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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办公的地方,秦浪来的次数也不多的。不过,当秦浪出现在公司,看见程诗琪的时候,她的脸红了一下,就不再理秦浪的。秦浪有点好笑,想是因为前天的缘故。对付女人的招数有很多的,像这种不仅可以一招制敌,而且还有香艳的美味等待着你。
抽空的时候,秦浪瞥见程诗琪转过脸来的时机,伸出舌在嘴唇边舔了一下,就见程诗琪瞪了一眼,红着脸转过头去。秦浪笑嘻嘻的:“那个那个谁啊,把图纸拿给我看看。”
卓青云进来:“秦少,你终于露面了?”
秦浪笑道:“什么叫我终于露面了,难道我还怕见谁?”
卓青云笑了笑,小声道:“我听谁说海苛小姐也被你拿下了?”
秦浪想起以前的事情:“当然希望拿下啊,女孩子越漂亮,吸引力就越接近五级。至于海苛小姐嘛,对我来说就是个传说。”
“不会吧?”卓青云道:“上次你们在医院里,凭什么是她送你去医院啊,帮你送饭啊?”
“那是仅仅是因为两人之间纯洁的友谊,哪里会有儿女私情?”秦浪话还没有说完,海苛的电话就打过来:“你在哪儿呢?”
“在公司啊。”秦浪道,转眼就想改口,海苛道:“你下来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这么说海苛在楼下了,秦浪把头伸出去,果然看见海苛开着她的奔驰跑车在下面等着呢。卓青云拍拍秦浪的肩膀:“秦少,真有你的,海苛小姐都被你拿下了。本人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
秦浪看见程诗琪鄙视的眼光,对着卓青云道:“严重鄙视你!”
“廖总,你看我们秦少,真的是五百年一遇难得的杀手啊!”卓青云不会跟程诗琪开玩笑,当然他也想啊,就是怕得罪了程明坤,这是卓方舟再三交代的事情。
“什么杀手啊?”廖云山不解。
卓青云看见程诗琪走过来,就支支吾吾地出去了。
秦浪坐了进去,这是一款红色的奔驰跑车。以前,秦浪还以为是项云给海苛买的,最后看看海苛的背景,秦浪相信以海苛的人品,是断然不会要项云的礼物的。
车里面很香,秦浪使劲地嗅了嗅,笑道:“真是车如其人啊!”
海苛道:“今天我爸爸过来,指名要见你。我说你不一定在赣江,他说你就在赣江。所以我就答应了。”
“我丈人这么快就知道了?”秦浪笑道。
海苛急忙摆手:“你别啊!我父亲挺严肃的一个人,他对你肯定是了解的,如果知道我们俩好上了,不打断我的腿才怪。”
“打断了,我养你!”秦浪笑道。
“我是说真的啊。”海苛叮嘱秦浪。
秦浪笑道:“行了,我知道的。你不愿意我做的事情,我怎么也不会去做的。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秦浪拍拍她的大腿,海苛瞪了他一眼:“注意你的行为。”
秦浪道:“为了避免他的怀疑,我看我还是开我自己的车去,好一点。”
海苛也同意,要送秦浪过去。秦浪下了车,就打了的过去。海苛跟秦浪说了地点,看见秦浪那个样子,调转车头跟着他。不久看见秦浪进了别墅,海苛明白这是秦浪在赣江的一个据点,便开车走了。
秦浪开着车大红旗,心里想着为什么海苛的爸爸要来找自己?是因为和海苛的事情穿帮了,还是因为上次唐虹的那个事情?
秦浪来到约定的地点,是郊外一个叫迎春楼的地方。海苛的车停在那里,还有几辆军车。秦浪走过去的时候,手指擦着海苛的车,居然还是热的,难道她也才来?
到了楼道口,有两个人拉住了秦浪。秦浪道:“我叫秦浪,是海司令员叫我过来的。”
一个人标准地向左转的姿势,然后引着秦浪到了一个包厢的门口:“报告,客人已到!”
“请他进来!”一个浑厚的嗓音,敢情海家的大嗓门是家传的?
士兵推开门,秦浪进去后,士兵关上门,秦浪看见一个大个子中年男人坐在那里,海苛紧张地坐在他旁边。
肯定是海苛的父亲了,他盯着秦浪的眼睛一动不动。秦浪啪地敬了一个礼,笑笑:“海司令员好!海苛小姐好!”
海司令员看着秦浪,也不叫秦浪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秦浪也不理会,而是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这里风景还真是好,想我到洪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居然还没有海司令员熟悉,呵呵,这么好的地方是要常来了!”
秦浪走到桌边,海司令员面前摆着一套功夫茶具。秦浪坐下来,用电子壶把水烧开,然后用茶匙从茶叶盒里舀出一些茶叶,放入白色青花瓷茶壶的中,浇上开水,盖上茶盖,取了三个小茶杯,把茶壶里里的茶水倒出来,洗那三个茶杯,然后用茶镊夹着将小杯离得茶水倒掉。秦浪再次往茶壶里加了开水,在小茶碗上放了一个漏网,倒入小茶碗中,然后取下漏网,倾着小茶碗依次将茶水倒入三个小茶杯中,然后左手托着小茶杯底部,右手握着小茶杯递给海司令员:“请品尝极品铁观音!”
海司令员看看秦浪,接过放在弊端闻了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小口抿着。
秦浪依样给了海苛一杯,然后自己端起一杯,很是陶醉地深呼吸,抿了一口,入口心旷神怡、怡然陶醉:“好茶啊,不知道经过多少道工序才有如此甘冽的味道啊,就像是修行,绝非一日之功啊!”
“你明白我今天过来的意思了?”海司令员问道。
其实秦浪并不知道,只是他搞得这般玄虚,秦浪也是半真半假。就像是两个人斗法,谁先沉不住气,就意味着谁先输了一招。不过,海家那是庞然大物,秦浪也不认为自己先赢了一步的。“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也不会被人给捋下来。海苛小姐跟我说您来了之后的事情,我有点诧异。因为芸芸众生中,我不过沧海一粟,渺小得不能再渺小了,但是却成了别人眼中的沙子。命运就是如此,你不掌握别人,就注定被别人掌控。相信海司令员的认识会更加深刻,能够做到如此地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是经历过无数的风浪过来的,没有半点侥幸。所以我佩服、羡慕,也想过要立志达成,但是这不适合我,因为我有太多的不自由、不习惯,有太多的随心所欲。所以,上次才会斗胆恳请您放过她们。对于你们来说,她们就是您手中的证据,对于我来说,她们就是我的半条生命。几年来,她们随我转战各地,几经生死,我的这条命能够活到现在,也是承蒙她们舍身而救,这样就是我搭救她们的理由。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您放她们回去后,现在她们的领导追究她们的责任。这就是体制,一个看不见的黑洞,摸不清深浅,看不懂是非,不过也并非谁能够改变的。所以这次被捋下来,也算是一种解脱,说不定还是一种幸运。”
秦浪再次添茶递过去,海司令员道:“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你的身份我也后来才知道的。因为循着你的轨迹,不难看出你跟她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你已经被拽入了一个漩涡,所以你的事情并没有结束。但是我不能给透漏更多,这是猜测而已,如果你不作出更多的牺牲,不表示更大诚意的臣服,很有可能会伤及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