  刘李佤一下车就被这气氛吓了一跳,要知道这里可是部队,有数万人马,一旦主帅遭遇不测,部队的指挥权发生突然的变故,将会极大的影响军心士气以及忠诚度。
  一见这场面,刘李佤暗自心惊,莫非闻俊受伤很重?
  这时,他身边的兵士忽然上前与几位军官建立,随时在闻俊的门外沉声道:“骑兵将军,醉心楼刘小七带到。”
  房间内一阵沉默,一票军官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感觉好像他是来抢遗产分配权的。
  半晌,房间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小七来了,快请进来。”
  一听这‘请’字,那兵士吓了一跳,这肯定不是犯罪嫌疑人了,幸好这一路他虽然不客气,但也没有太过得罪,万幸。
  其他军官也纳闷,将军大人怎么会认识醉心楼的人呢?醉心楼是青楼,青楼中的男人,他的职业不言而喻了。
  不过知道他是龟公,大家反倒放心了,最起码不能和他们争遗产。
  房里出来一个俊俏的年轻兵士,尽管闻俊没有功能,军中无女子,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整个好看俊俏的放在身边,养眼也好嘛。
  小兵士将刘李佤迎进房间,穿过堂屋进了主卧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刘李佤顿时心里一沉,向床榻上看去,只见闻俊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紧闭双目,细若游丝……
  214.损主意
  见到榻上如此凄惨的闻俊,刘李佤的心拔凉拔凉的,这人眼看着要完了。
  刘李佤连忙来到榻前,看着那气若游丝,顷刻间就会撒手人寰的闻俊,再看身边的环境,一副铠甲在床边,宝刀挂在墙上,帅印在床头,处处显示着他显赫的身份,但此时他也只能窝在七尺长的床榻上,一袭薄被而已,刘李佤满心感慨,喃喃道:“哎,任你位高权重到头来不过是黄土一杯。故有金银千千万,临时双手攥空拳,故有房屋千万所,卧眠只需三尺宽。人这一辈子,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大哥,我还没死呢!”就在这时,榻上传来闻俊虚弱的声音,他睁开眼没好气的看着刘李佤,本来好好的,差点被他说死。
  看到闻俊‘起死回生’还把刘李佤吓了一跳,他紧张的看着他,关切的问:“督监大人贵体无恙吧?”
  “你被人家捅一剑试试。”闻俊没好气的说,抬手艰难的掀开被子,只见他赤着身子,下腹处缠着绷带,殷殷鲜血还在往外渗,不是很多,但看起来也是凄惨无比,而且那个位置,正是脐下三寸,竟然伤了这里,轻则断毛,重则断根啊!
  闻俊咬牙切齿道:“这该死的刺客,用心太过歹毒,出手就想让我绝后啊。不过今天这个刺客武功高强,剑术更是出神入化,我与四个手下也都是身经百战,不说武艺高强,也是可以以一敌百的高手,可与这刺客只是一个照面就全部伤在他的剑下。”
  刘李佤跟着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强大。不过刘李佤纳闷道:“我看这刺客好像并不是要杀你。”
  “确实如此。”闻俊深有同感:“以那人的功力若想取我等性命轻而易举,却偏偏又手下留情,我那几个手下只是被他打晕了,而我……我看他是故意想要折磨我,呵呵,那注定他失策了。”
  嗯,他确实失策了,闻俊那东西根本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
  刘李佤发自内心的对这位为家为国血战到丧失自己的‘未来’的英雄表达敬意,却听闻俊忽然冷笑道:“这城中有敌国探子!”
  啊?刘李佤吓得不轻,莫非他已经知道间谍的事情了?
  他不动声色,面无表情,闻俊轻抚着自己的伤处,道:“你还记得刚才我在醉心楼说,东宁国有横扫三国,统一天下之力。在这之后,我离开醉心楼没多久就遭到了袭击,还有我送给流云姑娘的那把战刀,是我在北燕王侯手中缴获来的。所以我怀疑是有敌国的探子听了我的话或者见到了那把刀,对我产生恨意,才向我下手的。”
  “不能吧?”刘李佤弱弱的说:“大人走了之后,我们醉心楼就关门了,而且所有客人都在醉心楼留宿,没有一个离开的。”
  闻俊摇摇头:“没有离开,不代表消息无法传出去,探子是不会一个人来我国搜罗情报的,都有自己伪装和表面身份,有的微不足道,有的甚至是朝堂大佬,让人防不胜防。不过既然他们出现了,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只是这些探子隐藏得很深,要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引出来呢?”
  闻俊杀气迸现,要动真格的了,但又不知从何下手。刘李佤心虚,眼珠一转,道:“其实想要引出他们也不难。”
  “嗯?你有办法?”闻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醉心楼的龟公,最下等的人。
  刘李佤点点头,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闻俊要下大力度追查间谍,如果找不到没准会迁怒于人,还是先把自己摘出去,剩下你爱查谁就查谁吧。
  刘李佤沉吟一刻,想好了计划,低声道:“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要委屈一下督监大人。”
  “某家刀山火海都滚过了,还怕委屈吗?小七有话但说无妨。”闻俊当即道。
  “委屈大人死一次!”刘李佤面带冷笑,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的闻俊也吓了一跳,险些去摸身边的宝剑,只听刘李佤宛如魔鬼一般诱惑道:“大人正好借这次遇袭的机会,将消息散布出去,说大人因为伤重不治已经身亡殉国了。顺便让人传出消息说,大人曾经在与北燕国的战斗中,屡立奇功,斩杀北燕王侯无数,这次北燕听闻大人遇刺身亡的消息,全国大喜,并传出消息说,谁能取闻俊之首级进献给北燕,将有重赏并封为国士……”
  闻俊目光灼灼的盯着刘李佤,似乎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听得他胆战心惊,要知道,这则消息传出,很有可能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不过刘李佤为了避免自己被牵连其中,在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考虑的很成熟了,只能说他在阴人方面有很高的天赋,他冷静的说道:“这则消息散布出去之后,以大人在军中的威望,已经皇帝陛下对大人的重视,必然会勃然大怒,北燕也会因此而担忧引发大战,大人想想,这时候谁最高兴?”
  “当然是南川国啊!”闻俊一语道破。
  刘李佤点头:“对,就是南川。如果因为大人遇刺身亡,首级再被人劫走送往北燕。对我们东宁的士气必然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北燕则可以报仇雪恨,可是咱们自己知道,这个消息是我们故意散布出去的,北燕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隐藏在暗中的敌国探子,奸细并不知道。特别是南川国,肯定无比期待借此机会引发东宁和北燕大战,而两败俱伤,他们好有机可乘,甚至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他们肯定会冒着极大风险,亲自出手取大人首级去北燕,而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
  “我明白了。”闻俊脸色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但脑子转的很快,立刻明白了其中关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拼了命要取我首级,那一定是想挑拨离间的南川奸细,届时北燕肯定会为了避免大战,而拼命保住我的首级。这样一下子就能将两国隐藏在此的奸细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损呐!”
  215.真正原因
  闻俊惊讶的看着刘李佤,根本不相信这损主意是出自一个青楼龟公之口。刘李佤也没隐瞒,直接将自己这一世的身份告诉他,闻俊听后顿时肃然起敬。
  刘李佤好歹也是前朝宰相之子,当年先皇在位,刘宰相位极人臣,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右朝堂的超级大佬,曾经几次对待北燕国问题上,一直上强力的主战派,很多想法都是受到军方的肯定和盛赞的。
  不过可惜,这样一位可敬可爱享有崇高威望的宰相大人死于朝堂党派争斗之中,死于政治风暴之下,当然,这并不影响闻俊对刘大人和刘李佤的印象,军人嘛,与政治无关,服从命令听指挥,上阵杀敌浴血奋战就是唯一要做的,其他的可以一概不理。
  “实在没想到,贤弟竟然是名臣之后,某家多有怠慢啊。”闻俊听了刘李佤的出身,态度大变,立刻从小七变成了贤弟,当然不仅仅因为他是名臣之后,更主要是他刚才的一番言论,以及针对这次事件的策划,堪比军事某事,让闻俊不得不重视。
  刘李佤微微一笑,道:“督监大人客气了,在下戴罪之身已被贬为奴,怎敢与大人平辈论交。”
  “贤弟无须过谦,朝堂之上的一切与某家这等武行之人无关。至于戴罪之身更不值一晒。”闻俊不以为意道:“在我这军中,有多少待罪之人,被充军发配于此,到了战场照样浴血奋战,杀敌建功,是我们的好兄弟。”
  刘李佤点点头,心中对闻俊这种顶天立地,可观凭心处事的汉子敬佩万分。随后两人又将刚才刘李佤的计划进一步敲定,闻俊是铁了心的要找出敌国奸细,最好能一口气全部铲除,不然这次可以刺杀他,下次没准就会刺杀更高层的人物,对于这个国家,和高层某些人物,闻俊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当然能获得他忠心之人,也都是值得他敬佩的人。
  两人越聊越激动,聊到闻俊都忘了伤痛,要说,人与人之间聊天最好的题材,就是骂另外一个人,或者如何整蛊这个人,总能有源源不断的计划和方法。
  不过聊着聊着,忽然两人都停了下来,大眼瞪小眼,刘李佤干笑两声道:“闻大哥,你到底叫我干啥来了?”
  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刘李佤又不是军事又不是参谋,这聊着聊着,都会说到统一三国,平定天下,发明飞机大炮了。闻俊也回过神来,看着自己下腹部伤痕,血已经止住,但伤势不轻,这时才想起叫刘李佤来的目的,经过刚才一番畅谈,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而且刘李佤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所以说起来也没有顾忌,开门见山道:“兄弟你看,这该死的刺客就是奔着折磨我而来,故意在这个位置挑了一剑,这伤口到现在只有我身边那个侍从看到过,我可不想成为军中的笑话。”
  刘李佤点点头,想起刚才那个年轻俊美的小兵士随从,不禁邪恶的想起了基情无限,尽管闻俊不行,但小兵行啊!
  闻俊不知道他的心思,将他那一脸诡异的表情,还以为在为自己惋惜,他心情郁闷的说道:“这一剑又准又狠,好像伤到了这地方的筋,幸好,老子早就不行了,那刺客恐怕要失望了,不过兄弟你知道,这东西虽然不幸了,但基本功能还在,我这辈子唯一的享受就是这基本功能了!”
  嗯!刘李佤点点头,一脸的严肃,非常认同他的说法,其实男人‘那个’,最嗨皮的不过就是最后‘大冷颤’那咕噜咕噜的几秒钟嘛。闻俊的神兵虽然失去了雄风,但嘘嘘和喷射功能还在,而他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女神写真大冷颤了!
  所以,闻俊找他来,就是想测试一下自己这次再度受伤,那大冷颤的功能是否还在。当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着刘李佤能测试这方面能力的,只是闻俊枕头底下的几张女神写真他已经看腻了,几乎都印在脑中,时刻都能模仿出上面女神的姿态,他现在继续刘李佤再发行几张最新写真供他‘测试’,不过此时他身负重伤,不能亲自化装成醉鬼在醉心楼外与他接头,只能用这种方式把他请来。
  说明白了一切,刘李佤立刻点头答应。尽管闻俊是死忠份子,但人都是有私心的,和自己的终生幸福相比,还是幸福比较重要。
  所以闻俊决定,采纳刘李佤的请君入瓮抓奸细的计划,不过,这计划要在测试他自己基本能力还在之后,再予以实施。
  随后,闻俊又交给刘李佤一面铁牌子,不同于上次那阵亡军士未收回的特殊工作证,这面铁片子上面有一个‘役’字,是一般兵卒的工作证,军内很多被充军发配的配军也有这牌子,尽管是戴罪之身,但到了这里都是正规军,都算服兵役。
  而刘李佤拿了这块牌子,就可以随时出入军营了,而闻俊也会和各大岗哨打招呼,让刘李佤能够随时见到自己。
  刘李佤拿着牌子也很兴奋,上次的牌子是用来保命的,这次的牌子是身份认证的。拿着这块牌子还能另一份军饷,以后离开醉心楼也不用担心饿死了。
  闻俊很为自己的终生幸福着急,为了那普拉普拉的大冷颤担心,话基本上都说清楚了,就急着催促刘李佤快回去准备,但一定要记住,对任何人不能说他的伤情,因为他过两天还要装死呢!
  不过这次闻俊提出了突破尺度的要求,不能再只摆出那媚态撩逗,似露非露的样子了,最起码来点实在的,不敢看着干着急啊。
  刘李佤刚才就注意到,这位督监大人看写真近乎疯狂了,这古代的床榻都是一个整体大框架,头顶上还有盖顶,而闻俊就把一张流云的写真,是一张短裙露腿的写真,闻俊把他贴在床架的盖顶上,角度有些倾斜,若是寻常人看不明白,唯有刘李佤这样同样猥琐的人才了解,闻俊是想通过这种角度和位置,看到画上人的裙底风光,这在实际中自然不可能,但却可以通过yy来实现!
  216.夜班读书时
  刘李佤依然坐着马车回去了,护送他的还是那一队兵马,和他一车厢的兵士这次很客气,遮遮掩掩的询问了刘李佤和闻俊的关系,刘李佤偷偷摸摸的朝他亮出自己刚得到的牌子,很骄傲的说:“其实,我是个卧底!”
  回到醉心楼,刘李佤直接冲进武丽娘的房间,事关生死,必须和她商量。
  一进门,武丽娘正坐在桌边看书,一手托腮,一手握书,油灯之畔,美若天成。而她的床榻之上躺着面容憔悴,身体还一个劲抽搐的春哥,可怜一代纯爷们,真汉子,也顶不住菊花拂xue手这等盖世神功啊。
  “你干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直闯我的房间,而且还让我也陪客,你到底是何居心。”武丽娘一见是他,立刻勃然大怒,手中书愤愤的拍在桌上。
  刘李佤低头一看,晕,原来是春,宫画册。武丽娘立刻将那画册藏在身后,刚才的气势全无,脸色通红,讷讷的说:“我,我看这个,是为了调教姑娘用的,不能让姑娘以为我……你管得着吗?”
  刘李佤暴汗,谁搭理你了,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不就是怕调教姑娘的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让姑娘发现你自己本身还是处子嘛!堂堂青楼老板娘还是初姐,她也算古今第一人了!
  “行了,你别废话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现在事态紧急,刘李佤没空和她斗嘴。
  武丽娘一怔,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摸样,她缓缓坐下来,不经意的将那春,宫画册放在桌上,看着刘李佤,等着他说那严肃认真的要紧事,只见刘李佤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前,面色冷峻,武丽娘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自然知道刚才刘李佤被闻俊请走了,难道和闻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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