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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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营的事情对徐安而言是个完全未知的领域,苗临也无意解释太多,只告诉他凛风堡主在半个月前离奇失踪,如今暂管凛风堡的是原来的一名副将,可原先与他平起平坐的人自是不服,如今的凛风堡,多名竞争者拧成一股,伺机要把坐在堡主之位的那个给拉下来。
  长乐坊是崑崙山下前往凛风堡或恶人谷唯一的明路,受恶人谷管辖,排外得很,通常为了能获得较好的待遇,很少有恶人会掩饰身分。
  像徐安这样子拿不出恶人谷信物的中立人士,若不是有苗临这个极道魔尊带着,估计在客栈里连口冷酒都讨不到。
  所以他们才会派人在此监视甚至截杀,如今的凛风堡局势诡譎,多一个极道魔尊就多一分变数。
  「所以说,其实……嗯,我还是受你连累了?」徐安问出这话的时候苗临正在操他。
  或许是两度让徐安陷入危险的缘故,苗临显得十分焦躁,迫切地想要用肉体关係来确认他的心肝宝贝是真的毫发无伤。
  他一回到客栈就扯着人回房,将他压在床上亲,徐安的衣服甚至还掛在身上,一边乳尖被咬得红肿,白皙的腿根被掌握在别人手里,左右展着私密的纹身。
  紫红的欲根埋在软热湿泞的穴肉里,抽拉间满是情色的嗤嗤响声,这个姿势可以让徐安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狠狠贯穿的,他有点慌,抬手搭着苗临的肩膀下拉,无声索求他低下身子来抱着自己接吻。
  苗临放弃压制他的腿,将青年柔韧纤长的身躯紧紧扣在怀里,撬开他的唇齿与他软舌交缠。
  徐安的双腿自动自发地盘着他的腰,身体被弯折着,以后穴承接攻势,上下两张小口都被佔据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战慄,墨黑的瞳仁泡在雾粼粼地水光中像是要哭。
  埋在体内的性器拉扯着紧緻的软肉,缓缓退出后又一鼓作气地深深顶了回去。
  撞得狠了,徐安抑制不住颤抖地咬到了苗临的舌,待他放开自己的唇后,才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声:「……疼。」
  徐安不是无法忍疼之人,苗临当初那样对他也很少能逼出他的求饶,可或许是因为他已没了当初的坚硬,或是此时被操软了神智,他这样无意识地撒娇对苗临来说很受用,心里头那股差点失去他的焦躁淡了不少。
  他抱着徐安翻转半圈让他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捧住他长袍下的臀尖使劲搓揉,可进出的力道却缓了许多,温声地哄他:「那我轻点儿磨,不疼的。」
  「嗯……」不一会儿,徐安的眉眼又柔和起来,润润地带着水雾,深陷情欲的绝美模样。
  苗临一边亲他一边操他,性器往外拉出了一截,只馀饱满的柱头撑住绵软的穴口,却又在肠道尚未来得及重新绞紧前拓了进去。
  徐安发出破碎的惊喘,被人给操软的嫩肉翻涌着含裹着外来之物,温柔又色情地深吸浅吮。
  「子归……啊呵,卿卿……我的宝贝儿。」苗临胡乱地喊着他,恨不得将他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床榻上的徐安似乎已对他没了防备,哼哼呜呜地撒着娇,低声地喊他慢一些轻一些,可又主动塌下腰迎合他的索求。
  苗临抱着他坐起来,由下往上顶了几顶,万花青年发出含糊软糯的浅吟,舒服得有些恍惚,却还是本能地以手勾着苗临的脖子与他耳鬓廝磨,如同深情爱侣一样地交换亲吻。
  苗临越做越来劲,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徐安颤抖着挣扎想逃,手里抓着苗临的一把发根撕扯,喘哭得可怜兮兮。
  他被人给操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泪,痉挛地发出几声气音,坐都坐不稳,哆哆嗦嗦地喊他:「苗……苗临……」
  「不怕……我缓一缓……」苗临温柔地亲他的鼻尖,带着人在床上躺到,碎吻划过唇峰,又沿着精緻的下巴一路亲至喉结。
  徐安有些吃力地仰着头喘,却彷彿是一种献祭,浓长的墨发随意在床上散开,衬得他肤白唇红,无比妖艳。
  苗临还没射,一直安抚地摸他的背,低头啃吮着他诱人的脖颈锁骨,直到青年稍微放松软化下来,才又开始磨了起来。
  徐安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里,里头敏感得不行,男人一动,他便忍不住低声哼吟,腰腹弓起,腿根紧绷着去夹苗临的腰。
  苗临蹭了蹭他泛红的眼角,粗长的性器深深地嵌入炙暖的体内,若有似无地去顶他的敏感点。
  他刻意不用什么淫浪的技巧,就这样直来直往地进出,可偏偏此时的徐安最耐不住这样的慢条斯理,像被推上了云端,又被残忍地扯落。
  即便是这样毫无技巧的交合,只要怀里抱着的人是徐安,苗临就足够兴奋。
  「子归……心肝儿……」粗硬的欲望在徐安体内与温暖潮润的软肉纠缠,搅弄出淫荡黏糊的水声,饱涨的蕈头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青年牢牢地钉在胯下。
  徐安的那话儿射过了一次,又在这样子的感官刺激中巍巍站起,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苗临揩了一手,又将指尖的黏腻抹在他的胸膛上,带着曖昧的笑意问他:「你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你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唔嗯……」徐安没有回话,看似意识迷茫,却伸手勾着苗临的肩,与他交换了一个甜糯糯的吻。
  他这样乖巧地讨好自己,苗临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有些捨不得太过欺负他,眼角漾着温柔,呢噥软语地哄他:「卿卿……我的子归,我的宝贝儿……」
  苗临最后将精水尽数灌入徐安体内的时候他早已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意识恍惚间一股寒意窜入腹里,他抖了个机灵,下意识地抵住苗临想把他推开,「别、唔……」
  苗临掐着他的腰身边射边退,像野兽圈定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浓精尽数涂抹在他温暖的体腔里。
  半软的性器猛然又埋回去时徐安又颤抖地到达顶端,腰腹弓起,脚趾紧紧蜷缩着,痉挛着低泣,像被肏坏了一般。
  苗临弯下去抱他,徐安的性器夹在两人的腹部间沥沥地吐精,淫靡又色情,他没了抱紧苗临的力气,双手松松垮垮地落在一旁,闭着眼睛去蹭他的下巴,虚软至极的一声呢噥,带着一点小兽般渴求爱恋的软弱:「苗临……」
  其实徐安若是愿意运转养心诀驱除疲惫,也不至于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可他又怕苗临食髓知味又抓着他继续折腾,寧可保持现在这手脚虚软头昏眼花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赖在男人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的爱抚温存。
  苗临确实有些意犹未尽捨不得退出来,但看徐安眉眼间的脆弱疲倦,对他狠不下心,只得自己摆着腰,轻柔柔地在他体内打着转。
  酥麻的感觉从相连的那处窜上后脊,又漫出四肢百骸,徐安舒服地闭上眼睛,像是打呼嚕的猫,两度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不已。
  苗临哄着他歇一会儿,退出来后将他翻过身去,顶端在泥泞不堪的臀缝中磨蹭着寻找,抵在翕张臑动着的入口上,热情的穴道便将他主动吞迎了进去,一插到底。
  徐安细细地挣了一下,低喘着轻吟:「别太、唔……别太深……」
  从背后很容易全进去,可苗临那处得天独厚,对青年来说却是有些太大了,全进去的时候像顶着胃,像极了苗临最初用刑玉折磨他的感觉。
  直到现在,徐安还是没能摆脱那入骨的恐惧,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狠狠贯穿又肏死在床上的滋味。
  「子归别怕,我不全进去。」苗临自然知道徐安在怕什么,却只能在心里千万后悔当初自己不该那样凌辱虐待他。
  徐安面上不显,可他当时是真的被苗临折磨怕了,他步步退让求饶,可苗临却生生地将他逼至末路,逼得他几欲自裁。
  若时间能够重来,苗临恨不得杀了最初的自己取而代之,他一定从一开始就把徐安捧在手上宠着爱着。
  如果徐安不曾恨过他,他一定要鼓起勇气说爱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倾尽,将他养在自己的心尖上,那么,他们是不是就不用经歷如今的绝境?
  苗临让徐安枕在自己的臂膀上,搂着他纤瘦的腰,温柔地磨着他温软的肠肉,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之处,只给予最低程度的刺激。
  昏昏欲睡的青年完全地放松下来,平缓的呼吸里藏着几声舒服的低吟,这样的磨蹭不至于让他硬起来,快感却如温泉浪潮一样冲刷躯体。
  做到后来,徐安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可含着男根的那处却还在本能地吞嚥吸吮着不让苗临离开,每当苗临稍有退出,他便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非得要男人确实地填满他为止。
  苗临怕他难受,进九保一不敢全进去,以不会吵醒徐安的力道将那处捣得汁水淋漓。
  徐安越睡越熟,身子却益发柔软温顺,半梦半醒间又含糊地哼了一声:「苗临……」
  「嗯?」苗临凑上去吻他的耳骨,舌尖划过耳后的肌肤,又微微含住了玉珠般的耳垂吮了一口,带着疼宠纵容与睡着的人对话:「怎么了?」
  徐安没有说话,哼唔着向后撅了撅臀。
  苗临对他这样的反应太孰悉了,意会过来往他想要的地方轻磨两下,又搭着他的胸膛轻拂,温柔地哄他:「好了,乖乖睡吧,我在呢……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空虚酥痒的地方被填满,徐安重新安静下来,被操开的那处湿绵软腻,嫩肉本能地一点一点张闔细吮,像是在讨好深埋期中的肉刃,又像是在勾引挑逗着想被温柔相待。
  明知道徐安睡着了听不见,苗临还是想喊他,温柔繾綣地将「子归」二字含在嘴里,又化成点点红梅落在他白皙如玉的肩头上,手掌搭在他平坦的腹部上,将两人相连的那处磨出煽情水响。
  他是半傀之躯,可以不寝不眠,于是苗临就这么温柔地抱着徐安一整夜,心肝情愿地以肉体抚慰,哄得他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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