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警了[剑三]_268

  身子不由控制地在他唇舌下颤栗,顾小鱼满脸通红。收腿已经来不及,宽厚的手掌顺着腿根径直扎进了深处。
  她呼吸蓦的停滞,他手上也跟着一顿。
  江喻白探了探,不太确定,又探了探,指腹滑过细肉,激得她再三出声,方才咬着她耳朵哑声问她:“怎么湿了媳妇儿。”
  顾小鱼:“……”
  他还好意思提。
  换做以前她也没跟谁这般亲昵过,怎么会知道只要一亲昵,身体会出现这种羞人的反应?说到底,这也实在怪不了她,她在别人面前撑死了也才窘迫得说不上话,就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落荒而逃。
  顾小鱼不好意思开口,脸上红了个透。
  她始终不答话,江喻白微微挑眉,俯身重重地吻在她唇上,手上微微用了点力,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滑过危险区域,滑得她身上一颤,骨头软在他手下,唇上来不及喘息,鼻间已满是酥媚地娇哼出声。
  “恩?”江喻白轻哼了一声。鼻息重重地喷在她脸上,粗乱的男人气息勾得她浑身一颤,腿间湿意加剧。
  “怎么这么害羞,你都湿了乖宝宝,”他道。
  这般害羞的话题,他居然接二连三的提起。
  顾小鱼不吭声,他就不放过,哑着声音一遍一遍地催她:“好宝宝,跟哥哥说说,哪里这么敏感,恩?”
  顾小鱼:“……”
  她哪里都很敏感,这叫她怎么开口!
  顾小鱼脸上红了个透,心虚得不敢看他眼睛,禁不住他一声声地逼问,搂着他脖子,懦懦地答他:“……你一碰就这样。”
  这话别有深意。特别的一个“你”字,一如直白勾勒,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媳妇儿都只对他有独特反应。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种话。江喻白微微一愣,随即闷声失笑,唇上吻得急,指腹多滑动了两次,忽然扒开润透的布料,顺着娇嫩的肌肤往里探了些——
  尚未深入,房门忽然被敲响,外面人压着嗓音小心翼翼地通告:“哥,嫂子睡了没,准备好了咱就走了!”
  冲到嗓子眼的一声娇喘生生被压回了肚子里。顾小鱼没敢吭声,紧紧攀着男人肩,小脸涨得通红。江喻白皱了眉,拉过被子盖住身下姑娘,沉声应着:“恩,就来。”
  他是要走的。罚也罚了,二弟江启的事情总要有家长出面解决。
  未婚先孕并不光彩,大家长江爸爸出面有辱江家脸面,再加上他身居要职,易叫人误解为欺压弱小,传出去影响不好。所以到头来,这事还得由长兄如父的大哥江喻白出面解决。
  对江启和江三柏而言,他实在是个好哥哥。
  情?事凶猛会叫她心里打鼓,可这人真要走了,她又舍不得放:“情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呢喃里有几分盼归,又有几分羞赧。人都还没走,她却在眼巴巴地指望他回来。
  江喻白闷声失笑,重重地堵上她的唇,吻顺着脖颈一路游走。屋里又开始压抑难为情的轻哼,外头催得急了,他抬头,不答只问:“是不是我小媳妇儿?”
  手还在她胸前拨弄,几番撩拨,叫她一身泛红,敏感如斯。
  顾小鱼禁不住他挑逗,脸上滚烫:“就是你小媳妇儿。”
  江喻白抿唇,对这答案甚是满意,俯身又多亲了她两口,柔声交代道:“乖媳妇儿,厨房里不用你收拾,爸妈都在部队上工作,上面有分配勤务兵。咱回家妈高兴才亲自下厨而已,平时她也忙,管不了这些。你是我媳妇儿,我娶回来的,你男人娶你没动过家里一分钱,你就是我的,跟爸妈没关系,不用对他们负责。要是有时间和精力,家务你愿意做点就做点,这两天累坏了就不要勉强了,好好休息,别瞎忙,听话恩?”
  他在蓉城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有时候为了方便交流,还刻意用了些蓉城特色的方言代替某些字眼,相当有蓉城味道。但回到老家,江喻白说话难得地回归到了北方口音,时不时就得冒两句北方方言。
  他说什么都好听,暖风在耳边吹拂,顾小鱼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烫。
  她心都快化了,满心的甜蜜不知道该从何开口。顾小鱼蹙眉,跟着他学:“二白哥,你咋这么护短呢?”
  她嗓音又娇又柔,即便刻意模仿,也压根模仿不出北方姑娘的味道。欲作蛮横,颦蹙之间,反而成了一抹娇羞。
  江队长被问得笑:“不护着你还护着谁?就这么一个宝贝媳妇儿,好不容易才讨回来的。不好吃好喝地供着,不盯紧点,跟野男人跑了怎么办?”
  哪有什么野男人,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非要班门弄斧,跟他江队长比对媳妇儿好?假想敌虚幻至此他居然还能揪心,说到底,还不就是江队长太在乎这个媳妇儿了!
  连耳朵里都跟灌了口蜜糖似得,甜得挠心挠肺地叫人欢喜。
  顾小鱼抿唇偷笑,越知他好,越不忍放手:“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嘛……”
  江喻白失笑,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乖乖在屋里睡着,睡醒了老公就回来了。”
  她脸上愈发烫,鬼使神差地脱口,满口含羞,娇得能滴出水来:“老公你早点回来,我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江队:乖宝宝,中午不想老公,晚上才想老公(微笑)
  小鱼:(脸红)恩!晚上才能干羞羞的事!
  ☆、第184章 大喷唐小炮
  顾小鱼居然无言以对。
  ——还野男人呢!
  哪里有什么野男人呀!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明摆着得自惭形秽,却非要班门弄斧,跟他江大队长比护媳妇儿?
  假想敌虚幻至此他居然还能揪心,说到底,还不就是江队长太在乎这个媳妇儿了!
  连耳朵里都跟灌了口蜜糖似得,甜得挠心挠肺地叫人欢喜。
  顾小鱼抿唇偷笑,越知他好,越不忍放手:“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嘛……”
  江喻白失笑,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乖乖在屋里睡着,睡醒了老公就回来了。”
  她脸上愈发烫,鬼使神差地脱口,满口含羞,娇得能滴出水来:“那老公你早点回来,我想你。”
  多半是这句“想你”惹的祸。
  江队长微微一怔。人已走到门边,吻却还能往回落。无论外头催得有多急,他都充耳不闻,足足在房里多磨蹭了十来分钟,吮得她双唇微微肿起,眼神迷离得厉害,方才肯起身,把被子给她盖好,只露一张红通通的小脸在外头,临了,多搓揉一把:“乖宝宝,快睡觉了,等老公回来。”
  顾小鱼懦懦地点头:“嗯,我……”
  “想你”二字已经惹了祸,“等你”二字多半还会惹事。
  话音未毕顾小鱼先是一怔,赶紧闭嘴,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末了也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家小媳妇儿懦懦地缩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看,眼睛瞪得老圆,带着些防范,满眸娇羞,又实在乖巧。
  江队长抿唇,看完看尽她细微的动作,不禁闷声失笑,最后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带上了门。
  ***
  临近下午一点,正是午睡小憩的最佳时机。
  江喻白已经走了,顾小鱼还缩在被子里发愣,久久不能入睡。
  两人同居已久,并不是没跟他亲热过,只是能把她嘴唇都亲得红肿,这还真是有史以来的头一回。
  回想起江队长最近愈渐热切的吻,顾小鱼脸上莫名发烫,心里就像是揣了一窝调皮捣蛋的小兔子似得,七上八下,蹦跶得厉害。
  没结婚时就能你情我愿,现在他两连婚都结了,有的事,自然更是顺理成章。
  顾小鱼并不排斥。道理她都懂,可她还是害羞。
  或许是因为结了婚,对他毫无芥蒂,又或许是因为听了他教训江启的一番话,心已经落到了实处,不再飘荡无所皈依。男人的吻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般电力十足,明明啄在她唇瓣上,却更像是亲吻在她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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