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被包围的王大妈家,绣花鞋印
王大妈的话音刚落下,门口就拥进一批衙役,这些衙役,安简能认出是叶幽身边的衙役,再说了那个荒废的衙门怎么可能派出那么多的衙役。
“你们把这院子团团围住,里面的任何人都不准跑了”。
紧接着衙门里的大人带着衙役走进了屋内,还有跟来凑热闹的皇上和强公公,叶幽并没有出现。
“爷请上座!”,大人赶紧将屋内唯一一张椅子吹了又擦后,让皇上坐下后,因为皇上是微服私访的,所以皇上特地交代过,不能让百姓知道了。
皇上坐在了屋内,强公公在一旁伺候着。
王大妈看着大人这仗势,觉得机会是来了,便朝大人喊着,“大人,你一定要提民妇做主啊,这个安姑娘三番五次的来我们家,现在连我儿媳都被掠走了”
大人没有理会,只是便朝后面的士兵吩咐着,“去,让他们站远一点,把屋内的空间留出来”
王大妈新郎以及众亲戚百姓被衙役拦截在了门口,不准进去。
鞋子村本就那么大点,衙门大人包围王大妈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鞋子村,所以村里的百姓全都来看热闹了。
皇上的目光一直定格在了安简身上,打从进屋起,就主意到屋内的美人儿,只是没想到又是这个安卿家,当看到安简这身红色婚袍的打扮,那素面朝天但依旧能让人眼前一亮过目不忘的容貌,皇上越发是后悔了,当初把这么个美男子让给了廉王这家伙,要是当初态度强硬一点,太后就不会将安简入赘到王府。
“爷,准备好了吗?草民要开始问话了”,大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一言不发的皇上。
皇上收回了视线,稍稍点头。
大人看向了床边的云浅和安简。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大妈的婚宴上,王姑娘去哪里了”。
“我们是来守株待兔抓凶手的”,安简说着,推开了云浅准备站起来。
云浅按住安简的肩膀不让离开,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难道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为什么还要强出头。
“这件事解决不了,就算回去我也不会安心的”,安简坚定的眼神看着云浅。
“好,我陪你”,云浅二话不说的扶起安简走向大人。
安简安心的将手交给了云浅,任由云浅搀扶。
“既然守株待兔,那凶手抓到了没有?”,大人继续问道。
“等等!”,安简在搀扶下直径走向屋内的正中央蹲了下来。
众人只见安简趴在地上像是再找什么,空空如也的地面能找什么东西?围观的百姓以及衙役们都分外的好奇,安简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宣纸和煤炭,宣纸平铺在了地面上,用煤炭在宣纸上图画着。
旁人都在议论着安简的行为,很想看看这安简到底画的什么东西。
站立一旁的云浅疑惑的神色,不过只是片刻,明白后眉心舒张开来。
没一会,一张图画就已经画的成功了,安简站了起来。
“王姑娘在床底下,你们把她扶出去吧”,安简没有马上解释自己所画,而是想起了床底还有人。
“你们去床底看看有什么?”,大人吩咐着。
几个衙役把床底的人捞了出来。
“大人,床底果真有人,是一个姑娘家”。
“王大妈你看看,是不是你儿媳妇”,大人朝外面的王大妈招了招手。
得到大人的允许,王大妈被放了进来。
看着被抬出床底的女子,王大妈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的儿媳妇,但是此刻的儿媳妇怎么是不省人事了。
“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当初天黑我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狼心狗肺”,王大妈冲了进来,拉住安简,要一巴掌扇过去。
有云浅在旁边,这种被欺负的事情是绝得不容许发生的,云浅侧掌将王大妈甩来的巴掌给砍了回去。
王大妈吃痛的叫了声,拖着胳膊抬不起来了。
安简想要上前慰问,想想还是算了,她只是淡淡的说着,“她只是中了迷药,睡一觉明天就会醒来,我也绝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再等一等真相一定可以大白的”。
“娘,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为今天的事情讨一个说法”,新郎开口着。
王大妈看着昏睡的女儿,只好带着女儿一起回去了。
“安姑娘现在总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大人朝安简说着。
“叫我安公子,这身男扮女装,以及上次去衙门的女装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安简纠正着大人的称呼,随即从袖子里又拿出了几张宣纸。
“想必,你们都清楚的知道,每个被害新娘的婚房里都会都一双绣花鞋,而那双绣花鞋又不是新娘,不属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
衙役和在场的百姓都纷纷点头赞同,其中围观的还有几个百姓是被害者的家属,当时发什么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然而这双鞋子在整个房间里只有一个鞋底印记,印记已经被我画在了宣纸上,这就是绣花鞋的鞋底花纹,每个案发现场都有这鞋印,说明凶手是同一个人”,安简将这几天收集的鞋印全都有拿出来一个个展示过后,便摊平在了桌子上。
“这不就证明了,凶手穿着这双鞋子来过婚房杀害了新娘,鞋印一样当然凶手相同,这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安公子你亲自解释了”,大人开口着。
“要是很简单的道理,我就不会说了,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常人不难想到的逻辑,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凶手穿着绣花鞋来这婚房谋害新娘,为什么只留下一双鞋印,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留下从门口到床边的一串鞋印”。
安简此话一说,旁边的百姓茅塞顿开的讨论了起这疑团。
“照这样说来,这凶手是个会功夫的人”。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鬼怪在作怪,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村已经连续三年新娘莫名其妙的死亡,我早就开始怀疑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要说三年前倒是让我想起来那件事情,那个被害死的女人,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嘘嘘,不要乱说”。
“什么被害的女人?”,安简已经站在了那两个讨论甚欢的妇人身边。
同时两个妇人的谈话也截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