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白司寒陷入危及

  “妍喜,你干什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快退下,来人,送公主回宫。”
  侍卫欲要去擒妍喜公主的臂弯,妍喜挣扎拖出,抱住白司寒的臂膀,一脸虔诚:“哥哥,求你放了国师吧,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这一切可能只是误会,说不定有人想挑拨你和国师的关系,让其他别有心机的人占了便宜。”
  白司寒浑身一颤,有些排斥外来女人的触碰,扳下她的手,拒道:“臣,多谢公主殿下关心,这是臣和王上之间的事,椒炬殿不是女人能来的,公主且退下吧。”
  “不,我不会退下,若是哥哥敢动国师一根毫毛,就先从我的尸首上踏过去!”
  那个娴静温柔的妍喜,第一次张开双臂极力维护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流露出与外表不符合的,冰冷和坚定。
  王上嘴边扯着恣意的笑,这真的是妍喜公主吗?
  抱着这个念想,王上用蓄意般的眼神盯着被妍喜维护在身后的白司寒,挑起嘲讽来。
  堂堂国师,大志遥远,竟然躲在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
  “妍喜,你可不是这样的,为了这个男人,你也甘愿放弃尊严吗?”
  妍喜公主眯着一寸秋波的眼,婉如清扬的脸上,爬上一起笃定,她一直坚信着,国师一定能看到她的好,一定能接受她。
  从小,她是尊贵,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公主,秋色那年,那个穿着金袄白狐皮的女孩提,只能远远凝望着那偏有风凜霜猎的桀骜,把一柄上弦剑使得出神入化,像凌寒梢头的一枝青梅,在她心尖绽出小小的花。
  从那时候起,她就喜欢上了他,从前是,现在也是,碍于身份,她只能默默的看着那少年郎,转变为冷漠无情的国师。
  “哥哥,你知道的,你不能伤害他!”
  “连你也要逼本王吗?”
  王上勃然大怒,拰紧龙柄,腔调冷硬与无情,狠下心来,命道:“来人,把妍喜公主送回宫去,压着还是擒着,都要把她送回去!”
  侍卫毫无怜香惜玉擒着她的臂弯,压着她,不让她有所挣扎,她就像一只毫无抵抗力的蝼蚁,任由他人欺压。
  极力叫嚷着:“哥哥,你不能伤害他,若是你这样对他,我会伤心难过一辈子的,哥哥,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声音愈渐消失在椒炬殿中,唯有白司寒和王上两人,四目相对。
  被关在迎春宫的妍喜,敲打着门锁,嘶哑喊道:“快放我出去,哥哥,哥哥!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
  她浑身难受,脱力般倚着薄绡缓缓滑落,缩卷在一起,抱着双膝,哭噎起来。
  一刻钟之后,从椒炬殿传来一道圣旨,国师因这一道圣旨,被压入大牢,等候处罚。
  藏在牢狱某处的血煞,声音沉重:“主子,你先忍耐一下,在过三日,你就能出来了。”
  打坐在草曹中的白司寒,身在困境中依旧处变不惊,冷静而漠然。
  只要在稍微等候一下,他马上就能掌控所有朝纲!
  如修罗般的眸子蓦地一下睁开,闪着血光,浑身懈数的功气环绕在旁,罥绕在谪仙般的脸上。
  遮天蔽日的上空,忽而停滞的雪,突然下起了冰雹来,椒炬殿内,聚众了大臣们。
  那个一手遮天的王上,嘴里吐出谴责:“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一个贱民都处置不了,加大人手全力搜查,在给本王惹事,提着脑袋见本王!”
  一个大臣持着笏板上前,“王上,西南边境雪厚大,那里又发生了一些灾情,百姓怨王上不从国库提取粮食。”
  “哼,一群贱民,昨年国库挑出了十几万担的粮食,今年又要挑?那边境的士兵如何生存?”
  王上铁着一张冷脸,把美人入怀,勾了勾美人的下颔,邪肆继续道:“本因占据了寰莞城,志在必得,可白司寒那愚蠢之徒竟然退兵了,还把穆石都给害死了,本王关他入牢,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有些大臣嗫嚅着嘴,不敢上前启奏,只好隐忍的款款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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