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二十九章 各怀心思
“被逼的?当初我可没发现你是被逼的!”左青心中烦躁,冷笑一声说道。在这通天鬼府里,根本没有妖族信任左青,妖族不相信人族,不仅仅是左右丞相和其他三位军师是这样,甚至就连水妖王也是一样。
只不过水妖王野心不小,不愿意彻底得罪人族,另外也想招揽一些人族的强者,因此才会让左青做了通天水府里的一位军师,但实际上水妖王根本不信任左青。
若是水妖王信任左青,左青也不会等到水妖王兴水灭了药王宗左青才知道这件事,这种不信任让左青很清楚,通天水府毕竟是妖族洞府,他在这里的时间根本待不长,否则的话左右丞相或者是其他三位军师哪次趁着他不注意就会把他害死。
“师兄,我真的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我当时是怕他害死师兄你,才不得不委曲求全,那人当时毕竟已经证了真仙,他随时可能杀死我们,我也是没办法啊!”陆瑶委屈的说道。
“你少跟我废话,给我滚远一点!”左青懒得跟陆瑶废话,烦躁的说道。
“师兄,过几日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侍奉你!”陆瑶连忙说道。陆瑶到现在都还没有渡劫成仙,但左青却已经渡劫成就了天仙,她知道自己和左青已经有了天差地别,可若是能侍奉好左青,等到她渡劫的时候有左青相助就肯定能渡劫成功,所以无论如何陆瑶都决定一定要攀上左青这根高枝。
“哼,大婚?你以为你真能和我大婚?就凭你一个连劫都没渡的女人凭什么配得上我左青?水妖王安排大婚不过是为了对付灵武派的人,你算什么东西还想和我大婚!”左青冷笑一声说道。
“师兄,水妖王不是真的要让我们大婚?”陆瑶脸色一变,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和怨毒低头问道。
“你以为就凭你这个残花败柳也有资格让水妖王亲手操办你的婚事?水妖王不过是借着你我大婚的名头,把这方圆几千里的势力骗来罢了!”左青冷冷的说道“水妖王把那些势力骗来是为了灭灵武派立威,灵武派的开派老祖之前灭九星宫威势正盛,水妖王正好杀他来震慑其他势力,我们的大婚不过是由头罢了,你以为水妖王是特别重视你还是特别重视我?”
左青说到最后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水妖王是金仙实力,而且还是接近金仙后期的修为,它根本不会在乎一辆尊普通的天仙。水妖王让左青做了一尊通天水府的军师,换做人族的话来说不过是千金买骨罢了。
陆瑶低垂着头,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神色。原本陆瑶以为左青已经证了天仙业位,在通天水府里面应该是很有地位的,可没想到根本不是那回事。住在一个到处都是吃人妖族的地方,陆瑶根本没有丝毫的安全感。现在看来左青根本没能力也没实力来保护她,大婚之后陆瑶就会失去利用价值,或许到那时候她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师兄,我听说那灵武派也很厉害,万一要是水妖王不是灵武派的开派老祖的对手怎么办?”过了一会儿之后陆瑶小心翼翼的抬头问道“要不我们逃吧,我们去昆仑,道祖那里肯定安全!”
陆瑶也知道赵富贵的厉害,因为赵富贵曾经斩杀过一尊药王宗的地仙,从那尊地仙手中抢走了药王鼎。赵富贵这一路走来在一些仙门大派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斩几派强者,灭九星宫,这已经让赵富贵积累起来不小的名气了。
水妖王很厉害,可赵富贵也不弱,陆瑶觉得不管是赵富贵赢了还是水妖王赢了都对她没什么好处,对她最有好处的事就是逃出通天水府这个鬼地方。
“逃?你以为我们还能逃出这鬼地方?水妖王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布置下今天的局面,你以为它会让这计划出一丝一毫的纰漏?”左青烦躁的说道“更不用说你以为现在是个人去昆仑都能得到庇护?”
以前左青可以在通天水府里自由进出,但现在水妖王绝不可能让他在自由出入,至少在大婚开始之前左青绝不可能再踏出通天水府一步。一旦让水妖王发现他想要逃走,左青恐怕就死定了。
至于昆仑,先不说昆仑远在几万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他们能到达昆仑,可昆仑凭什么又庇护他们?昆仑现在可不缺天仙,整个昆仑不说三清四御那个级别的强者,就算是曾经主神大神级别的强者恐怕如今也都是已经是金仙甚至金仙以上的强者,普通的天仙又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入得了昆仑的眼。
水妖王是水妖,而且还是金仙级别的水妖,只要在通天河里,但凡这百里之内有任何异动它都能察觉到,左青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出去。
而且左青现在也不想逃,水妖王的计划就算不是万无一失也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水妖王和婺江老祖联手应该有很大的机会可以镇压下赵富贵,左青现在根本没有逃的必要。
水妖王不信任他,他迟早要走,可那不是现在,就算要走左青也得找好退路再走,现在急急忙忙的逃走算什么事?更何况现在也不可能有机会逃走。只有水妖王的计划成功,先灭了赵富贵和灵武派之后左青才能重新恢复自由,到时候想什么时候走就看他自己了。
左青扫了一眼陆瑶,至于陆瑶,她就未必能活那么长时间了。对水妖王来说陆瑶不过只是一个工具,为了让大婚看起来更真实的工具,一旦大婚之后水妖王镇压了灵武派和赵富贵,陆瑶就会失去利用价值,到时候陆瑶是个什么下场就是左青或者是通天水府里某位妖族一念之间的事了。
陆瑶听到左青这么说头再次低了下去脸色难看,左青能想到的东西陆瑶自然也能想到,毕竟她现在可比左青危险的多,她不能不多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