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_63

  庆典后是一周的长假,大多数外地学生都选择利用假期熟悉一下双子城,只有金易迫切地想要回家,古晨的电话打不通,网络也联不上,如果回家他也不在的话,金易打算去麦喵镇找他。
  至于找他干嘛,金易还没细想,就是想把自己刚刚得到的一切和他分享,经过马拉大峡谷八天八夜的朝夕相处,潜意识中这个人好像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虽然古晨很龟毛,很拽,很别扭,还自恋的变态,但他同时也很聪明,很正直,很……靠得住,只要有他在,似乎一切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只要有他在,金易就觉得自己背后总有一棵大树能够倚靠,能够遮蔽风雨。
  陈近南托金易的福在军训中拿了个最高分,对师父的崇敬之情更加深厚绵长,放假当天早上自告奋勇要送金易回家。有免费司机金易当然高兴,收拾了个小包就跟他上了陈向东派来的豪华房车。
  房车很宽敞,空调温暖如春,音响声效一流,座椅甚至还能按摩,金易享受着联邦一流富二代的标配服务,满心里怀念的却是坐在黄鼠狼号里的日子——那四处漏风的车窗,带着机油味的座椅,锈迹斑斑的操作台……每一样都充满了家的气息,当然最难忘的还是和古晨那些缺心眼的对白,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抬杠,却是那么诡异的和谐。
  有些抖M就是欠虐啊……
  车子停在狮子街公寓,金易提着包要下车,又回头问陈近南:“能等我一会吗?”
  “行啊,你还想去什么地方吗?我让司机送你去。”陈近南摆尾巴,“不然师父你去我家玩两天吧,正好总店要开张了,我妈还想请你去剪彩呢。”
  “呃——剪彩就算了吧。”金易挥挥手,“我这两天有事,等有空了再去府上拜访。”
  搭电梯上楼,家里果然是空荡荡的,古晨不在家,花妞也没影,查查门禁,门锁没有开过的记录,上次古晨刷虹膜的时间还是半个多月前。
  金易在家里转了一圈,关上门又下了楼,对陈近南道:“麻烦你送我去麦喵镇榔头街24号。”
  “啊?麦喵镇?”陈近南惊讶道,“你去平民区干什么?”
  “呃,有点私事。”金易决定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提古晨的好,“要是不方便的话送我去最近的公车站就行。”
  “去麦喵镇。”陈近南二话不说吩咐司机上路,又问金易,“师父你要干啥?平民区治安很乱的,要不要我陪着你,或者叫几个保镖?”
  “不用,我又不是去火并。”金易摇头,掏出便携智脑联系古晨,依旧一无所获,不过听说平民区网络不稳定,没信号是常事儿,也许过去就能见着他了吧。
  正午时分,豪华房车将金易送到了麦喵镇,陈近南本来要留下来陪他,金易坚持不肯,加上陈向东又打电话催,他只好嘱咐了师父几句,满怀担心地跟司机回家了。
  平民区看上去不像陈近南说的那么不堪,虽然街道陈旧,房屋拥挤而低矮,但挺有生活气息的,跟上辈子的鸡拐子街很像,在金易眼中分外亲切。
  正午的阳光金灿灿洒在马路上,路上没什么行人,金易溜达着找到了榔头街24号,这里居然是一座中式风格的两层小楼,油漆剥落,门窗陈旧,二层的翘角飞檐似模似样,一串古旧的风铃挂在檐下,风吹过时发出悠长的叮当声。
  金易按了门铃,等了片刻听见门里“咔哒”响了一声,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楼空荡荡的,接待台里没有站人,候诊的座椅也是空的,一道漆成红色的木梯盘旋而上,阳光从上面洒下来,照的楼梯分外破旧。
  “古晨?”金易叫了一声,没人应,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脚下的木阶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搞的他后背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谁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出现在楼梯顶端,疑惑地看着金易,“你找谁?”
  金易并不认识他,但看见他的一瞬潜意识深处却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想起古晨之前刚刚惹过FBI和信息局,上次分手时又嘱咐过自己要呆在家里,后退一步道,“对不起我走错门了。”说完转身快步往楼下走去。
  堪堪走下最后一级台阶,一只大手便毫无预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金易心里咯噔一下,从裤兜里掏出古晨留给他的微型电击器,头也不回地往后甩去。
  谁知那人早有准备,头一歪就躲过了他的偷袭,大手捏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捏,金易的电击器脱手而飞。
  40、身陷囹圄
  完了!
  金易手腕一阵剧痛,直觉事情要糟,但还是奋力一个后摆腿扫了出去,三个月的军训让他的身手快了不少,加上长期修炼内功,一脚劈下去的时候几乎带着风声。
  对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肩膀一缩躲开了这一击,手上力道一弱,金易趁机甩开手腕往门口飞奔而去。手指刚碰到门把手,忽然感觉背后袭来一丝幽冷的杀气,迅速回头,眉间白光一闪,下意识的危机感让天眼倏然睁开,只见一粒细小的磁力子弹正破空而来。
  金易瞳孔骤缩,几乎能看到子弹划破气流时四周空间微微的波动,想要躲开,身体的反应却远远跟不上天眼,子弹以每秒超过400米的速度飞驰而来,准确打中了他的右臂。
  被击中的一刻,金易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抽风来麦喵镇这鬼地方找死,自恋帝果然是咒怨一般的存在,就算本尊不出现,也能把他折腾个半死。
  粘在胳膊上的磁力子弹迅速放出强力脉冲波,电的金易浑身抽搐,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地,几乎能听到电流在体内流窜的劈啪声。
  “什么人?”有人从楼上下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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