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终究是不可能了
张佩怡回头又对还站在原地的苏念婉道:“还傻站在门口做什么,累了一天了还不回屋休息。”
苏念婉进了二楼主卧,锁好门,拿了睡衣去洗澡,这里是林毅轩的卧室,也是他们未来的新房,只是两个人没有住过一夜。
林毅轩满世界的飞,自从订婚以来,又和家里闹僵了,几乎不怎么回来,她倒是不必担心他的出现。
热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来,让她浑身放松,苏念婉洗完澡,穿了件睡衣出来,意外的看到半躺在大床上看书的林毅轩,似乎是被浴室门开启的声音惊扰到了,他微微抬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惊艳。
今夜的苏念婉确实很漂亮,由于刚刚洗过澡,脸颊潮红,素着一张小脸,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洗去铅华的她和他记忆中那个十八岁的少女重合,他竟然微微愣神,炙热的眸光落在她的胸口上。
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口,一脸毫不掩饰的惊讶,“你怎么在这。”
林毅轩起身,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苏念婉本能的后退,身子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壁,他单手撑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还是你期盼的在这里的男人是木槿宸。”
苏念婉一双桃花毫不畏惧的盯着他,满是倔强,“我和木总没什么,林毅轩,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
她没想到林毅轩会回来,睡衣底下没穿内衣,他居高临下的看她,这个角度看下去,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景,他的眼眸颜色不禁暗了几分。
“公司里一直用我十年前送给你的杯子,刚刚在一起的时候穿着性感蕾丝睡衣在我面前晃,你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一直想引起我的注意,在暗示我,期待着我要了你,嗯?”
羞辱性的话语,却字字诛心,让她无法反驳,她有些微愣,一时忘记了抵抗。
他突然低头,薄唇压下来,吻住她的唇,两个人唇齿相贴,他身上女人浓烈的香水味直往她鼻子里钻,那是不属于她的味道,她用力的推搡他。
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他原始的征服欲,他钳住住她的下巴,用力啃咬她的双唇,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
“林毅轩,你放开我。”苏念婉用力的咬住他的唇,林毅轩吃痛,松开了她,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着扔到大床上。
不等她起身,他的长身已经压在她身上,柔和的壁灯下,他漂亮的丹凤眼闪烁着点点星光,她刚刚洗过澡,身上充斥着沐浴露的香味,那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纯天然的体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样的香味让他有些迷醉,长指幻化着她的脸颊,“苏念婉,你越来越有心机了。”
身子被他压着,她动弹不得,她用双手支撑住他的胸膛,努力隔开两个人的距离,“林毅轩,你放开我,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让妈妈打电话叫我回来,然后穿成这样在我卧室里,你难道不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嗯?”说话间,他的指尖顺着她身体曲线下移。
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她动不得分毫,她不要,不想这,不想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躺在他身下被迫承欢,她真的不想,不想。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满的祈求。
他冷哼,“苏念婉,你今天去帝豪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现在装什么清纯。”
苏念婉身体轻颤,她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她爱了他十年,盼了他六年,但是现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让她如此陌生,一瞬间,她突然希望两个人从来没有重逢过,最少还能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他的薄唇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婉婉,六年了,想我了吗?”
婉婉,这是相逢以来,他第一次叫她婉婉,那样的温柔,温柔的像是两个人不曾隔着那样漫长的时光,更不曾彼此分开过那样山长水远的距离。
想吗,想到撕心裂肺,想到可以放弃生命,只是这一切对他来说有意义吗?
第一次,她觉得迷茫。
苏念婉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视线变得模糊,一瞬间,她放弃了抵抗。
他含住她的耳垂,语气温柔的如同情人低语,“婉婉,我想你想到发疯。”
迷离间,他脖颈上刺眼的抓痕,提醒着她一个小时前他经历的激情奋战,苏念婉尖叫,“够了,林毅轩,你到底想演到什么时候,放开我。”她突然发力,将他从身上掀翻。
林毅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笑,“怎么,不给钱就不愿意,说,多少钱,今晚我包了你。”
挺伤人的一句话,如一根鱼骨刺进她的心脏中最柔软的地方,她趴在床上,身体被他压制着,泪水还是不争气的留下来。
她突然歇斯底里的笑了,“林总,干我们这行的也有洁癖,一天之内从不服侍上过别的女人的男人,太脏。”
林毅轩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他突然伸手扯下她身上的睡衣,她雪白的后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她惊呼,“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炙热的眸光燃起火焰,薄唇含住她的耳垂,声线黯哑,“不要什么,是不是很想要。”
“林毅轩你别自以为是,放开我,别碰我,别让我恶心。”
她明显的拒绝,让他微微蹙眉,她竟然在嫌弃他,他那么宠她,爱她,她竟然把第一次给了别人,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他语气冰冷,“都他妈不是处女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苏念婉心像是被捅了一刀子,他是在乎的,原来他一直都是在乎的,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从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开始,他与她不管多么付出多少努力,再多的坚持,也终究是不可能了。
指尖划过她光裸的后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他在她耳边耳语,“这么敏感,是不是很寂寞,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