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罪恶进行时

  江东区刑侦大队的警员过来,把警戒线拆除了,
  杨大队长打来电话,告知袁厂长,说现在警戒解除,药厂可以对纵火现场进行清除工作了。
  给药厂解除警戒,就是因为进入杨队视线的两位重要嫌疑人千里眼和顺风耳被害,一条线索让背后的主犯掐断了。
  再行揪出新的线索,已不可能是在这袁铁娇新型制药厂了。
  厂长袁妮小姐,也正急着要把现场清理干净,
  如果还能投入生产,那是更好,
  即使不再生产,将现场清理干净,将来外兑或外卖也好出手。
  她便与孟娇乘车来到她的袁铁娇新型制药厂,
  进入大院,一看果然警戒线已经拆除,
  可是,这火灾现场,一片狼藉,
  整个药厂加工车间那高大的二层楼房,连着的药材仓库,能见到的就是楼顶坍塌,因爆炸使得楼墙出现裂隙,
  现在是不可以使用人工进入清理的,因为随时都会有顶盖那钢梁坍落,墙壁崩倒,十分危险。
  袁厂长便让小孟给市政工程处打电话,要求雇用拆房勾机一台,铲车两部,运输大型货车两辆。
  不一会,工程处的外租勾机,铲车,运输大货车来到,
  现在完好的建筑就是距离加工厂150米的各部办公室和那间合成实验室车间的楼房,
  那是一幢三层小楼,没有受到火灾的损害。
  袁厂长进入小楼她的办公室更衣室,换下了身上的外衣,穿上了一套工人平时穿的工作服,戴上安全帽,就去了拆除现场。
  她得现场指挥,让小孟跟着协调,联系残土或垃圾卸载的场地,联系下一步利用人工对现场进行彻底清理,等诸多事务。
  有了勾机,拆除楼体就易如反掌,很快,随着轰隆隆一阵爆响,一片烟雾,加工厂与药材仓库楼房的墙体便被搬倒拆毁了,接下来就没有勾机的事,勾机撤出了场地。
  又调来一部车式吊,将现场上的重物,包括变形的楼顶钢梁,
  各类机器,主要的洗药机,切片机,烘干机,混料机,加工机,分装机,包装机等一系列的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机械,吊出厂房,摆在小广场之上。
  下面就是大铲车向运输货车装运砂石残土砖头瓦片垃圾杂物的事了,
  这些工作完成,就到了下午,
  现场的所有机械撤离了。
  袁厂长让孟娇随车去到市政工程处结算费用,随带到家政公司雇20名清洁工人,以便将现场进一步清理干净。
  至于经历了一场浴火洗礼的机械设备,还要等特种机械研究所的工程师和安全委员会的官员前来进行鉴定,
  能再生利用的当然还会利用,
  无法利用的就让废品公司来收走。
  袁厂长,现在正在厂区广场上,围着那些不会说话但已烧得焦头烂额的铁家伙转着,先行查看一番。
  就在此时,大门口保安放进来一个人,
  一个青年人,唇上留着小胡子,戴着一副大墨镜,
  青年人进入厂内,经过小广场,来到正在查看机器的袁厂长面前,
  “你是袁厂长吗?”那人问道。
  “你,”袁厂长回过头来,向来人看了一眼,
  “我是安全委的,我们局座在外面车上,你这厂内太肮脏了,我们局座请你到车上面谈。是关于你厂经营不善发生安全性火灾,还存在着严重安全隐患的大问题。请吧!”
  厂区着火,保镖被杀,烧伤工人死亡,这一切,要说不是安全问题也确实说不过去,
  但袁妮应当明白,这本是一桩恶性的案件,正由警方进行调查侦破,你安全委先一边候着去,等破了案你们才有发言权。
  若是前些日子,被人绑架的陆铁回厂,向他的厂长把情况如实相告,得知外面正有居心不良的人对这家药厂虎视眈眈,今日的袁厂长也会头脑清醒些,对来人进行谨慎审视,
  但陆铁一身毛病,把那绑架的事别说袁厂长,就是他亲妈都没有相告。
  可是现在,已经跟着清除厂区的机械车辆忙得不亦乐乎,满脑袋一片混乱之时,她便完全相信了来人的鬼话。
  出了药厂大门,来到街上,
  那里早停着一辆白颜色的小车,车况很旧,车身下部漆着一条蓝色的裙子,这种车是被淘汰了的警用车辆。
  袁厂长还等着安全委的局长接见呢,当她走近车门时,车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前来找她的那位墨镜男一把将她推进车去,随之也跳上车内,车门咣当一下关死了。
  没人跟她说话,小车吼了一声飞快朝前开去!
  “你们,这是,安全……”袁妮向开车那人问道。
  “闭嘴!”一把装潢用的十分锋锐的刀子压上了她的脸,紧挨着她坐着的墨镜一声吼叫,
  “我看你这么漂亮的脸蛋,给你毁毁容,那世界上可少了一位大美人啊!”
  冰凉,一动就会切进皮肉的刀片,还是让袁小姐开始恐惧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几天前,那个血雨腥风烟火弥漫的夜,她的守门的三位保镖被奇怪的武器暗杀,倒在地上的那三具尸体——
  她的心头开始流血,她懊悔,为什么没能加以防备?
  这明明又是那狗日的胡勺子对她暗下毒手了!
  “你也少跟她罗嗦!闭上你那乌鸦嘴!”开车的那位也是戴着墨镜,一身黑服,一颗光溜溜的大脑袋。
  袁妮的左右,两位大汉夹紧着她,这似乎是早有准备的预谋,以防止她跳车自杀。
  车子转了个弯,朝南郊飞奔,
  压在她脸上的那把刀子始终没有拿开,她已经感觉到了一阵阵尖刺般的痛楚,似乎那刀刃正在向她的脸部皮肉里游走!
  她不敢出一声,瞪着惊恐而无奈的双眼,心中一阵凄凉。
  40多分钟,车子出了城区,驶近城乡结合部,又出了一片乡镇式的住宅区,沿着一条林荫大道,钻进了一片十分隐蔽的庄稼地,停在了一个孤零零的院子里,
  她被推下车,一看这里就是一座废弃的院落,院子里是一座空荡荡的砖瓦结构的平房。
  三条汉子挟裹着她,把她推进那座平房的一间空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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