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游学啦

  把游学地点改了,其他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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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越来越冷了,上杭一高的传统是每年春天和秋天会安排高一高二年段的所有人去外地进行为期一周的游学旅行,今年秋天,学校把地点定在了京城,时间定在期中考后的第二周。
  因为期中考的成绩关乎高二时候分班的班级,所以南晚非常努力,每天都学得很晚。而每次南晚在奋笔疾书刷题的时候,时燃都慢慢悠悠地坐在一边看各种英文书,南晚瞄了几眼,就看懂了书名。
  “燃哥你一点都不在意分班的吗?”
  “嗯。”时燃懒懒翻过一页,“结果一定是我们还在一起,没必要在意。”
  南晚听了不再说话,低头继续刷题。她只是习惯性努力,害怕别人失望罢了。
  果不其然,时燃除了理科类的几近满分外,其他文科类的全是两位数,只有英语好点,考了147,最后排名到了年级五十名外。而南晚保持了自己一贯的水平,年段第叁。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高二年的年级第一不是霸占这个位置许久的沉诺忱,而是新来的转学生季韫深。
  南晚和时燃一起站在年级百名榜前,看到大大的C位上的“季韫深”叁个字,紧跟在后的是沉诺忱,两人之间差了五分,南晚感慨一句:“他这么强啊,把沉诺忱这个神话都拉下来了。”
  时燃在一边淡淡回答:“他从小到大就一直是第一,他可是个变态。”
  南晚一脸黑线:“燃哥,你这是夸人的话吗?”
  时燃斜眼嗤笑:“我可没夸他,说实话罢了。”
  南晚直到后面和季韫深熟起来后才知道时燃口中的“变态”是什么意思,果真是一个变态,变态般的强和变态的审美爱好。
  南晚一直看着时燃的理科成绩,又看看时燃的文科成绩,十分恼火:“燃哥你文科每科再多考十分就进前十了啊!”
  “懒得背,懒得写。”
  南晚扶额叹气,男友太任性自己也拿他没办法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云予安和季韫深一个班,倒是经常从高二年的楼跑到南晚的班里找时燃和南晚,林越意外地和云予安熟起来,两个人经常凑在一起交换漫画书,被季韫深逮到好几次。
  季韫深每次都冷淡得把云予安的哥哥大人搬出来,云予安每次都特别怂地把漫画书上交,一点也不含糊,生怕哥哥大人从京城杀到上杭把她带回去。
  时间匆匆走过,马上就到了游学的日子,南晚和时燃两人拿着行李箱蹭了季韫深的车,一起到了机场和大部队集合。
  季韫深和云予安去右边高二年的位置,南晚把行李箱给时燃,去找负责老师。
  南晚身为学生会长,需要帮助老师管理好这些学生们。
  南晚拿着每个班级的名单和各个班级的负责人再次交代注意事项,交代完毕后宣布解散,南茵和沉诺忱都是各自班级的负责人,他们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等着南晚。
  南晚看他们一眼,眼神十分陌生冷淡。
  把所有名单折迭好放到随身书包里后,南晚看也不看他们扭头就走,却被南茵叫住。南晚根本不想理这两个心机婊,依旧不紧不慢地准备回自己的班级里去清点人数,南茵却小跑上来抓住了她的袖口。
  南晚停住脚步,缓缓回头看着南茵,挑眉发问:“有事?”说完将被抓住的袖子往回扯,眼带讥讽地看着南茵,沉诺忱几步上前,站在南茵身边淡淡地皱眉看她。
  “南晚,爸爸很担心你,你……你现在……”南茵面上都是担忧,远山眉微蹙,似乎十分忧愁的样子。南晚嗤笑一声,双手环胸,高出南茵十公分的南晚眼神轻蔑,居高临下的样子:“你说他担心我?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是担心我糟蹋了他南家的名声?”
  南茵低下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神色,只能听到她自责的声音:“都怪我,是我的错。南晚你不要怪爸爸,他只是气急了才说那些话的。”
  “哦?”南晚挑眉,看着南茵和沉诺忱,“一个一天都不和我说话的人,是怎么知道我和时燃的事情?”
  南晚的指尖带着阴凉,擦过南茵的脸颊,引得南茵一阵颤抖,细白的指撩过南茵柔顺的发,把遮住脸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捏住南茵的下巴,抬起,南茵整张脸都暴露在南晚的眼中。
  浮在脸上的自责和忧虑是那般虚假,南晚厌恶地把触碰到南茵肌肤的手指在南茵的领口衣服上擦了擦,“我说,我已经搬出来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态来我眼前,辣眼睛呐。”
  见沉诺忱一点动静都没有,南晚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她不想把更多时间花在这两人身上,只是恶狠狠笑了,像是一头饿狼:“我说,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了。我和时燃的事,你们再乱说,可别怪我了。我打人很疼的。”
  沉诺忱眯眼,静静看着南晚。
  “南晚。”时燃突然伸手挡住了南晚的唇:“别这样笑,很丑。”
  南晚:“……”燃哥你干嘛,我现在可是在威胁别人,你这样我的威胁效果不就大打折扣了!
  时燃瞥一眼两个不说话的人,放下了遮挡的手,拉住南晚的手,十指相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十分冷淡,眼中是看到垃圾的厌恶:“南大小姐?我劝你与其把心思放在南晚上,倒不如想想怎么抓住沉诺忱。”转眼看着散发冷气的沉诺忱:“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小心玩火自焚,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说完,笑了,和南晚刚刚的恶意笑容十足十的相似。
  拉着南晚回到自己的班级。
  “燃哥,你刚刚好帅啊。不过你威胁他们的话不太对。”南晚在时燃的怀里仰头笑嘻嘻地说。
  时燃:“哪里不对?”拿着手帕擦南晚的指尖的时燃问得相当漫不经心。
  “南茵对沉诺忱可是死心塌地的,南烨也早就说过不会继承南家的产业,南家迟早都是沉诺忱的,才不是沉诺忱需要肖想的。”
  “你以为我说的是南家?”时燃把手帕揉成一团准备等会扔掉,笑问南晚。
  “啊不然呢?”
  时燃定定看着满眼疑惑的南晚,叹气一声:“算了,就这么傻着吧。”
  “喂!燃哥你今天怎么肥四!说我丑还说我傻!过分了过分了!”
  “啊,可能只是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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