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给我找

  这一天,李焕荣并没有着急着去找白花花,而是和阿童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商量着事情。
  “阿瞳你觉得,白姑娘怎么样?”正在喂鱼的李焕荣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早就洞察自家少爷那份心思的阿童,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说出那么不识相的话,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已经学会了很多,也不再口无遮拦了。
  “白姑娘,好啊,不仅聪明而且医术,不,而且很聪明,作为我们的少城主夫人简直在合适不过了!”说道一半的时候,发觉口误之后立刻就修正了。
  “说什么,以后这种话切不可瞎说,这会对白姑娘的的名誉造成损失的!”李焕荣被人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有点恼羞成怒,就连呵斥的的声音都显得没有那么威严。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的是,白花花的名声都已经惨不忍睹了,所以他们说没有说,她的名誉都已经挽救不了了。
  “好嘛,是阿瞳瞎说,说错话了!”阿瞳看着这样的自家公子这个样子,只能强忍着笑容的说道。
  两个人这样说了一会儿,李焕荣的笑容,就冷了下来,“可是我发现他这两天有意无意的避着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管哪家姑娘,这样莫名其妙的瘦衣服送首饰,谁都会不安好吗?不过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尽量的表达得委婉一些。
  “少爷,或许是你想要表达的意思,白姑娘并没有感受到,或者是理解到别的方向去了!”
  “但是我看到那些,男子追女孩子都是那样的呀?”李焕荣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是示好的举动,不仅没有拉近他和白花花之间的距离,甚至还让白花花开始避着他了。
  那是因为那些女人,喜欢的并不是那些送礼物的人,而是喜欢那些礼物,那些钱,显然白姑娘,注重的并不是这些。
  “或许是白姑娘并不喜欢这些东西呢?”少爷啊,阿瞳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要是您再不开窍的话,你看中的媳妇就要真的跑咯。
  平时比较八卦的阿瞳,基本上是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他,久而久之的,他就练就了一副直觉,像白花花这样的女子,喜欢她的人肯定很多,肤浅的人喜欢上他的皮囊,了解她的人,喜欢的就是她的性格,而这样的情敌,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真的如少爷所说,白姑娘就是之前,救他的那一个人,那么他她敢肯定那个叫白姑娘‘阿花’的男子肯定喜欢白姑娘,而且从他的称呼上来判断,白花花对他也肯定很是清静,两个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那会是他们家少爷最大的情敌。
  阿瞳不知道的是,就他的这个猜想在不久之后将被得到验证。
  “是吗?那你说她喜欢什么呢?”李焕荣继续不耻下问,现在的他完全忘记了他是一个读书人。
  “……”阿瞳此刻觉得他家少爷,这个读书人还比不上他这个没有读书的人了,如果这种事情他都能够知道的话,那就不是他在帮他家少爷追女孩子,而是他在追了。
  ……主仆两个人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最后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最近李焕荣的行为传到了,李玄的耳中。
  作为老子,给儿子做了不少招,不过他说的那些方法,李焕荣都没有采用。
  “儿子,听说那位姑娘开始躲着你了?你怎么还把人吓到了?”
  “父亲,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做的并没有失礼 ,为什么她就是不理我了呢?”说到这个问题,李焕荣也是相当的郁闷,特别是今天,白花花找他说过,这两天要离开的事情了。
  他现在都还记得,白花花当时一脸平静的说‘少城主叨扰多日,我也该回家了,家里的父母会担心我的。’,那平静的样子,就好像她完全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意一样,他不想要让她离开,但是人家都搬出了家里父母了,他也不好找个借口把人留下来。
  毕竟百善孝为先,他不能因为他的私心,让白花花背上不孝的骂名!
  可怜的她并不知道白花花和家里的关系,她的父母要是会担心他才有个怪呢,人家着急就会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躲着他。
  看到儿子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李玄脑海中也不由得浮现出了白花花的脸,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几次有意无意的相处之下,他觉得那个女子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子,来了这段时间了,并没有被城主府的这些,繁华富丽所迷了眼,能保持着最初来到这里的那种状态,是一个心性很沉稳的女子,他也不反对儿子娶这样的女子。
  不过他不反对,人家都说不接受他的儿子,想想儿子,饱读诗书,待人温和,最重要的是长得也不错,这附近几个城池,他可以拍着胸脯说,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有他儿子这么帅的男子了。
  难道说那个女子在担心什么门第之见吗?
  “儿子,为父觉得你肯是用错方式,要不明天你在试试?”他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今天晚上,去找一下白花花,如果真的是因为门第之见的话,他可以明白的告诉她,只要是他儿子喜欢的,她都不会介意对方什么生是什么家庭。
  父子两个就这样商量好了,但是白花花却没有给他们,说的机会。
  晚上的时候,李玄去找花花的时候,敲了好一会儿门,里面都没有声音,本来是想着他可能顾及她的名声,大半夜的有个男子找她断然是不会开门的,李玄就决定明天早上一早再过来找花花,只要在他儿子来找他之前就行。
  结果第二天早上,父子两个人就彻底傻眼了,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桌子上的一封书信,内容也不多,只有“叨扰多日,家中有事,请原来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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