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群臣
“你刚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嗯?”沈炼的声音带着男声特有的磁性,尤其是尾音那一声“嗯”,更是撩得苏悦芯的心脏怦怦乱跳。
“你……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苏悦芯咽了一口口水,和沈炼拉开了一点距离。
天呐,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窍了?连这都会?
苏悦芯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又看了一眼沈炼,见后者一脸揶揄,满脸羞涩的跑开了。
身后,沈炼心情愉悦的嘴角上扬。他的王妃,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回到王府的时候,苏悦芯的脸还有些红。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院子里,薄荷看到苏悦芯满脸通红的样子,就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我有些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吧。”苏悦芯的脸色爆红,但是她不想让薄荷笑话她,于是便找了一个借口。
薄荷转身,给苏悦芯倒了一杯水来。
苏悦芯喝了水,面上的红色才算是消退了些。
该死的沈炼!没事儿说话凑那么近干什么?害得她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
苏悦芯在心里抱怨着,又想起薄荷还在一边看着,她轻咳两声,掩饰性的把一旁的书拿起来,坐在了软榻上。看着是在看书,实则,她是在害羞。
两个人就这样一天都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天一亮,苏悦芯就坐在床上不断的掀盖被子。
她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见沈炼。昨天在景王府门口,她都没跟沈炼说几句话就跑了,估计他这会儿应该很生气吧?
苏悦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她把头蒙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了都。
而另一边,沈炼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庆王?庆王!”朝堂上,户部尚书有些看不下去了,厉声喝道。
沈炼嘴角的笑收敛了些。
“庆王,刚才皇上说的治理水患的方法,庆王可有什么眉目?”户部尚书的面色微沉,看着沈炼,越发的不满。
昨日沈炼大婚,他们这些朝臣好心去给他庆贺,结果他竟然丢下满殿的客人自己去玩乐,实在是不像话!
“眉目?本王又不是你,这件事情难道不是户部尚书你该担心的吗?朝廷养着你,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把自己的责任推到本王身上的?”沈炼眸色微冷,看着户部尚书,还带着一股嘲弄。
“你!”户部尚书没想到沈炼会这样说,气得用手指着他,半晌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
“呀,户部尚书这是怎么了?你有病为什么不请太医呢?这都显得本王小气了。来人呐,快去请个太医过来,替户部尚书诊治一下。”沈炼把手里的折子放下,看着户部尚书道。
“你!无知小儿!”户部尚书被气得脸色铁青。
他已经年过半百,在朝中还算是有些威望,所以平日里也自视甚高,没想到今天会被沈炼一个小辈这样打脸,自然是气得没话说。
但是这里毕竟是朝堂,没有皇上发话,四周的宦官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沈炼!你未免也太过分了!户部尚书只是想向你讨教一下政策,你怎么能这样气他?”一名与户部尚书私交不错的男人站了出来,指责沈炼。
沈炼不过是一个太监,就算是王爷,那也只是一个异性王,在他们的眼里,沈炼根本不足为惧。只是,他们忘了,在国家危难的时候,是谁披上盔甲在战场上厮杀,才能换来这些达官贵人在京城里酒醉金迷,丝毫不知边关之疾苦。
“呵!”沈炼冷笑一声,面对众人的指责,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面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冷酷无情来形容。
“本王不知,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来指责本王?你们莫不是忘了,本王这异性王的名号从何而来了?”
沈炼此话一出,朝堂上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包括皇上在内。
当初的沈炼可以用战神来形容。国内爆发了大大小小数次战役,都是沈炼披荆斩棘,杀敌无数,才能带来今日的国之强盛。如果不是因为沈炼,恐怕现在坐在那把龙椅上的人,就不会是当今陛下了!
只是,他们安分的太久了。好日子过的时间长了,他们就会忘记以前的困苦,更加不会记得,那些曾经的困境,都是由谁带领他们走出来的。
若不是因为沈炼功高盖世,皇上又怎么会封他为庆王,成为京城里唯一的一个异性王呢?
“怎么都不说话?”沈炼斜眼看着众人,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大殿上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除了沈炼刚刚说的那句话,众人都只是沉默,不需要任何配合的沉默。
“皇上,臣不知自己是否有哪一点做的令您不满意,但是臣对皇上绝无二心,既然皇上不信任臣,那臣自己惩罚自己。从今日起,臣将闭关王府,无召,再不外出!”沈炼突然跪了下来,看着上首的皇帝,眸中毫无惧色。
他本就不怕皇上。只是这几只苍蝇一直在他的身边嗡嗡个不停,他为了震慑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庆王这是何故啊?朕本就无意伤你。这样吧,户部尚书在朝上胡言乱语,扰乱臣心,把他拖下去,痛打五十大板,在家闭门思过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宫里请罪!”皇上这话说出口,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沈炼是他手里最好的一把刀,他又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就失了最好的一把刀呢?
“皇上!臣无罪!”户部尚书没想到到了最后被罚的人竟然是自己,于是高呼自己冤枉。
“你无罪?你伤了庆王的心,这就是你最大的罪,明白吗!”皇上的面色有些不虞。
他手下的臣子,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蠢!若不是因为现在是用人之际,他真想把这些蠢货一个个全部拖出去砍了!
沈炼是谁?他手中雄兵千万,乃是一只虎狼之师!若是能够为他所用我,成为他手里的利刃,自然是最好额,他又怎么可能把人往外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