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自由是相对的

  霍司寒非常排斥：“为达目的，你们就要牺牲我和雨菲的感情和自由？”
  霍正永对此不以为意，摆摆手说：“感情可以培养，自由是相对的。你觉得自己失去了自由，但有多少人巴不得取代你的位置，对雨菲，对董家虎视眈眈！”
  说着，霍正永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看霍司寒的眼光有些不满意。“如果不是你今年可能拿到bd公司的项目，董君卓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如此着急把女儿嫁给你？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就不能用脑子想一想？”
  霍司寒说：“项目和婚姻是两码事。现在，自动驾驶项目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亲自处理，我忙都忙不过来，根本无心婚嫁！再说，我不可能爱上雨菲，我们这样做，也是耽误她的前程！”
  “幼稚！”霍正永叱喝一句 ， “你从接管ai开始，我从没有对你指手画脚，但bd这个项目稍有不慎，公司就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尽管他已从公司董事会退出，但多年身居高位，举手投足间自然带着些许上位者的气场。
  霍司寒冷笑着说，“我知道很多人盯着这个项目，那又如何？”
  霍正永说：“人工智能、大数据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这个高度，上万亿的资金投入，目前国内还未能出现突破口，如果你跟bd公司的项目打开一个缺口，你想想，其中的获利有多大？从上到下，从南到北，从里到外，无数只眼睛盯着你。”
  说到公事，霍司寒脸色变得认真起来，但是心里依然非常抵触。
  霍正永说：“我知道你手头上有两个方案，说实在话，我更侧重另一个。”
  霍正永不管公司的事情已经很久了，霍司寒立即警惕起来：“爸，你听谁说的？”
  霍正永盯着他，视线沉沉的，冷冷的。“你别管我是听谁说的！我是你父亲，整个集团都交给了你，难道我还能害你！我偏向那个，是因为那个方案可以向上找靠山，向下找同盟，利益减小也意味着风险降低。”
  霍司寒说：“既然我们可以利益最大话，为什么要选择那套保守的方案？再说，这也不是保守，现在研究这个项目的人不少，我们只不过是稍微走在前面一点而已！如果我们放弃了技术的突破，等别人做出来，那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霍正永说：“公司的事情，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具体你怎么决定，我不会干涉。但是你和雨菲的婚事，这是没法改变的。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自己考虑吧！”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他背着双手回房去了。
  霍司寒的心情相当的憋闷。
  霍正永说了那么多，他听来就是一个词：妥协。
  在事业上妥协，在婚姻上妥协。
  可惜，霍司寒的字典里偏偏缺少这个词。
  第二天大早，霍司寒驾着那台拉风的超跑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对技术研发部门进行清理。
  堡垒是很难从外攻破的，听父亲霍正永所言，公司内部必定出现了异心。只要将关键的模块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中，任何难题不攻自破。
  至于第二件事……霍司寒望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
  这时，刘助理敲门进来，将文件放在桌上，提醒道：“总裁，您要的文档我已经过目，并发送到你的oa，请您及时查看。”
  “行。”霍司寒随手下载了文档，打开扫了几眼，“这是谁做的文档？”
  刘助理一愣，答道：“新来的穆助理，所有文档我已经修改，请问有什么不妥之处？”
  “穆助理……穆蔷薇？”霍司寒眼神亮了起来，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你做得很好，把她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