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觉悟
“合作愉快。”
撒加伸出的手与史昂的手相握。
“雅典娜拜托我来接你。”
撒加通过小宇宙表达了这个意思。
“你到底有什么要告诉雅典娜的？”
史昂看向飞来的冥蝶，雅典娜既然专程派人去迎接他，那么他说的一切，雅典娜都会相信吧。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通过相握的这只手用小宇宙通讯。
“只有用女神血才可以召唤出她的神圣衣。”
撒加忽然想起刚刚女神自残不能的样子，她是不是知道如何唤出神圣衣，但又有什么限制而无法做到？
俩人表示合作后，从一旁爬起的童虎不可置信的看着撒加。
“你在做什么？”
撒加很想就这样直接说明情况，但他又怕那个限制导致召唤神圣衣失败。
他需要史昂见到雅典娜，同时也要遵守不可以在明面上说出是她命令的事情。
“我已经背叛了雅典娜。”
在童虎震惊不能的时候，史昂已经向上跑去。
他已经没有时间同老朋友叙旧了。
——
“阿鲁迪巴，阿鲁迪巴。”
“雅典娜？”
“拜托你，不要跟史昂动手。”
“史，史昂大人？”
正当他震惊于纱织的消息时，史昂已经来到了金牛宫。
他穿着散发着不详黑光的白羊座圣衣，穿过自己镇守的金牛宫。
“阿鲁迪巴，拜托，不要动手。”
虽然搞不清楚已经死去的史昂是为何穿着散发不详气息的白羊座圣衣，但既然是雅典娜的命令，他也只好放行。
史昂顺利的穿过金牛宫，来到了双子宫的前面。
加隆和迪斯都不会听她的放行命令的，她只能假托害怕，提前将他们召唤到自己的女神殿。
穆见到迪斯的被召唤过去的样子，似乎意识到什么。
他需要与纱织会面。
史昂很容易的穿过了双子宫和巨蟹宫。
女神在帮他，他可以确确实实的感受到。
——
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拉达曼迪斯的冥衣已经被艾欧里亚的拳锋彻底撕碎。
没想到他的力量居然那么强大，拉达曼迪斯被击退数米，重击的力量将狮子宫的石柱都撞塌落下。
“可恶，居然敢这么对待拉达曼迪斯大人！”
“等等！你们退下！”
“血花断头斩！”
“巨斧飞舞！”
“魔界飓风！”
叁人的绝技一齐向艾欧里亚袭来，被艾欧里亚轻易闪避开来，一个“闪电光速拳”将他们尽数击杀。
现在的拉达曼迪斯已经成了彻底的光杆司令，在极度愤怒之下，拉达曼迪斯也发出了最后的绝技，势必要与艾欧里亚同归于尽。
而在俩人交锋时刻，史昂迅速的穿过狮子宫。
再往上，只要见到雅典娜。
——
沙加在冥想，那是他从小就在冥想的问题。
花盛开之后会凋谢，即使是太阳，地球甚至是银河系，也终有消亡的那一天。
人的生命于此相比，就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沙加，你知道什么是‘阿赖耶识’么？”纱织在刚刚的通讯问了这个问题。
阿赖耶识，阿赖耶识。
他自幼跟佛祖对话，一直都在思考那个问题，而他隐隐预感，他今天似乎要解开那个问题了。
“踏踏。”
有人进来了，沙加没有挪动位置，他感觉到了一股很怀念的气息。
“史昂大人，请您留步。”
长大了啊，当年还只是个七岁的有些另类的小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史昂停下了脚步，他知道今天这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
“呼，呼。”
现在的小孩子还真的不能小瞧啊，竟然可以压制住自己的力量了。
童虎可以感觉到，撒加已经是收了力气的了。
正当他再迈进一步之时，纱织的小宇宙通讯传来。
“童虎，撒加是奉我的命令才去帮助史昂的，请不要为难他。”
“……”
童虎停止了攻击的阵仗，撒加果然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攻击。
虽然童虎似乎隐约的猜到了雅典娜和史昂的用意，不过他需要当面跟雅典娜问清楚。
——
如史昂所料，这些孩子们的身上都融合着属于雅典娜的小宇宙。
而穆身上的小宇宙是最特别的，威力要比其他人要强的多。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不过融合了雅典娜的小宇宙之后，他们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说是神的力量也不为过了。
史昂战斗起来非常吃力，他的体力在之前的战斗中就有损耗，此时面对全盛状态的沙加可以说是一直处于下风状态。
只是这个孩子还在犹豫着什么，他并没有招招致命。
“史昂大人，死亡的终点是什么？”
“人们喜悦，悲伤，痛苦，爱憎，最终都会归为死亡。但古往今来的圣人们却超越了死亡。”
“史昂大人，能否请您告诉我呢？”
——
“沙加！”
纱织感觉到了沙加小宇宙的消失，她知道，等待她的命运时刻即将来到。
纱织轻抚自己的喉咙。
已经被黄金们呵护在掌心的越加娇气的自己，是否还有那个勇气自杀呢？
见纱织一直在握着那个黄金匕首，强烈的不安感弥漫上心头。
阿布罗狄觉得纱织不该握着这个黄金匕首的。
正当他想抽出匕首的时候，应她召唤来的加隆和迪斯已经来到，同行的还有一个穆。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难道沙加的阵亡，也在您的预料之中么？”
“穆，我……我。”
“对不起。”
穆上前轻轻揉揉她的发顶。
“您，有预知未来，不，您是不是经历过现在所发生过的事情？
纱织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那好，我明白了。”
穆捧起纱织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请您不要独自逞强了。”
——
史昂没有料到沙加会这样求死，他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