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_92

  黏糊糊的东西沾连在皮肤上不舒服,少棠从床头摸到卫生纸,擦净身体。少棠伸开胳膊,把小北抱到胸前仔细端详。
  孟小北爽完了,两眼眯成细长形状,懒洋洋的,像一头沉甸甸的大号懒猫,一头软毛乱蓬蓬地炸开,挡住猫样儿的眼神。
  孟小北仍不放心:“少棠,你以后,不会结婚吧。”
  少棠摇头。
  “其实我不在乎你以后找别人结婚……”孟小北口气软下来:“你肯定不会娶我小姑吧,那样我真受不了!”
  少棠皱眉打断:“怎么可能?别瞎琢磨那些。”
  孟小北低声道:“我怕你被我奶奶一哭二闹,亲情打动,你就勉为其难把我小姑接手。”
  “我小姑没什么不好,但是……我觉得我跟你更合适、有共同语言。”
  孟小北大言不惭的。
  少棠表情平静,郑重地说:“我不会那样。将来除非你结婚找别人,我不会。”
  孟小北不爽地反驳道:“我怎么可能找别人啊?!我是那种三心二意不诚实的人?……我对你是不是真心你看不出来吗?”
  少棠淡淡地说:“你才多大?……你以后就知道了。”
  孟小北细长的眼闪动光彩,表情坚定。干爹仍旧不够了解他内心的感情。十年,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年?能经历几回青春年少、青梅竹马?他不可能像爱干爹这样再爱别人,年少时光在他灵魂里烙印下刻骨铭心的痕迹它就不可能再推倒重来!他确实还年轻,前路未知,但爱情与年纪无关。他把某个人装在心里喜欢着,已超越他度过的年月一半多的长度。
  而有些人一生活到老,到死,可能都没有深爱过。
  少棠表情透出某种端庄甚至于壮烈,凝视孟小北:“咱俩今天干的这事儿,我会被天打雷劈。”
  孟小北那时尚不完全理解少棠沉重难言的心境。天塌下来,咱们俩一起扛,大不了我带你私奔,怕什么?
  ……
  屋内光线幽暗,床头一点小灯,映出床上一团光影。
  两人面对面躺着,很不害臊地裸着身体,抚摸亲吻。灯光越过孟小北肩膀,打到少棠身上,勾勒出很好看的肌肉轮廓和阴影。孟小北摸少棠小腹打旋儿的毛发,少棠伸手掂弄儿子的胯下雄物,赞道,“长得还挺瓷实,挺沉的。”
  这么摸,很快就又硬了。粗粝灵活的手指都已无法满足各自胸口涨溢的欲望,喉咙口憋闷着什么东西,无法宣泄。少棠一只大手揉弄孟小北的臀部,揉得愈发用力,眼神漆黑如墨,想要。那种渴望让他觉着太龌龊他说不出口,但是他渴望小北年轻健康的身体!不到十八岁的男孩,身体已发育成熟,然而眉眼间处处透着萌动青涩,像微酸的果实,粉红橙黄,皮薄肉嫩。
  孟小北也很想要,少棠的一切他都迷恋。他压住人,在少棠的白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随手还从床头拿过一杆墨水笔,在少棠屁股上写字!
  少棠猛一挣吧,呵斥道:“别闹,写什么呢!”
  孟小北偏要闹,独占欲膨胀,在少棠两瓣屁股上很肉麻地写道:大宝宝,我爱你。
  一句“大宝宝”,他发觉他小爹耳垂都红了。少棠绷脸忍笑:“谁是你宝宝?没大没小。”
  孟小北亲少棠耳垂:“就喜欢你,你就是大宝宝!……”
  少棠侧着脸笑了半晌,笑时露牙,很帅。少棠背部肌肉结实,腰体线条流畅,从背后看去,就是那一截雪白的屁股,臀肉微微颤抖,很是扎眼诱人。
  孟小北呼吸渐粗,盯着少棠的屁股,愣了一下,近在眼前,反倒无从下手。
  他挺直的一条阳物轻轻抖动,像一杆枪,张扬地杵在对方坚实的臀缝处,像是突然明白这要紧的关节处。
  两个男人在一起,究竟应当怎么做,孟小北夜晚自亵意淫他干爹时,琢磨过许多次,回忆多年前在西沟山里撞见两名男子野合的情形。当时年纪小,不懂,如今有了强烈的性意识,性器的发育带动了想要插入交合的天性冲动,慢慢地就懂了。孟小北是被懵懂的冲动驱使,而少棠是带着酒性,两人同时伸开大腿想要压住对方,两双眼都漆黑深不见底,嘴唇轻微抖动。
  少棠问:“你想做?”
  孟小北点头,渴求:“嗯!”
  少棠盯住孟小北肿胀的下半身:“……”
  少棠其实也只有片刻犹豫。他爱小北,他是男人,妈的,有什么可纠结的?老子忒么又不会被人搞怀孕了!
  少棠哼道:“你知道怎么弄吗?”
  孟小北低声道:“你知道就成,你教给我么。”
  少棠嘴角弯出弧度:“真的没跟别人做过?”
  “你要是敢跟别人干,老子削了你的鸟儿……”
  少棠笑时,眼里的漩涡像要把孟小北的灵魂都吞噬掉。
  压抑太久的两个人,互相之间都没有想到,第一次竟是如此疯狂。没有太多的扭捏犹豫,一切理所当然,心甘情愿付出给对方。
  那晚,少棠就这么指挥孟小北做了,很坦然,也很猛。孟小北摞在他后胯上,两人都快疯了。
  抽屉柜子里竟都没找见套子,他小舅这些年一定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少棠特干脆地说,你就这么做吧。
  小北紧张而急切,问:“会不会捅坏了?”
  少棠回头瞅他下面一眼:“你自己别弄折了,我结实着,我不会坏,你来吧。”
  少棠毫无扭捏的一句话,一摆头,你来吧,那感觉就好像咱爷们儿是越雪山过草地是扛炸药包还是堵抢眼,麻利儿上啊。
  孟小北抱着少棠双手发抖,又用力狠狠地亲对方脖子几口,喜欢得心都化了,想哭,又想彻底干了对方。他很勇猛地提枪上阵,一手搂腰,一寸一寸地往里磨蹭。少棠跪伏着双手抓着床单,看起来很疼,大腿肌肉纠结颤抖,脑门都逼出了汗!
  孟小北偶尔慌张,怕弄疼小爹,可是对方竟然一直不停喝令他往里冲!
  少棠一腿略微蜷起,头抵住坚固的床头挡板,脸在枕头上缓慢磨蹭,黑眉紧拧。承受的时候,后背两扇漂亮的蝴蝶骨完全张开,在明亮的灯火中颤动,然后猛地凛起,再呼出长长一口气……往复如此,喘息声粗重而压抑。
  孟小北很用力:“棠棠,你那儿特别紧。”
  少棠喘息道:“你甭怕,使劲。”
  孟小北叫:“唔……啊……哎呦,棠棠你疼吗?”
  “别问了。”少棠甚至更急,焦躁地低吼,“你进来啊!!”
  孟小北一夜从男孩成为男人。他无法以语言形容,他这辈子第一次与爱人结合时,那种极端满足、充满感官刺激的强烈感受。尖锐的阻塞感令他下体更加坚硬,他慢慢撕开、挤入少棠的身体。少棠那处非常之紧,两块结实的肌肉似乎密不可分,被他强行推挤着楔入。
  疼死了。
  也很爽。
  肿胀的下体夹在紧致的肠道中,夹得他几乎秒了,尾椎神经随之一阵痉挛,自己的屁股也跟着爽得不能自已。青春冲动的肉体欲望混合着多年爱慕渴望,他忘情地在少棠身体里抽动,撕磨。少棠被他进入时轻轻哼了一声,眼底痛楚混乱的神色一晃而过,大腿有力地承载他的重量,浑圆的臀严丝合缝贴着身后人的髋骨,流溢的汗水将两人合二为一无法分离。
  两人足足有那么十分钟不知身在何处,被强烈的疼痛与肉体刺激冲击得头晕目眩,神经混乱!就这样紧紧抱着,维持着结合姿势,伏在床上听对方颠三倒四粗喘。孟小北看出少棠这一路喊他“进进进”其实疼得够呛,因为少棠一手将枕套抓出个洞,还用牙齿撕咬枕头!
  干爹完全就是让着他。这个人倘若不是心甘情愿,谁能在这人身上干这种事?
  孟小北寻觅到少棠的嘴唇,感动得吻对方。
  少棠回过头来与他接吻,嘴唇上全是汗,拽过他的手,让他抚摸他的胸膛。让孟小北做这个,其实比他自己来做轻松坦然得多……
  孟小北突然乐了,附耳悄悄说:“这个就叫做肥猪拱大腚啊。”
  少棠哼道:“你是在骂你自个儿是猪吗?”
  孟小北很不害臊地乐:“我就当这个猪也值了。”
  “拱你!……”
  “拱你拱你……”
  少棠身材很好,结实完美,后肩和大腿上露有多年留下的陈旧刀伤。后面这些小痛,对这人当真不算什么,只要他乐意给。极硬朗阳刚的男人在受痛姿势下被迫分开双腿被人插入,却又心甘情愿承受着强暴冲撞,那幅情景足以令任何人为之癫狂,血脉贲张!……
  两人湿漉漉地贴合着,慢慢干出经验和节奏,逐渐水乳交融。孟小北奋力穿插,在他小爹身体里高挑着一杆枪冲锋陷阵,雄性迅速膨胀的满足感让他忘乎所以。辈分,隔膜,一切障碍和阻力都是浮云,无可畏惧。小爹的好屁股,又白又结实,他也惦记好久了。屁股上还留有他写上去的几个大字,“大宝宝”那三个字随冲撞的节奏在他瞳膜上颤动,被他不停地拍合撞击,性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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