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80

  文荆沉着地望着段轩。他不需要告发君衍之所有的事,只需要让师父对这人有所提防,就达到了目的。
  段轩紧紧皱着眉,瞄了一眼远处飞来的青衣人。
  文荆毫不自觉,深深吸口气道:“昨夜月色清明,弟子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师兄!”
  段轩半眯起眼睛,眉毛拧成了一股绳:“你说衍之昨夜偷偷进了我的房间?”
  “是,师父!弟子不敢有半句虚假。”文荆诚挚地望着段轩,又恐他不信,挣扎一番又说道,“还有一事,弟子与君师兄一起去衡天门时,他每天半夜便要出门练剑,弟子……”
  说到一半,文荆的身体却猛然一颤,背后现出一股若有似无的灵气。
  他立刻回头,却见君衍之站在他身后五丈开外,淡淡地望着他。
  “啪”的一声,脑中一根紧绷的弦断掉了。这人刚才竟然隐藏灵气!
  他心头火起,转头望着段轩,急声道:“师父!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师父千万要把房间上下都翻一遍,一定能找出证据……”
  段轩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昨夜我整夜在房中闭目养神,未曾出门。若有人进来,我必然知道。”
  文荆张着口,嘴唇微微颤动:“……师父昨夜在?”
  “一夜未曾出门。”
  文荆皱眉:“这……那昨夜我究竟……”
  “你诬陷你君师兄,是为了什么?”段轩黑着脸阴云密布,“他在衡天门半夜出门练剑,勤奋刻苦,不能陪……你不高兴么?”
  说到一半,又像河蚌一样闭上了嘴巴,脸色微微泛红。
  “我不是不高兴,师父,他根本居心不良——”文荆急忙辩解。
  “胡说,你同你师兄出了什么问题,连‘居心不良’这种话也能乱说?”段轩有些恼意,手中聚起一股小旋风,“衍之是什么样的性格,难道我会不清楚?”
  “师父!你——”
  眼看着旋风要落到文荆的身上,君衍之上前一步将他拉到身后,冷静地向段轩道:“师父,弟子和师弟最近闹了一些小别扭。师弟生我的气,因此才在师父面前告我的状。这都是弟子的错。请师父容许弟子带师弟回去,跟他好好谈谈。”
  段轩收了手中的旋风,板着脸道:“你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好好处理干净,不要到处生事。将他关在房中三个月,不许出门,专心练剑。”
  文荆闻言恼怒地大喊:“师父你听我说!把我交给谁都好,千万别——”
  “是,弟子知道了。”君衍之抓着文荆的袖子,不慌不忙的打断他的话,“师弟,跟我走吧。”
  “不、不不……”文荆趔趄着被君衍之拉着远走,着急恐惧,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迸了出来。
  ·
  “砰”一声关门声,床上的大龟猛然间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被丢上床的人。床铺顿时低陷,晃晃悠悠的起伏着,伴随着为文荆慌张愤怒的声音。
  “君衍之,你这个伪君子!你有种我们去外面打!”
  君衍之站在床边,面庞如往常般高雅平静,却隐隐泛起一丝阴沉之色:“师弟,有话好好说清楚。”
  “你昨夜去了哪里?”
  文荆向床的另一边爬去,却被君衍之不慌不忙地抓着一只脚踝,那力气不轻不重,却足以将他硬拖到自己身边:“师弟,你知道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又如铁钳般捏住。文荆转不开脸,被迫望进君衍之幽深的眸子里,恐惧得发根一根根竖了起来,却硬着头皮道:“我什么都知道。”
  “知道了什么?”
  文荆怒目而视:“什么都知道!”
  君衍之平静的声音里有蓄势待发的怒气,似乎想要将人不留痕迹地吞噬:“所以你向师父告我。”
  “谁叫你要害师父!” 文荆愤怒地低吼。
  “嗤拉”一声,前胸一阵凉意,衣服被毫不怜惜地撕开,文荆被死死压在床上。
  “君衍之!你要做什么!”嘴巴被人紧合严密地盖住,舌头在他口中泄恨般的肆虐,让人难以呼吸。文荆推他不动,心中焦急,一拳揍向钳制着自己的男人。
  那一拳像是毫无作用,口中的舌头却抽了出来。君衍之的脸色泛青,低头慢慢地说:“你可以再揍我试试。”
  双腕立刻被人以真气压在床上,仿佛箍着他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千年玄铁制成的锁链。
  “君衍之,你要杀就杀!”文荆恼恨地大骂,“你最好把我的手脚都砍断,否则我揍死你!”
  君衍之低头平静地望着他,右手摘下青色的发带,轻巧地将文荆的双手绑在床头:“这是三阶妖兽吐丝制成的宝物,即便你在金丹期,也未必能挣脱。”
  “你!”文荆气得说不出话来。滑腻的舌头再一次探进他的口中,腰带被人轻轻一勾,顿时脱落。
  “君衍之,你想清楚,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君衍之没有回答,冷静地脱下外衫、中衣,只剩一套亵衣,松垮跨地挂在身上。他望着挣扎的少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唇上传来清晰的咬啮,舌头长驱直入,肆意侵略着他的口腔,简单又粗暴。
  文荆被咬得说不出话,许久才撇开脸颊,冷冷地说:“君衍之,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要毁害殆尽。”
  君衍之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轻声道:“不错,这么多年的情谊。”
  第56章 文荆:这人太狠了
  耳边传来悉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文荆定定地望着他,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君衍之将所有的衣服脱下,欺身压了上来。
  文荆猛然间有些害怕,也有些心酸,眼前是自己崇拜了一辈子的人,想不到却要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望着君衍之清雅的面容,低声道:“师兄,过去你是我的神。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知道。我一辈子最幸福的就是这几年。”君衍之停顿一下,抚摸着身下光滑紧致的身躯。
  手心传来醉人的酥痒,欲望如同野火一般升腾而起。君衍之亲吻着身下不知所措的人,膝盖一顶,缓缓撑开文荆紧闭的双腿。缝隙中有个软软的东西眠卧在松软稀疏的毛发中,我见犹怜地颤了一下,隐约露出一片春色。
  君衍之低下头去,将那东西握在手中。
  “师兄!”
  君衍之轻轻摸着圆润的龟头,又低下头含住吸吮。粉色的舌头与淡色的性器贴在一起,不紧不慢地滑动着,文荆紧紧咬着牙,发出一声恼怒的闷叫。
  “有点硬了呢。”君衍之抬起头来,半跪着舒展了身体,跨下那物挺立起来,在文荆的眼前轻轻晃动。
  “滚!”
  小穴的入口顶上一根粗大炙热的硬物,微微有些麻痒,文荆全身笼上一层薄汗,他低声叫着,不由自主地带了一丝恐惧:“师兄,你听我说……”
  “别怕,师弟。”他轻声在文荆的耳边低语,紧紧抱着他。硬物不紧不慢地摩擦着,让人一阵一阵地颤抖。
  “师兄,你听我说,你只要放过慧石峰的人,我可以什么都不管。我们可以回到之前的日子,我给你煮饭,喂大龟,师兄……师兄,你是不是有苦衷,你告诉我好不好?”心中一阵一阵地恐慌,文荆难过地不知如何是好,开始做最后的挣扎。
  君衍之没有回答,硬物慢慢顶弄着,一点一点塞进去。
  文荆有种疼昏了的感觉。他双手紧紧抓着绑住手腕的青色发带,终于恼怒起来:“君衍之,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君衍之仍旧没有说话,将头埋在文荆的颈项旁,那东西坚持不懈地推进。
  层层劈开的感觉痛得叫人冒汗,文荆忍不住挣扎着乱动,大骂叫着:“君衍之,我以前瞎了眼才会对你那那么好!你快点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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