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萧落雨
“小子,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吧!”
看着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的楚锐,灵魂收割者?菲尔斯十分得意,疯狂的大笑着。
“去尼玛的!”
痛,极致的痛,不仅是痛入肌里,痛入骨髓,更是痛入心扉,痛入灵魂里去了!
“舍命一击!”
狠狠的将背包里的一把垃圾匕首朝着灵魂收割者?菲尔斯那丑陋的嘴脸扔了过去,不偏不倚的直直的射进了他那张开的嘴巴里。
“该死!”
灵魂收割者?菲尔斯大骂一声,恼羞成怒的直接操控着闪电雷光等狠狠的对着楚锐一阵狂殴。
在这么下去,要被干掉了!
楚锐虽然痛得不行,痛得连移动一下都不大可能,可是,他却是没有放弃,脑子强忍着痛得要晕过去的感觉,强撑着思考策略。
现在的楚锐在四灵技和两大神级增幅技下,完全是无敌的状态。可是,灵魂收割者?菲尔斯不按常理出牌。在临死之前终于是爆发了被光明之盾给封印的灵魂秘技,直接的作用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的灵魂受创。如今的楚锐空有几乎无敌的状态,但是却完全的没有办法,灵魂受创之下,几乎无法动弹。这股前所未有的痛楚让楚锐完全相信,若是此刻他移动一下的话,说不定就得立马加剧痛苦从而精神彻底撑不住而崩溃,被系统强制的踢下线。此刻的他亦不过是在强打精神而已。
“还能撑?小子,你比本座想象中还要强悍不少啊。想要靠着阴煞魔君大人的铠甲硬抗过去吗?太天真了!本座看你能够硬撑多久!阴煞鬼灵铠能够保护你不受伤害,但是,只不过是常规伤害罢了。灵魂伤害,可不计算在内!”
灵魂收割者?菲尔斯阴测测的伸出了那恶心的舌头在嘴角边舔舐了一下,右手上依旧坚挺着的光剑形态的灵魂锁链再度释放出了微弱的碧绿色光华。
擦!
楚锐冷汗不断的狂冒,那股灵魂受创,仿若被分割成两半的极致痛苦让他完全无法抗住。此刻还能苟延残喘的在战场之中,不过是绝强的精神在硬撑而已。此刻看着疯狂杀来的灵魂收割者?菲尔斯,楚锐狠狠一咬牙准备反击,可是他刚刚动弹了一下,那剧痛感瞬间加剧,狠狠的折磨得他精神瞬间都有些模糊了。
“还想硬撑?小子,你还是本座第一个看到中了灵魂切割之后,精神没有崩溃,而且连晕过去都没有的人,就凭这一点,你的确算得上强者。不过,无论如何,你今日都得死。你太可怕了,不仅是天赋,还有精神力。如此若让你成长下去,对于魔族以后的战争会造成很大的威胁。所以,你现在就给本座去死吧!”
灵魂收割者?菲尔斯双目圆瞪,瞳孔中满是暴戾的杀意,右手的灵魂光剑狠狠的朝着楚锐的头顶削了过去。特殊的能量脉动传来,楚锐纵然想要抵抗闪避,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他此刻处于“阴煞之魂”包裹下的无敌状态,传奇级的铠甲的无敌,不仅让他免疫所有的物理魔法伤害,而且还防护了一切对于身体的打击,连疼痛感都完全感觉不到。但是,诡异的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的能力是灵魂上的,根本不是阴煞之魂所能够防御得了的。先前中了一剑,楚锐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精神也开始在模糊。若是再中一剑,绝对没有丝毫的活路,彻底的gameover!
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楚锐瞳孔充血,连一点强制下线的想法都没有升起,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的攻击落下。
“嗡……”
就当楚锐死死咬着牙关,看着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的灵魂光剑砍下的时候,一道柔和的光华从楚锐的胸口处闪耀而起。
这,这是?
楚锐惊诧无比的看着这道光华,有些模糊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
“去死!”
灵魂收割者?菲尔斯完全无视了这道微乎其微的光芒,狠狠的一剑落下,劈砍在了楚锐的头顶上。
“嗡……”
灵魂光剑击砍在了楚锐的头盔上,可是却没有像是上次那般仿若无形之剑那般透体而过,而是仿若实体的剑一样磕在了头盔上面。那股未知的柔和光芒解除到了灵魂光剑的光芒,瞬间暴起。一股绝强的反震之力震荡而起,竟然不可思议的将灵魂光剑以更加快捷的速度给反弹了回去。
“叮,星月之光触发,产生效果,双倍效果反弹灵魂光剑!”
“啊……”
楚锐没有去注意系统的提示音,他看着那灵魂光剑狠狠的被震了回去,狠狠的击砍在了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灵魂收割者?菲尔斯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他嘴角的冷笑都没有收回就被自己的光剑给砍中了。
强力的灵魂切割技能,切割灵魂的一剑,星月之光的双倍效果!
楚锐瞬间胆寒!
他中了一剑感觉灵魂都要撕裂了,痛得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灵魂收割者?菲尔斯这倒霉的孩子竟然中了自己全力一剑的双倍伤害。这,楚锐完全无法形容该是如何的悲剧!
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瞬间衰弱了下去,疯狂的喘着粗气仿若拉风箱一般的站在那里,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无论是什么人,灵魂受创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被仿若利刃切割那般。
战场,就这么诡异的僵持了下来,楚锐与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的灵魂都受创,完全无法动弹。但是,灵魂收割者?菲尔斯纵然受创比楚锐严重,不过到底是玩灵魂的,没有崩溃的。可楚锐的情况不容乐观,不仅是精神极大的受创,而且还闪电雷鸣,飓风海啸的攻击还没有停止。若是阴煞之魂的持续时间一旦结束,那么就是他授首之时。
该死,该怎么办?
楚锐感觉自己要支持不住了,眼前的景象都有一点的凌乱了。难道,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