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和宇阳摊牌

  秦夜果然没有辜负初若桃的预料。他伸手提着初若桃的衣领将她提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嘴角挂着不明深意的微笑,大步朝着冥君殿走去。
  “夫人想必是想念为夫的味道了,为夫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秦夜一进内殿的门便将初若桃扔在床上,大手粗鲁的撕去初若桃身上的衣服,像一员冲锋陷阵的武将一般,横冲直撞的攻城掠地。
  初若桃被折腾的浑身酸软乏累,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她一天天净惹人家生气了?
  秦夜“吃饱”以后,起身穿好衣服斜倚在床边,修长的腿耷拉在床下,一只手还意犹未尽的留在被子里。
  “来人,备热水,供冥妃沐浴!”在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噜声后,秦夜将手自被子里取出来,起身走出内殿,朝着殿外喊道。
  过了将近一柱香的时辰,殿门外的鬼卒们才捧了一个比往日大了一倍的浴桶跨过门槛走内殿。
  秦夜本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抬头看到鬼卒们抬着的大浴桶后,唇角又露出了笑意。
  鬼卒们将浴桶放好后,便就地化成了一团雾气飘飘然散去了。
  秦夜这才回身将在被子里睡熟的初若桃抱出来,放进浴桶里,然后自己也褪去衣袍,跨了进去。
  夫人睡的沉,他这个做夫君的,理应担当起侍奉自己媳妇儿沐浴的重任。
  初若桃睡的稀里糊涂的,便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水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水快要没过颈肩,立刻腾地一下自水中站起来。
  “噗!”初若桃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水,大声喊道,“秦夜,你要谋杀亲妇啊!”
  秦夜笑着张开双臂靠在浴桶上,摇摇头甩掉脸上的水,才接了初若桃的话,“为夫好心好意帮你沐浴,你却如此冤枉为夫,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初若桃闻声,低头看向面前秦夜,未着寸缕?再看看自己,也是未着寸缕!
  “秦夜!”初若桃涨红着脸,随手变出一张帕子来扣在秦夜脸上,“不许你看!”
  说罢转身跳出浴桶,飞快地跳,钻进被子里,只露着两个眼睛,警惕的等着秦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夜!”
  “哪样的?”秦夜不慌不忙取下脸上的帕子,笑问道。
  “趁人之危!”初若桃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一个算是应景的词来。
  “哦……”秦夜点头,“真是没想到,你也有害羞的的时候”
  “闭嘴!”初若桃恼羞成怒,随手抓起床边的一只鞋扔向屏风后面的浴桶,“信不信,我再让你回到光棍一个人的时候!”
  咕咚一声落水声以后,秦夜批着单薄的衣袍自屏风后面走过来,看着初若桃,“怎么,因为这点事儿,你就要谋杀亲夫了吗?”
  初若桃瞪眼看着秦夜身上的衣服,不由抽了抽鼻子。秦夜这是打算来个湿身·诱·惑吗?
  初若桃一时看呆了,直接忽视了秦夜的问题。她以前也没少睡·他呀,怎么就没发现她家男人如此出·色呢!
  秦夜翻手变出一块帕子,走上前用帕子给初若桃擦擦鼻间的血,笑着道,“这是还想来一次?”
  秦夜说着,初若桃挑眉,仰头看着秦夜,“一次哪够?”说着从被子里爬出来,翻身将秦夜压在身下,“看我今天不把你吸干!”
  秦夜微微一笑,任由初若桃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与此同时的九重天上,天帝的婚典刚结束,许淼便押着自虎尾山带回来的楚晴进了筑雲宫。
  天帝的婚典礼服还未换下,琼枝也穿着行礼时的盛装,两人端坐在筑雲宫的软榻上,男的气宇轩昂,女的端庄秀雅。
  天帝与琼枝相视一眼,回头看向站在殿内许淼和跪在许淼身边的楚晴。
  “是你杀了酒窖的护卫?”
  天帝似有些不相信,又转头看向许淼。
  “回……”楚晴颤颤的抬起头来,话到嘴边,又情不自禁的咽了回去。
  “回禀天帝,楚晴贪嘴,欲趁着天后不在的时候进酒窖偷吃,却不想被门口的护卫发现了,一时情急错手误杀了两个护卫。”许淼见楚晴低下了头,便出声替她回话,虽然将楚晴故意杀人说成了是失手误杀,但同时也故意隐去了初若桃曾进过酒窖的事,将所有的事都压在了楚晴一人身上。
  楚晴吃惊的抬头看向许淼,却见许淼一直看着天帝,未曾看她一眼。
  “你当时在星运殿?”
  天帝好像更加不相信许淼的话,视线在许淼和楚晴之间来回扫视着。
  “我的酒!”琼枝忽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了酒窖里的酒,立刻拍桌而起,大步流星的出了筑雲宫,直奔酒窖。
  许淼淡定的看一眼走出筑雲宫的琼枝,回过身来继续回答天帝的话,“回天帝,当时末将恰好经过星运殿,便见一位仙娥哭着跑了出来,经询问才知晓是一位黑子女子擅闯酒窖,还杀了人。”
  许淼说着,弯身自楚晴腰间抽下印有药殿标记的木牌,奉到天帝面前,“仙娥说,她看到了这个。”
  天帝看一眼许淼手中木牌,挥挥手道,“待天后回来再做定夺!”
  许淼便依言退下,回到楚晴身边站着,静候琼枝回来。
  楚晴伏在地上,两手抓着铺展在地上的衣袍,牙齿紧咬着,挣扎了许久,终抬起头来看向天帝,欲做辩驳,“天帝陛下,臣……”
  然,天帝并没有时间听楚晴说话,反倒是抬头看向筑雲宫的门口,楚晴回身,这才发现,原来是琼枝回来了。
  “如何?”天帝亲自迎上琼枝,问道。
  琼枝脸色凝重看一眼天帝,“我前些时日新酿的酒不见了。”说罢走到楚晴面前,沉声问道,“你若是拿了什么,烦请还回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盗窃之罪。”
  天帝站在琼枝身后本还想问点什么,见琼枝如是说了,便也没再说话,转身坐回软榻上。
  楚晴闻言抬起头来,看向琼枝,在看到琼枝眼中的怒色后,又瑟瑟的缩回头来,“回,回禀天后,我没有偷酒,我真的没有进过酒窖!”
  琼枝抬手指着门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星运殿的仙娥会冤枉一个与她无冤无仇的人?”
  楚晴忙回过头去,便见门口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仙娥,那仙娥连看着她的时候都没有丝毫惧色,显然是她在酒窖动手的时候,真的被她看到了。
  现在,已经不是进没进酒窖的事了,而是,她在星运殿杀人的事有人亲眼目睹了,她便是百口也难辨了。楚晴无礼的瘫软在地上,伏着身子,不敢抬头。
  琼枝见状,眸色一暗,声音又狠戾了几分,“说,你将本宫的酒藏到哪里去了?”
  楚晴猛地意识到,琼枝从头到尾在乎的都不是那两个死了的护卫,而是她酒窖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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