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8章司徒无邪斩尽杀绝
随着释迦松赞的声音响起,天缘帝叶开始盘旋转动,凌峰的视线又回到了大地上。
地界埃及所在地域,司徒无邪杀死七子之后,有些毗邻的族群听知现在奇阿利普斯家族的首领胡源有神人相助,且这神人连玉族七子都杀死了,知道胡源一族统一埃及的事肯定能成,便赶快过来献媚,加上胡源本来就有的队伍,立刻组成了一支上万人的军队。
胡源做完收编诸事,马上想到要去杀那七子后代,以便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因为如今的司徒无邪成为了一个超级强大的神秘天外来客,所以想要赶尽杀绝的事情,胡源也不敢瞒着司徒无邪,他向司徒无邪请教,请司徒无邪给他拿定主意。
司徒无邪由于刚杀死了那天堂七子,毕竟第一次杀人,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所以就让胡源带着其中的一千弟兄先去围剿。
那玉族七子所生的后代们,很快就知道了父母亲人死亡的事情,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信,知道了胡源正纠集一支军队要来围剿他们,连忙集中了人群,收拾了一些东西,往东方逃。
虽然七子的儿子们有着比普通人更强健的体魄,但他们毕竟携妻带子,还没走多远,胡源就带着他那临时的队伍赶来了。
七子的儿女们力挡住那千人的队伍,虽然他们还遗传着一些神力,但毕竟不像父母们吸取了几千年的日月精华,加上又要照顾弱者,敌不过胡源的人数众多,就只能边战边退,缠斗中死伤了不少。
而胡源那边的军队,死伤者也是众多,在战斗的过程中,凌峰发现玉族七子的后代在战斗上跟最初的玉族七子有着天壤之别,最初的玉族七子一般很少杀人,但是玉族七子的后代,却是并不十分忌讳杀人。
这一方面是心性方面的变化,玉族七子的后代遗传了凡人的血统,更贴近地界的生存性格,不像最初的玉族七子那般仁善。
另一方面其实也是逼出来的,因为大家都是在逃命,如果不杀死追杀自己的敌人,那么就只有自己被杀死的份,这样的情况,逼着玉族七子的后代们不得不杀人。
因为玉族七子的后代依旧还有着一些灵力,所以虽然胡源引领的一千余人数量众多,但要想把玉族七子的后代们杀死却也并不容易。
司徒无邪许久不见胡源回来,心粗气浮的他就往那胡源出发的方向赶过去,他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了,所以想干脆也结果了那七子一族所有的后代,加快自己统一埃及乃至整个大地的进程。
这个时候的司徒无邪,还不知道玉族七子的灵魂去到邻天界后告了他的状,更不知道得了千年会头三名的五位少年,正邻天界降落到大地上来找他麻烦了。
很快司徒无邪便找到了打斗的双方,他飞到胡源的队伍前面,手一推,手中立即释放出一股杀力往七子的后代们推过去,七子的后代们抵挡不住那强大的气流,一时之间全都捂着胸口吐出鲜血,纷纷扑倒在地。
司徒无邪凶相毕露,双手朝着那些倒地的玉族后代一挥,手中又幻化出无数金针,往那七子后代中射了过去。
司徒无邪想要用这些金针,了断了玉族七子后代们的性命。
眼看那七子一族转眼全都要化作冤鬼,天空中猛地传来一声喝斥:“住手!”
此喝斥,正是千年会上得了第一名的司徒无名所发出,他身为千年会的头名,自然也是五个下到地界来的邻天界人的头领。
及时赶到的司徒无名、司徒无极、司徒无边、司徒无界、司徒无域齐齐出手,在众玉族后代的身前推出一股强大的白气,生生地将司徒无邪幻化出的金针全都反弹打入了土地里面,救了所有受伤玉族七子后代的性命。
司徒无名等人怕司徒无邪再伤人,便又一齐推掌,往司徒无邪的头顶击落而下,每个人的手上,都有真元流淌而出。
司徒无邪连忙用手抵挡,他千年会上只得了倒数第一名,此刻哪是司徒无名等的对手,被五人推出的强大力量压制着,他感觉自己的头上就像压着一座大山一样地重。
只听到司徒无邪吱兹几声,手一软,他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胡源等人本来还在帮着司徒无邪呐喊助威,称他为再世天神,此刻见有更强大的神人出现,把司徒无邪给镇压了,知道情况不妙,一窝风全跑了。
这就是胡源一族的真正面目,当司徒无邪是强者的时候,他们毕恭毕敬,一旦司徒无邪失手,他们就立即作鸟兽散,其情其景,令司徒无邪不禁唏嘘,可事实上地界上的人族,本来就是这样的面目,在地界来说,倒也没什么可以值得唏嘘的。
司徒无邪本事一般,但倔性还是有的,他还想反抗,但他已经没有力量了,无论他怎么使劲,手中都施展不出来半点力量。
司徒无邪看到邻天界的人下来,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联想着自己在地界所做的杀死内天界玉族七子之事,他的心中顿时开始担心了起来。
他还不死心,故作不知情地朝着下到地界来的几个邻天界少年问:“你们怎么下来了?”
司徒无名顿时喝斥道:“你这畜牲,不仅私自下界,还开杀戒,杀死了内天界七子,可怜他们怨气不散化作鬼魂,不能过那无尘河又回不了家,只能跑到邻天界哀求,你真是把我们邻天界一族的脸都丢尽了,我们来就是带你这畜牲回去领罪的!”
司徒无邪一听,顿时急道:“带我去领罪吗?那我父亲怎么说?”
司徒无极道:“怎么说,他说要杀死你,从此之后,没有你这个儿子了,他很伤心!”
司徒无邪一听真是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居然会令父亲这么伤心,还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他的傲气一时间化作了委屈,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