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要撩你[快穿]_92

  众人一起沉默地望向晏煌。
  被视线围攻的晏煌一脸莫名其妙。
  最终,舞,还是当着晏煌的面跳了。
  躺到床上的燕迹生无可恋,没想到一会儿后晏煌就凑过来,说,他跳的舞很好看,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
  虽然有空房了,但晏煌说他懒得动地方,所以一直住在燕迹这里,仍旧一张床。
  燕迹勉强笑笑,道了个谢。
  左佩成亲之后,燕迹并没马上回去,悠哉悠哉的多待了几天。期间双凤芸问起他的志向,燕迹说了四个字,闲云野鹤。二师姐笑着直拍燕迹肩膀。
  燕迹觉得,自打他跳完舞开始,晏煌就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舞太尬吓到他了?这么问的时候,晏煌总是坚定摇着头说不是,说舞蹈很好看。燕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审美眼光真的各不相同。
  见燕迹走了,晏煌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就像被先生发现逃学的学生似的。
  蒙山是个很稀奇的地方。晏煌朝章雪竹打听有没有草莓时,并没抱希望。结果章雪竹送了他一大筐,送走!他时还边温柔挥手边要他不够再来拿。
  接着他又从不苟言笑总是阴沉着脸的空闻思那里得到了一盒冰块和一个有盖瓷瓶以及其他几件工具。盒子是特制的,专门用来储存冰块,可保其不化。
  接着晏煌开工了。
  ☆、古代7
  柳司喜欢甜食,这是公开的事情。晏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想给他做点草莓汁,反应过来时,已经抱了一筐草莓了。
  然而他并没有找过制作方法,只能凭着直觉去做……不外乎就是……榨汁、放冰块嘛。结果做出来的东西完全不好喝。晏煌坐地开始怀疑人生,怀疑到旁边树影移动了一个人的位置时,他一咬牙,收拾好东西去找章雪竹。
  章雪竹捧着一本书坐在小板凳上读着。有人进来,她毫无反应,似乎根本没发现。
  被燕迹逮过的晏煌知道,这个人不是没发现自己,只是……燕迹和他说过,章雪竹读书读到入神时,是听不到来人的。他扫了眼书的封面,心下略略惊讶。
  是□□《张潇传》。张潇此人大约活在七十年前,是京城禁卫军首领,因为某件事被牵连流放,后被平反,官复原职。然而官复原职的张潇对王上怀恨在心,寻了个机会刺杀王上。
  结果自然是失败,他也被处死。从此以后,本朝再也不启用被流放过的官员。
  晏煌将章雪竹叫醒,问她冰镇草莓汁该怎么做。
  章雪竹先是不语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珠里透出点奇怪的笑意,随后开口问:“小兄弟,是做给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晏煌瞬间的僵直。
  晏煌匀速勾起嘴角,道:“做着玩的。”
  章雪竹看上去有点失望。她将晏煌的做法听了一遍,告诉他缺了糖这件材料,而且步骤上有错误。
  晏煌努力将她说的每个字记在脑子里。
  石之旷和左佩成亲之前总是互怼,成亲之后继续互怼,刚刚又怼了起来。燕迹和双凤芸上去劝了一顿,劝的口干舌燥。
  他回到自己屋里,见桌上有一碗冒着凉气的水,端起来抿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晏煌坐在桌边,一手撑着头,看着燕迹滚动的喉结,道:“好喝吗?”
  燕迹拿过桌上备好的帕子将残存的汁擦去,放松地说:“挺不错,是你买的?”
  晏煌长长舒了口气,弯下腰,将双臂贴在桌子上,整个人往前倾。他看着燕迹笑道:“不,是我自己做的。”
  燕迹愣了一会儿,说:“很厉害。”
  1928:~\\(≧▽≦)/~目标好感度+30,当前好感度30,请再接再厉~宿主亲您就不能多夸两句么……
  燕迹又加了一句:“比买的好喝。”
  1928:呵……
  然后燕迹就觉得自己夸过了头,因为晏煌看起来有点尴尬。他假装咳了一下,说:“我们该走了,明天动身。”
  晏煌盯着桌子说:“好。”
  一行二人共乘一辆马车回了京城,按照街道,首先会经过晏煌的家。天公不作美,灰色的云彩在天上堆的快塌了似的,还起了凉风,越来越大。下车后,晏煌问燕迹要不要先来他家躲一躲。燕迹说不必,接着风突然呼啸了起来,地上的沙石打得马直叫唤。
  晏煌心里叫好又叫苦。
  门口的守卫见晏煌回来,立刻上来将马车拉走。两人迅速跑到大门口。门口处的风小上许多。晏煌一手抵着门,对燕迹说:“进去之后跟着我,千万别乱走。”然后推开门。
  燕迹立马懂得了为什么晏煌不让他乱走。
  即使是这么大的风,也能听到从厅内传来的女人的尖叫声,还不止一个。这要是撞上了……那可就尴尬了。
  晏煌拉住燕迹的手,转身就跑,往自己屋里跑。
  燕迹边跑边说:“你不去找晏大人说一声回来了?”
  “等会儿让下人去。”
  晏父听闻柳司来了,热情招待了一通。燕迹看见晏父,发现他长得不差,就是有点,用肾过度的特征。
  风雨交加,开始下冰雹。
  燕迹被安排在客房里。洗完澡,他往床上一躺,只觉坐了一天马车后这么躺着真是通身舒爽,接着很快睡着。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安宁温暖。
  一道闪电划过,白光照亮大地。一个臃肿的黑影被映在门上。“吱——”的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
  一双靴子踏了进来。再往上,来人罩着一件蓑衣,上面的水顺着棕片流下来,淌湿了地面。那人站在门口。道道闪电照亮室内,他始终背着光,将脸藏在斗笠的阴影下面。
  良久,他将门关上,取下头上的斗笠放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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