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上人ABO_80
就在林厌尴尬的恨不得失忆的时候,林溪月却终于忍不住了,颤抖的将手伸进衣袍之下,圈住自己硬的发疼的那根,生涩的抚摸了一下。
“呜……”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他便爽的浑身发抖,裸露的皮肤渗出一层薄汗,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来,漂亮的眼里水雾氤氲,像是本能驱使一般,林溪月微微抬头,仰望着坐在床边的兄长。
林厌不经意对上那人的视线,只一瞬便又尴尬的错开来,他匆忙间将烟嘴按灭在床头,站起身含混不清的开口:“我给你找点抑制剂来……”
林溪月哪能真让他离开,当下便“神志不清”的摇晃了几下,失去平衡的身体栽倒下来,正好靠在林厌笔直的大腿上。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Alpha用他那漂亮的脸蛋轻轻蹭着林厌的睡裤,凌乱的发丝落在布满细汗的额前,微红的嘴唇上还留着牙印,暧昧的吐息间,带着小少爷羞耻又卑微的请求……
“哥哥……帮帮我……”
林溪月的脸色汗泪交织,不一会儿就将布料蹭湿了一块,林厌又迈前了一步,结果失去倚靠的青年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缠着石膏的手臂无力支撑沉重地身体——他咬了咬牙,用三根手指,勉强按住了对方的肩膀,又深吸一口气,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Alpha光是骨架都要比Omega重上许多,以至于起身的瞬间林厌踉跄了一下,等他跌跌撞撞的把人运回床上,弯下的腰还没来得及直起,又被那人用力搂住了颈脖。
“……放开!”近距离的接触让对方身上的香味更加浓郁,林厌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软滑的东西顺着呼吸道钻进去,鼻子都堵了一瞬。
情潮涌动间,小少爷双目泛红,他将泪痕肆意的脸埋入对方微凉的胸口,断断续续的哭道:“别、别丢下我……呜呜……”若不是下面那根东西尺寸骇人,到真像个Omega而不是Alpha。
林厌屏着呼吸,抬手去掰那只勒着他后颈的手臂,结果这边还没拉扯完,对方又变本加厉的缠了上来——一路散开到腿根的睡袍下,一双白皙漂亮的长腿挂在他腰上,本是十分香艳的场景,林厌却只觉得仿佛被蚌壳夹住了下半身,挣扎了两下发现无用之后,他深吸一口气:“林溪月,放开我。”
虽然是作为警告,但或许是对方被信息素折磨的样子过于狼狈,他下意识放轻了语气……不但没起到什么威慑性的作用,林溪月还反射性的挺了挺腰,Alpha粗大的玩意儿蹭着兄长的小腹,顶的林厌差点岔了气,反射性给了对方一巴掌。
一声清脆的耳光突兀响起在暧昧中,动手的人先愣了一下,而林溪月被打的偏过头去,白皙的小脸上多出一抹红痕,凌乱的发被汗水沾湿黏在皮肤上,看起来十分凄惨。
“…我……”林厌突然有些愧疚,抬手想看看那人的脸,却发现一缕血丝沿着林溪月的嘴角淌了下来,他吓了一跳,把半个脑袋埋进枕头里的家伙扳正了,发现那人用犬牙咬破了唇角,被欲望烧红的眼里含着泪,基因里携带的兽性在瞳孔中翻涌,却又被死死克制着,只用一种羞耻且悲伤的目光望着他,沾了血的唇颤抖了几下,吐出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
“对、对不起……我好难受……帮帮我……哥哥……”
林厌沉默了许久,有无数凌乱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最终都在对方一声又一声几近凄凉的祈求中被磨软了、磨碎了……剩下一团浆糊被浓郁的信息素包裹着,连呼吸都带上了那人的甜香。林溪月的信息素不同于寻常Alpha刀子般的长驱直入,它更像是某种看似柔软无害的藤蔓,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不经意间缠上猎物的颈脖,注入麻醉……
林厌拍了拍林溪月的胳膊,目光与对方错开:“……让我起来,”或许是多少有些紧张的原因,男人的语气略微发颤:“我……点根烟。”
他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情,林溪月眨了眨眼,见好就收的放松了禁锢,就见那人缓缓直起腰来,重新摸过床边的烟盒,抖着手点上了一根。
香烟苦涩而亲切的味道让他好受了一点,林厌闭了闭眼,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微微侧过头:“……滚过来一点。”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差,但低沉到有些发颤的嗓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挣扎,林溪月闻言,撑着滚烫的身体缓缓攀上了兄长挺直削瘦的脊背,柔软的发梢擦过后颈裸露的皮肤,激起林厌一身鸡皮疙瘩。
“哥哥……”
青年哭哑了的声音响起在耳畔,他打了个抖,黑着脸狠狠咬住烟嘴,一把按灭了床头的灯,才正过身体,伸出一只干净的手。
林厌的手长得非常好看,丝毫不输给身为钢琴家的林溪月,只是因为常年握笔的关系,指节处长了一层薄薄的茧。他摸着黑触上Alpha硬到发紫的性器,微凉的指尖像是被什么烫伤一般反射性缩了一下,又很快重新将其握住。
那个瞬间,林溪月仿佛连心脏都要停止了,他屏住呼吸,近乎痴迷的望着兄长在黑暗中的轮廓,他看着那人嘴上的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时不时用另一只手取下,伸到床沿外抖落烟灰。
强行放空的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有几十秒里林厌甚至忘记了要怎么做,直到按捺不住的Alpha用那玩意儿蹭着他的掌心,才仿佛从梦里惊醒般回过神来。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事啊?
在心里疯狂咒骂着,林厌在烟嘴上咬下深深地牙印,他禁欲多年,几乎快要达到色即是空的超脱境界,却又被猝不及防的拉入红尘里,难免有些无措。
林溪月也不难为对方,只是虚扣着兄长骨骼分明的手腕,龟头碾过冷硬的指缝,撞击着手背上凸显的血管……舒适的喘息毫无掩饰的溢了出来,他几乎闲适的凝望着那人在黑暗中略显僵硬的肩颈,脑补着牙齿咬上的触觉……舌尖舔过唇上的伤口,带来一丝微疼的腥甜。
“好舒服……唔……哥哥……”
小少爷愉悦颤抖的呻吟在黑暗中不断放大,林厌恨不得抓起纸巾来堵住耳朵,他眉心紧锁,下颌崩成一道直线,因紧张而压抑的呼吸随着对方愈发浪荡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这一切,都未曾脱离那道名为理智的高墙。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背德的罪恶感犹如从脚底蔓延的冰霜,唯有香烟过肺时带来的一丝温热稍能缓解,余下的那点儿冰碴,又被那人吐出的热气化成了水,渗入身下的床单里。
……快点结束吧,几乎是不耐烦的想着,林厌主动曲起手指,圈住了敏感的顶端。他的手法生疏的要命,全凭下意识的临场发挥,修长的指节裹着柱身,在林溪月压抑不住的呻吟中,上下律动着,淫液淌了满手。
后来一根烟都烧尽了,林厌反身又去摸烟盒,林溪月从后扣住他的胳膊,将自己那玩意儿顺着对方的脉搏插入袖口。林厌手腕很细,苍白的皮肤包裹着骨骼,隐约可见之下凸起的脉络与淡青色的血管,偶尔西装革履时不经意露出一截,十分的性感。如今那滚烫的性器蹭过跳动的脉搏,一股麻意沿着神经传到手肘,他本能抖了一下,打火机的光芒一闪而逝,照亮了林厌泛着些微红的脸。
但那一瞬过得太快,林溪月来不及看得更加清楚,他凑上前去,几乎是贪婪地吸着对方吐出的白烟,捏着兄长的袖管大力冲撞起来,嘴里还不忘胡乱叫着:“哥……我、我好爽……”
“……闭嘴。”林厌的声音有些干哑,烟熏后的嗓音在此刻听上去更加性感了,他抽回已经一塌糊涂的袖子,咬着烟将其挽起来,露出一截沾了液体的小臂。重新摆正姿势后,他重新握住了Alpha性器的根部,一路撸到最上,用拇指按压着顶端的马眼:“你他妈,给我快点……”
这刺激着实有些大了,林溪月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湿漉漉的小脸靠上去,一边蹭一边软绵绵的叫着,当真像只发了情的小猫……但是猫可不会有这么大一根玩意儿。林厌胡乱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就这么持续到他手都酸了,林溪月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修长的身子弓成了虾米,脑袋抵在他肩窝处,断断续续的射了一手。
林厌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然抽回了胳膊,却还是不免沾到一手液体。他骂了声草,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用沐浴露搓了好几遍。
林溪月坐在床上,一边平复着高潮后激烈的喘息,倾听着洗手间里叮呤咣啷的动静,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