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宫失忆了[娱乐圈]_105

  叶闪闪就感觉对方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痒得他浑身一颤。正想反对,突然感觉宫越的手已经从耳朵附近移开,最后停在了后脑勺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一直被宫越盯着看,叶闪闪下意识地就紧了紧岔开的双腿,下一秒,他就发现宫越呼吸变得粗重了些,随后,宫越贴着他皮肤的左手微微用力,两人额头相触,
  “闪闪,你想过这个节日吗?”
  叶闪闪一双眼透着水,点点头,“想。”
  这其实就是个借口,因为世界接吻日根本就不是这一天。但他看着宫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是犯了瘾,脑子里面翻来滚去的,都是前两次唇、舌、交、缠的画面,忍都忍不住。
  得到肯定答案,宫越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吻住了叶闪闪的唇。
  而叶闪闪明显感觉到,这次的吻和以前的有点不一样。
  他的嘴唇被咬了好几下,现在舌尖被宫越含着舔、弄,有些发麻,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呜”的声音,透出几分黏、腻的味道。
  察觉到了危险,叶闪闪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又十分沉溺于这种酥·痒和呼吸交、缠当中,不想脱离。
  正在他有些犹豫的时候,宫越摁着他的手微微用力,使得两人瞬间贴得更近了些,而宫越的舌尖侵·入的也更深了,有涎液顺了脖颈的线条,缓缓流入了衣领里面。
  全身都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叶闪闪觉得自己的思维系统已经直接死机,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他干脆什么都不再去想了,只用双手环着宫越的脖颈,任由对方寸寸侵袭。
  作者有话要说:  闪闪还不是很懂,但会本能的去需索。而宫哥对闪闪耐心一向爆表。
  于是,一个纯洁的吻。[摊手][苦恼][遗憾][着急]
  第59章 闪闪亮五十九章
  感觉嘴唇上有一点刺痛感,叶闪闪微微往后退了一点, 声音含糊不清, “痛。”声音呜呜咽咽的, 不自觉地撒娇。
  听见他的声音,宫越放开衔着的上唇,轻了力道,安抚地吮了吮,又重新探进了他的口腔里, 划过他的齿龈和上颚。
  叶闪闪被酥·麻的感觉刺激到, 感觉跟着脊骨一路窜了下去,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气音十分撩人。
  宫越忍不住探得更深了些, 叶闪闪的嘴合不拢,溢出的口涎溢出嘴角,随着两人的唇舌纠缠发出扑哧的水声。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叶闪闪的手紧紧地攀着宫越的肩膀,下意识地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感觉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宫越从叶闪闪嘴里退出来, 错开唇角, 把头靠在了对方的肩上。因为领口很大, 露出了一边的肩膀,宫越没忍住,亲了亲叶闪闪形状完美的锁骨,“闪闪。”
  “嗯?”叶闪闪觉得有些痒, 缩了缩脖子,听见宫越叫他,本能地应了一声,尾音带着些许媚·气。
  把涌上来的热意压了下去,宫越坐直了身体,看着叶闪闪微红的眼角,像是春雨后的杏花瓣一样。伸手一下一下抚着对方的脊背,声音沙哑忄生感,
  “这个节日过得开心吗?”
  叶闪闪朝着宫越靠了靠,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嘴角和月匈前的水渍,“开心。”
  说着还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发疼发痒的上唇,像是在回味一样。
  宫越有些狼狈地移开眼,抚着叶闪闪脊背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明明已经决定,在彻底查清楚基因图谱的问题之前,不能放任自己。可是他一边无数次地在心底警告自己,却又无数次地看着自己面对着叶闪闪,每时每刻都在泥足深陷。
  如果自己真的会死,或者再次失去记忆——不,宫越看着怀里还在发呆的人,声音很轻,
  “闪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了,怎么办?”
  叶闪闪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那我和你一起离开。”说着还有些笨拙地抱住宫越,“你不会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的,你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嗯,好。”宫越用鼻尖碰了碰叶闪闪的头发,呼吸都在发颤。
  ※※※
  接下来的两天,叶闪闪早出晚归的,赶着把戏份拍完。
  《审视者》九月初开机,到现在已经拍了两个多月,因为场景转换不多,主要角色演技也在线,资金又充足,所以张导就算经常一个镜头要磨十多二十遍,还是要拍完了。
  叶闪闪刚到片场的时候,就听见张导拿个扩音器在那里喊,“场工呢?那边的布景怎么回事?换了换了,换新的!”特别财大气粗。
  发现叶闪闪来了,扩音器的方向一转,“化妆师呢?在哪儿?赶紧的,给胡延上妆,拍完好散伙!”
  “……”
  这是叶闪闪的最后一场戏,也是整部电影的最后一场戏。换好了衣服,叶闪闪走进了搭好了场景的房间里。
  张导把剧本卷成长筒状,给叶闪闪讲解,“……一会儿就是这几个点,这一段感情很连贯,如果可以,我们连着来。反正差不多你自己发挥就行。”
  说着拍了拍叶闪闪的肩膀,“好好拍,完了请你吃烧烤。”
  叶闪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严影帝的替身,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压抑。
  这样明显已经入戏了的状态,张导看到过很多次,所以他没再多说,朝着场务做了个手势。
  “《审视者》胡延最后一场。”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安静了下来,就看着叶闪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就动了。他走了两步,靠近了已经没了呼吸的吴前。
  地板是灰色的,鲜血从吴前的心脏处蜿蜒着流到了他的脚下,像是一张蔓延开的血色大网,将他慢慢地套进了里面。
  胡延扬了扬嘴角,但是却发现这个动作,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然后一点一点地举起,用枪口将自己的嘴角往上抬了抬。
  笑了。
  十分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脊背微微地弯了些,整个人像是重心不稳要倒下了一样。又看了一眼鲜血,刺目的颜色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眼皮遮住了眼里的茫然、痛苦以及恨意。脖子上突然有一根青筋暴起,像是所有的情绪都被压到了极限。
  张导看着特写镜头,几乎是惊叹地看着暴起的青筋这个细节,低声和副导说话,“这小子演技是要上天了吧?”
  镜头下,胡延像是缺了提线的木偶,慢慢地转身,将放在沙发旁边的琴盒拿过来。因为手在不断地发抖,开了三次,才把琴盒打开了。
  小心翼翼地把小提琴拿出来——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他从来都随身携带。抚了抚琴身,胡延喊了一声“妈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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