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苗疆
“和谁合作?太子?”苏悦芯默了默,问道。
“自然是太子,你们的皇帝不是已经缠、绵病榻好长时间了吗?除了太子,京城难道还有其他主事的人吗?”英鸣有些不解。
“没有了。”苏悦芯垂下眸子。
太子根本就是昏庸无能,不然的话,怎么会在百姓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仍然能够饮酒作乐?这样的一个太子,真的会选择和苗疆合作吗?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这一次来京城,险象环生,作为朋友,我只能提醒你一句,莫要太过于相信太子,否则,你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苏悦芯沉默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道。
“你放心吧,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保住这条命的。”英鸣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苏悦芯的忠告放在心上。
苏悦芯知道多说无益,她直接无视了英鸣最后那类似于表白的话,直接扭头就走。
“芯儿,你见了我难道是不开心吗?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两句话就想走?”英鸣见苏悦芯要走,连忙拉住了她的手。
“你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去做,哪里像你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赶紧放开。”苏悦芯说完之后,就打算离开。
“我来京城的时间也不长,所有的事情了解得也不是很多,你难道就应该带我四处走一走吗?”英鸣立刻学起了一副无赖样。
“你在京城呆的时间也不算太短吧?为什么非要我带着你?我是真的有事儿,失陪了。”苏悦芯的态度很冷淡。
“你对我都这么冷淡的吗?”英鸣苦着一张脸,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的。
“别装可怜,我是真的很忙!”苏悦芯没想到走了一个林子瑜又来了一个英鸣,并且,英鸣比林子瑜更加缠人!
苏悦芯甩开英鸣的手,扭头便走,根本就没有任何要停留下来的意思。
英鸣本来是想追上去的,却被姗姗来迟的小六给拦住了。
“主人,咱们这次来京城是有任务在身的。”小六拦住了英鸣看向苏悦芯的视线。
“你是指和那个废物太子合作的事吗?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想要害我吗?且看看那个废物太子打算怎么做吧!”英鸣见苏悦芯已经没了影子,只能收回心神,冷笑着道。
“是。”小六恭敬的应。
自从苏悦芯走了之后,英鸣和他爹是大吵了一架,如果不是因为英鸣他爹以死相逼的话,恐怕小六的命就保不住了。
英鸣和他爹闹得很僵,最后还是以他爹重病而收场。
现如今英鸣来到京城,也不过是因为有小六跟着,他爹才能放心。
“走吧,咱们是时候该进宫看一看那个废物太子了。”英鸣敛下眸中的情绪,轻声道。
小六以为英鸣是转了性,开始往正道上走了,心里还是一阵的欣慰的。
于是,两个人这就入了宫。
与此同时,苏悦芯正站在新宅外面在徘徊。
她该怎么跟沈炼说她失业的事儿?一气之下从那酒楼里出来了,现在又没有找到新的工作,苏悦芯正一筹莫展呢!
“你怎么在这儿傻站着?不是说要去酒楼里做事?”沈炼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苏悦芯,他有些疑惑的问。
苏悦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抓包,面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
“你是不是被人家给赶出来了?”沈炼上前一步,掸了掸苏悦芯身上的灰尘。
他的眸中还藏着一抹愧疚。如果他能够有用一点,是不是就不用苏悦芯出去吃苦了?现在的他看上去,还真就像是一个吃软饭的!
“以后,你不要再出去做那些事情了。”沈炼说着,紧紧的抱住了苏悦芯。
“你干什么啊!”苏悦芯本来是想抬头的,但是却被沈炼死死地摁在了怀里,她突然六笑了起来。
“是我没用,才会让你出去吃那么多的苦。以后,我想办法去挣钱,你就在家里待着就行了。”沈炼依旧紧紧的抱着苏悦芯,口中喃喃地道。
“这怎么能行呢,你快放开我,我还要去找工作呢!”苏悦芯开始挣扎起来。
现在的沈炼已经不是以前的沈炼了,他已经不再是王爷。没有了王爷的光环照着,他什么都不是,如果真的出去的话,恐怕会被人针对的。
“芯儿,我已经不再是王爷,这一点也是五皇子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不会再给我什么荣耀。我是王爷时能够护你平安,难道我不是王爷时就不能了吗?你应该要相信我。”沈炼淡声说着,但语气还是很坚定的。
苏悦芯的心里一阵暖意:“你真的愿意放下王爷之尊,去做那些平凡人才会做的事情吗?”
“嗯。”沈炼应着。
苏悦芯突然就笑了:“那好吧,那以后你去工作,我就留在家里好了。”
沈炼点头。
于是第二天,苏悦芯替沈炼做完早餐,沈炼吃过之后,就出去工作了。苏悦芯难得偷闲,她坐在房间里,开始学刺绣。
想起前段时间沈炼说她没有送他香囊,苏悦芯边想着自己亲手绣一个香囊送给沈炼。
苏悦芯绣着香囊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意的。
只是,好景不长,苏悦芯不过是在家里待了片刻,便听说沈炼被传召进宫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苏悦芯看着面前前来报信的男子,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小娘子,我还能骗你不成吗?你家相公的确是被士兵抓进了宫,我是亲眼看见的!”男子见苏悦芯不肯相信他,都有些着急了起来。
苏悦芯的确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有些摸不透,五皇子突然把沈炼召进宫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苗疆来人的事?或者是因为英鸣?
苏悦芯的脑子里有些乱,根本就捉摸不透。
“小娘子,你还在犹豫什么啊!再晚一些,你家相公可能就要没命了啊!”前来报信的男子满脸焦急的道。
苏悦芯终于是坐不住了,把手里的刺绣一扔,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