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便宜爹后我怀了他的崽_83

  宋岩之前只跟陆行之说了一下他们这是穿进了一本书里,并没有跟他细说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故事书。这会儿想到他跟秦禛的身份,再看秦禛对他跟陆行之相处看的这么严,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找到机会跟陆行之说了,他还有事情拜托陆行之呢,必须得抓紧时间说了才行。
  这么想着宋岩抬起头来又左右小心的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偷听,忙三言两语的跟陆行之简述了下这本书讲述的是个怎样的操蛋故事,以及他跟秦禛之间是怎么样的狗血关系。
  陆行之听完嘴角抽搐的看着宋岩说:“你能活下来也真是不容易。”
  宋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
  陆行之想了想说:“那你现在是个什么打算?要照这么看来你俩还真不适合在一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身份早晚得被人戳穿了,到时候想要你命的人指定不少,毕竟这古代人很多都是老古董。”
  宋岩沮丧点头:“嗯,我知道啊,所以我是想离开的。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我想请你帮忙的问题。”
  陆行之挑眉问:“什么问题?”
  于是宋岩又将秦禛答应放他走,他想带孩子走,秦禛怀疑这孩子是男宠的野种,他为了带孩子走承认这孩子是男宠的事情说了。
  “.......”
  陆行之听完看着他无语了好半晌,再次由衷感叹一句:“你能活下来真的不容易!你竟然敢去跟他说这孩子不是他的?找死么?”
  宋岩轻哼一声:“那是我说的吗?那明明是他先怀疑我的,既然他那么不想认这个孩子,我就成全他喽。不是我找死,是他当时那态度怎么看怎么像是不在乎这个孩子,就是不想让他们高贵的王族血脉流落在外,也不想再看见我,他都叫我把孩子打了,那我不想打告诉他这孩子不是他的,保证不会让他们高贵的王族血脉流落在外,想让他尽快放我带着孩子走,好让他眼不见心为静,有什么不对吗?”
  陆行之点头说:“照你这么说确实没什么不对?但他没放你走不是么?显而易见的,他那么说并非是怕他们高贵的王族血脉流落在外,而是.......”
  陆行之说到一半看宋岩难过的要哭出来的表情住嘴不说了,这时候说这种话这不越说越难受么,改口问:“那你是想让我怎么帮你?”
  宋岩打起精神来又将自己的计划给陆行之说了,然后看着陆行之说道:“虽然有你在,我会难产死的可能性小很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还得做两手准备。”
  陆行之闻言当即斥他说:“说什么胡话呢,只有一万没有万一,先不说我穿过来七八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一个老乡,肯定不会让你出事,就算是为了我自己能活着从这尧王宫走出去,我也不能让你出事,你可是我的保命符。”
  宋岩闻言笑笑:“那就全靠你了,陆大神医。”
  陆行之扯了扯嘴角,而后又皱眉正色道:“这个孩子生下来帮你证明这孩子不是秦禛的,对于我来说倒是小事儿一桩并不难。但是我怎么觉得现在这情况跟你说的有点出入呢?你确定你孩子生下来证明了不是秦禛的,他就能放你走?”
  陆行之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四周秦禛留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几个内侍身上飘。
  宋岩刚想说这是秦禛承诺过他的,他这个一国之君不能出尔反尔,就想到了那天某个不要脸的狗男人硬生生从饥渴到宠幸狗都不会宠幸他,睁眼说瞎话的逆转到就是变成狗也要宠幸他,想起来好笑的同时又忍不住犯愁。
  他也不知道秦禛怎么就突然对他改观了,可看现在这架势确实不像是会放他走的样子。那可怎么办呀?
  宋岩瞬间又哭丧了脸,将下巴搭在了石桌上。
  陆行之看他这样又萌又可怜的下意识想要伸手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下,刚一抬手余光就见着四周的内侍往这边狂奔而来,哭笑不得的将手收了回去,只口头安抚道:“这不刚满三个月么?还有六七个月呢,不急在一时,慢慢想办法吧,先吃饭吧。”
  陆行之话音落,几个内侍也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宋岩看他们一眼,有气无力的哭丧着脸从桌子上爬起来,又吃了几口饭就让人把膳食撤下去分了。
  魏太后伙同他的三个心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行走在长宁郡中。
  经过一场瘟疫,长宁郡内自是各种经济萧条,并不如何热闹,但街道上打扫却是很是干净,街道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时不时走过的,只是都跟魏太后他们一样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魏太后之所以选择来长宁郡本就有这个原因,因着这里瘟疫横行,当地百姓以免感染瘟疫大多都将自己包裹的很是严实,方便她掩饰自己,不容易让人起疑。
  “咱们在哪里落脚?”
  魏太后执政多年,各地的心腹自然都少不了,尤其是邻近王都的地方,虽然被秦禛拔除了不少,但隐藏深的,不起眼的,也还是有漏网之鱼的,不然魏太后也不能被囚禁了都能搞出这么多事来。
  其中一心腹忙凑到魏太后跟前小声应道:“咱们这次落脚在秦禛的新宠长宁郡郡守府中,保证他怎么想都想不到。”
  魏太后闻言皱眉问了声确保安全与否。那心腹回他说那人一家老小之前都得他相救才有机会进长宁郡郡守府做事,再加上那人本身就很不满秦禛的□□,肯定可靠。
  魏太后这才放心了跟着心腹前往。
  他们这次投靠的是长宁郡郡守府上的一个管事,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将四人放了进去,安置在了郡守府偏僻的后院空置的偏房中。
  那管事点头哈腰的将人带进屋里之后,诚惶诚恐道:“这几日就先委屈太后和几位大人先暂居这两间屋子里,待小的先探查一下风声,确保搜查的风声过去了太后和几位大人再出去。”
  魏太后并非吃不得苦的人,早些年她还没得势的时候,更艰苦的环境也不是没待过,闻言并不在意,对着按管事道:“不碍事,哀家这几日就呆在这里。你去忙吧。”
  那管事刚要走,想到什么又犹豫下,转头回来看着魏太后说:“启禀太后,小的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太后不解看他:“哀家如今落难至此,多亏了有你们这些忠贤襄助,将来哀家大事所成定然不会亏待你们,你有话直说便是,不用跟哀家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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