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行世界的男神[综]_487
安泽一看向烟的眼神有点奇怪:“那玩意是我从话(wang)本(luo)看到的,你不是也知道吗?”
“那个,”烟艰难道:“好像是真的。”
“啥?”
安泽一听着烟说着他们家闺女奇经八脉天生畅通无阻,身上更是有一股先天真气按照他不熟悉的经脉路线运转,并且她现在体内的内力可以与修炼十年的人差不多时,直接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她刚刚拍在我胳膊你自己看看。”烟撩开衣袖,然后安泽一看着烟胳膊上小小的,颜色发紫的手掌印,看向小闺女的眼神都变了。
“我们这养得是金刚芭比吧?”
习惯安泽一嘴里经常蹦出来自己听不懂的词的烟:“我怀疑不悔练的,就是你在怀她的时候背给她听的《九阴真经》。”
因为除了《九阴真经》,其他的秘笈都是烟背的。虽然说闺女在她爹肚子里的时候能够听懂学会武功这件事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但是想到出生才几个月的闺女在无人指点教导的情况下有了十年内力,并且这些内力不是来自一个能够突破晋王府所有人靠近闺女粗暴强行给她灌输的,所以,最不可思议最让人无法相信的,就是真相。
安泽一震惊了。
在爹胎(安泽一拒绝承认是娘胎)的时期就会修炼内力,爹是穿越爸是重生,闺女你才是这个世界的真·龙傲天吧?
不过在安泽一开口和烟探讨一下闺女情况的时候,在李倓准备去找安泽一说一下就是这个月姐姐会被圣上赐婚和亲的时候,圣旨来了。
晋王长女李沁,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所以被圣上封为文华郡主,与吐蕃和亲。
听着圣旨内容,和上辈子一模一样,李倓有一种自己和姐姐还在忠王府,听着皇祖父的圣旨,只觉得自己人生当中唯一一个至亲被残忍带走,自己生命当中唯一的温暖会消失。
难道,难道即使多了上辈子不存在的七叔,即使姐姐已经成为了晋王长女,也改变不了和亲的命运吗?
那么,那么姐姐最后的命运……
这一刻,李倓这一次感觉到上辈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时的绝望。
那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文华郡主,接旨……”
李沁刚刚抬起手准备接旨的时候,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在她面前,握住了圣旨。
“晋王殿下这是何意?”来送旨的太监虽然不是高力士,却也是在紫宸殿出来的,太监无根,所以对于脸面很是看重的。
“刘公公奉命办事,本王是知道公公辛苦的。只是此事关乎我家女儿人生大事,本王这个做父亲的,事先却不知情,这实在是不合适吧。”
“这是……”
“本王知道这是父皇决定。”安泽一神情平静,但是这种平静,却是暴风雨之前的前兆:“所以,本王与公公一同入宫。”
熟悉安泽一的人都知道,其实他很喜欢自称“我”,而当他自称“本王”的时候,不是在外人面前,就是在他心里面憋着一股子火气的时候。
刘公公也是在紫宸殿的多年的老人,从扫地的小太监熬到现在,也有很多年了。晋王殿下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一点被人吹美貌而戴面具的时候,都是好脾气的人。但是好脾气不代表不会发火。他也见过他发火的时候,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眼神冷得就像雪水洗过的刀,渗骨的寒。同时,他怼人功力无限upupup,而且还不是大吼大叫,声音从容平静得把人说到恨不得羞愤自尽。
他看向烟:“夫人,我现在进宫,康宁和倓儿,就拜托你了。”
烟点点头:“你准备怎么做,王爷?”有刘公公这个外人在,烟从来都是唤他“王爷”的。
“干什么?”安泽一一边换衣服,一边冷冷的道:“搞事啊!”
“王爷!”冷静啊!现在你就是想宫变夺权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夫人,我很冷静,所以,”安泽一抬起头,任烟帮他整理衣领,在一时的愤怒随着自己换衣服的时候消了消之后,八核大脑运转起来:“那些背后算计我的,我当然要冷静下来,才能让他们没有办法得逞。”
在去皇宫的路上,冷静下来的安泽一想了想,圈出来几个可能性很大的人。
首先,今天的旨令,应该是昨天晚上父皇决定的,那么,十有八九,是和后宫的女人有关系。想想自己拒绝她们成为自己女儿的正宾,再想想沁儿笄礼的热闹与盛大,安泽一在心里面冷笑。
当然,也有可能是吐蕃那边的想法,毕竟谁都知道晋王疼爱孩子,并且晋王王府的生意有很多是沁儿操管的。自己在吐蕃那一带也是有生意的,怕是,在算计沁儿的婚事上,他们也出手了吧。
不管是单纯的出于见不得他人舒服想让他不高兴的,还是自己兄弟想借后宫娘娘之手怼他的,亦或是吐蕃的使者贿赂后宫的人都无所谓。安泽一想,同时,计划在大脑当中浮现出来。
“阿泽。”在听到儿子来了的那一瞬间,李隆基算了算时间,觉得安泽一这个时候来,大概是为了和亲之事。
想到和亲,李隆基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昨天晚上他和爱妃武氏在一起的时候,武惠妃提到宝贝儿砸过继来的那个女儿已经到了可以成亲许人的年龄,又话里话外让他想起上个月为进一步促进唐蕃关系,自己计划着再行和亲的想法,所以就这么写下了赐婚和亲的旨令。
完全没有问过阿泽这个做父亲的想法。
只是和他想象的兴师问罪的不同,他家已经当了父亲却脸蛋更为明艳的儿子像一朵动人的牡丹花(安泽一:什么鬼形容)一样飘来,在紫宸殿就像会发光一样夺走他所有的注意力。安泽一平静(看起来)走了过来,在行礼之后,在李隆基招手让他上去的时候,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