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听云雨心惊肉跳

  虽然到了古代,掉地洞已经成了旅行必备,今天落进的这地方可真是高风险高难度。蛊洞就算了,还带放a片儿的。
  墙壁那一侧两人丝毫不顾忌听墙角的人的为难,咿咿呀呀交缠没完。
  戚小梦耳膜里开始听见木榻猛烈的嘎吱晃动声,汁液挤压噗叽的怪异声,男人女人喉管的哼唧声。
  一系列的春宫声音刺激着紧挨着墙壁既不能走也不能不听的戚小梦的神经。
  听的她手心出汗,眼前不自禁的浮现另一个人的身影,不禁身子一紧。特码的,这种深入敌后的工作危险也就认了,还得受这听淫声浪调儿的酷刑。
  戚小梦在现代根本没来得及谈正式的男盆友,就上个坟穿来了。
  在上舞校时,寝室同寝的女生在下铺用小平板看霓虹国的小片儿,她趴在上铺偷偷瞄过一点,也是葫芦半片的不知甚解。毕竟女生之间,不像男生那样肆无忌惮分享这些。
  此刻倾听现场版,她犹豫着我是听呢还是不听呢还是听呢?我能走吗,偷窥活春宫真的不好,问题是我不是为了偷听这个,我是为了侦查敌情,分清敌我呀。
  想到此,身体镇静下来,涌起一股幸亏自己及时发现桃花源的隐情,保护了村里几百人的庆幸和自豪感。
  忽然墙壁那侧房间里的女子一阵嗷嗷的尖声杀猪般的叫唤。听着似那般痛苦。
  啊?死了?就,就这么的死人了?妖精的幸生活这么惨烈?
  啊,吸阴补阳?毕竟那沙豹是杀人不眨眼的妖啊,想到蛊池里的人彘,不寒而栗!
  可是不会吧。刚才他们说话时也是好好的。
  她没经验,哼哼唧唧的时刻她能理解,但是不知道好好的两妖哼唧着怎么惨叫起来,还挺凄惨的。
  她这绞尽脑汁的瞎琢磨。
  房间里似乎安静下来。艾玛总算安静了再折腾一会儿,我这脑筋得累白了头发。
  一旦安静,戚小梦警醒的四处张望,忽然灵机一动,估计俩妖精这云雨还得耳鬓厮磨一阵子。她快步走到昏睡的汉子那脱下他的衣服自己穿上,断了他的筋脉将他藏匿暗处。
  又从袋子里拿出面皮贴上,扮作那汉子的模样。再用笔在自己的胳臂上也差不多的画出一条大蟒蛇的图案。左看右看,差不多差不多。
  这一切都弄妥当后,戚小梦正大光明的拿着毒箭站在了刚才那妖灵汉子的位置巡逻般的缓缓往房间的方向走。
  房间里面忽然安静了。
  戚小梦正踌躇着要不要趴门看看,确定那人是谁。忽然听见了脚步声。自房间的走道里面传出来。
  是他们云雨完了出来溜达了?
  戚小梦扮成的守卫恭谨的站好,这时从里面传出环佩叮当之声。一个云鬓妩媚,暗袖盈香的女子先走出来。
  还没死,戚小梦暗道,没死刚才惨叫个屁。
  “宫主,你也来嘛——”
  随着娇声,一个身量不高却极为健壮的赤着上身的男子从里间走出来,头发披散垂肩,胡须坚硬长出一寸。
  昂首抬目向前迈着步子随那女子立在门口又纠缠了片刻。
  戚小梦暗暗却大吃一惊:果然是他!沙豹!
  一切的怀疑都落了根底。
  这位魔宫宫主真是个精明,即使现在前胸到后背依然缠着一条褐色的小蛇,肩头还落着一条赤红的毒蝎,张扬着毒针一样的尾巴。
  必定是心里藏着鬼目的,才心怀警惕时时防范着。戚小梦暗黑的想不知道刚才他们折腾时,这几样宠物是不是也在身上参与或者围观。戚小梦离他们的距离不近,此时极力收缩自己的存在感。不能引起沙豹的注意,还好那小妖的侍卫衣服掩藏了她的生人气。
  沙豹在自己的洞穴里,只顾着美人在抱并没有认出戚小梦假扮的护卫,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他的臂弯上挽着只穿了一层红色薄纱通体赤裸若隐若现的美人儿。
  “老实的跟着本尊,待本尊的香火鼎盛,收了妖界之时,便封你为贵妃?”
  “奴家才不要做贵妃,要做就做三宫之首——”
  “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朕高兴——”
  二人调笑着向另一个弯道走去。
  那里飘着菜肴的香味想必是餐厅食堂之类的地方。
  此时,戚小梦才长出了一口气,刚才紧张的不知不觉的一脑门子白毛汗。
  这是嘿咻活快了再去畅饮。
  恶魔,过得有滋有味的挺舒服,想那蛊池里白乎乎的人体,也是有血有肉的。
  戚小梦待沙豹和美人儿看不见影子之后,便轻轻的运功,捏着巫毒石再走过蛊池,攀上洞口。
  此时天色已日午,暴雨早就停了,斜斜的冬阳很是明亮,泛着橙色的光晕。
  戚小梦回头盯着幽深的树洞真想往洞里扔几颗手榴弹,地雷,炸药包,炸平这个贼窝。
  沙豹弄的这个蛊洞,不免让人细思极恐。万一他真是如他所说要踏平妖界自己为王,那么整个梓荫山被说妖界,即使人族,和中原边界都得为他的这些蛊虫所害。
  但以戚小梦现在已经了解到的事实是,以他一直以来的所说所为,确定的是,沙豹就是有这个野心的。
  当年和太子勾结害死戾帝不曾想被狸猫族旁支的灵家篡了江山,这些年,他是在等机会制造机会吧。刚才,戚小梦清清楚楚听见他在自称朕。
  她要去告诉青墨吗?蓦地这个思路冒出来。
  瞬间又被自己否定掉,妖界的事,这是他们妖界的争权夺位,和我这个人类有半毛钱关系吗?
  还有,戚小梦你贱不贱,贱不贱啊,你贱不贱,青墨,纵使你依然惦记着他,可是人家是不是对你避之唯恐不及。
  想到青墨那天对她的无视,冷漠,故作不识,她的心就会再疼一次。
  原来他对她的表示都是在灵尾不在的时候,原来自己只是他打发寂寞的调料罢了。
  可是,青墨,他把自己的内丹都给了她,为了救她,都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
  呵呵,那又怎样,自己也以为那是真爱,也心心念念几次三番的痴心等待,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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