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曼珠,机关卷宗室
719.曼珠,机关卷宗室
单纯可爱的天佑和天涯相信了娘亲的话,可曼珠的异常却骗不过马大和索风。在回去的路上,马大以唯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索风道,“娘娘情况有些不对。”
“你才看出来啊!”索风白了他一眼,“你仔细听听,娘娘的心跳声一直都很快,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马大暗运内力,仔细一听,果然如此。“咱们要不要去把那道长捉来问个明白?”
“先不要打草惊蛇。如果咱们动了道长,娘娘肯定会生气的。”
此刻曼珠突然回头看了看走在后面的两人,“呃,这个……有件事想拜托你们。”
“娘娘请讲。”两人齐声道。
“今天的事你们不要对任何人提及,特别是在世遗面前。”
索风和马大对视了一眼,恭敬的道,“是!”
“谢谢你们!”曼珠看了看手里牵着的两个孩子,温柔的道,“你们两个也一样,今天的事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连爹爹也不行吗?”天涯稚声稚气的问道。
“是的,连爹爹都不行。”曼珠道。
“可是……”
天涯还想说什么,天佑一副老成的样子道,“九妹,娘亲这样说,就一定有娘亲的道理。八哥不对别人说,九妹也不会说的,对不对?”
“对。八哥不说,天涯也不会说!”
“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好。”天涯乖巧的道。
曼珠蹲下身,溺爱的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然后悄悄的对天佑道,“天佑,谢谢你。”
天佑小脸蛋一红,然后搂着娘亲的脖子就在曼珠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后还顽皮的眨了下眼,似乎是在说:咱们母子俩,还用说这些!?
天涯看哥哥亲了娘亲,也不甘示弱的在曼珠的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后母子三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
是夜,天门城中,就寝前,曼珠像往常一样替世遗宽着衣带,世遗突然一把握住了曼珠在他腰间摸索着的柔荑,关心的问道,“曼珠,你心不在焉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看!”世遗好笑的低头朝自己腰间看去。
曼珠低头一看,世遗的衣带已经被她给弄成了一堆死结了,曼珠脸颊一红,连忙伸手去解开,“我……我……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
世遗捉住曼珠不停忙碌的双手,将它们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想什么事呢?”
“没……没什么。”曼珠怕世遗看出什么端倪,连忙微微一笑,扯开话题道,“世遗,我今天带天佑和天明到闹市里去玩,你是不是生气了?”
“傻瓜!你玩得开心,我怎么会生气呢!只是下次想出去玩,告诉为夫,让为夫陪你出去,好不好?”
“可是,你那么忙。再说了,有索风和马大在,你还担心什么?”
“天下间的任何大事都大不过你。”世遗说完,俯身吻住了曼珠的娇艳的红唇。
这一瞬间,曼珠的脑海中闪过了许掌门说的“王爷他只爱娘娘你一人,他不爱天下苍生……”下一秒,从唇间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曼珠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记香艳的长吻过后,世遗将曼珠横抱起来,向床塌走去……
次日清晨,世遗像往常一样到彼岸门会堂去处理政事去了,曼珠紧攥着从世遗怀里“偷”来贴身玉佩,来到了存放天下间重要人物的卷宗的机要玲珑塔,这玲珑塔一共九层,地面上七层,地下还有两层密室。曼珠想看世遗的卷宗,但她并不知道它放在哪里,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世遗一定将他的卷宗和自己的卷宗放在了一起。
玲珑塔外的守门高手当然认识这位美若天仙的门主夫人了,他拜见过曼珠后,便道,“不知门主夫人来此所为何事?”
“我闲来无事……突然想看看自己的卷宗了。”
“夫人您请稍等,属下这就命人去将夫人的卷宗拿来给您过目。”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曼珠连忙道。
那守门高手有些犹豫了,但他的语气却很坚定,“没有门主的令牌,就算是门主夫人您,属下也不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曼珠手中亮出来的令牌了。
守门高手突然像见到了神一样一脸敬畏,他挪向旁边,恭敬的道,“夫人您的卷宗在地下密室二层里,请您随属下来。”
从玲珑塔门口到地下密室并不远,但是却走了很久,因为在这小小一段路程中,设计了不下百个机关,如果走错一步,或碰错一个地方,便进了鬼门关,有时候明明只是一条直直的数米长走廊,但却要走上一柱香的时间,地上的每一块砖下都连接着好几个机关的触点,有的地方走一步,还得退三步,有的地方进一步,又得横走两步……而且越往下走,机关越多,而且处处透着杀机,曼珠知道,这一定是因为下面有着极其重要的卷宗,这些机关是要保它们万无一失!
曼珠感叹道,“早就听说金公子和公输姑娘的机关术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精妙至极!若不是有你带路,我怕是永远也别想走进来。”
“娘娘过谦了。以娘娘的聪明,一定能在三个月内掌握这玲珑塔的机关秘诀的!”
“三个月?”要那么久啊?曼珠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这玲珑塔里的机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按照每日的时辰和前一夜的月形随机变更的。属下整整用了七年时间,才完全掌握了其中的奥妙。”
“七年!”曼珠震惊不已。此刻她只想拔开金元宝的公输观玉的脑袋看一看,他们的脑子构造是不是和别人的不一样,竟然能够想出这样复杂精妙的机关来!
“是的。门主夫人,咱们到了。”
曼珠往前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这个房间一共有一丈宽数丈长,房间里拼接着放在上百张桌案,桌案上整齐的堆满了卷宗。每一张桌案前都挂上了铁牌,牌上刻着桌上卷宗人的姓名和籍贯。这间房间的卷宗多到怕是要以吨来计算。
“这些全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