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却不得不做逆来顺受的

  原来是这样。
  宁琦应该是不甘于当自己妹妹的替代品,忍受不了邱海禁止她接近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是和邱海起了争执,邱海家暴了她。
  可这在幼小的邱安衍看来,全都是因他而起,可他却无能为力。
  极有可能,在邱安衍被关在地下室的年月,邱海和宁琦这样的争执打闹不止发生过一次。
  外人面前恩爱的邱海和宁琦两人肆无忌惮地把最脆弱,最丑陋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邱安衍面前。
  日积月累下,宁琦因为恐惧邱海,渐渐地失去作为母亲的本性,不再坚持爱自己的亲生儿子,本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的邱安衍最终又失去了母爱。
  他慢慢地开始自我封闭,或许是身心都太过痛苦,他干脆将痛觉放弃了。
  这也就是他性格扭曲的原因。
  宋苑的手轻轻搭上邱安衍的手背,被他反手紧拽进手心。
  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指骨捏碎。
  邱安衍脸埋在宋苑的发间,声音颤抖,“其实……其实我是骗你的,我妈她……”
  她没有喂过我奶,她喂得是安瀚,在一边看着,被骂滚的人是我。
  我不怪她,她生病了,都是因为那个坏男人。
  她不想的。
  “她做的糖很甜……”
  有冰冷的液体簌簌落下,打湿宋苑的肩头。
  她不用回头看,就知道他此刻是何等的脆弱狼狈。
  他开始抽插,身体比往常更凉,如同寒冰覆着她的背。
  浑身似乎只有镶进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是滚烫的,她甚至有理由怀疑,他的五脏六腑此刻都是冷的,因为他呼出的冷气。
  她弓腰忍受了一会,在他又一次全根插入时,哀声求饶,“轻点……安衍,轻点,我有点……有点受不了……”
  他置若罔闻,继续动作,手捧上她的双乳,用力揉搓。
  肿胀的乳房经不起摧残,她痛苦地伸手拽他的手腕,“啊……不要碰那儿……唔……”
  他冰凉的舌头缠进来,饥渴般吮吸她的唇舌,吮得她舌根发麻发痛。
  羽翼般地睫毛扫在她脸上,她立时感受到一层湿意。
  莫名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所左右,她不再挣扎,将身体打的更开,接受他的鞭笞。室内肉体拍打声不断,床咯吱作响,女人和男人都好似十分痛苦压抑地低哼不绝于耳。
  待到室内淫糜地气味都快要溢出门缝,一室才终于静谧。
  释放后,邱安衍眷恋不舍地搂着宋苑吻了一会,这才将已释放过得欲根拔出来。
  “啊……”宋苑痛哼。
  邱安衍低头查看。
  她菊穴大开,源源不断地白浊从那里流出来,好一会都关不拢,而外面已经红肿了。
  他起身去浴室放了水,还加了些散淤治伤的药,将她抱去浴室泡澡。
  她半躺在他怀里,任他帮她清洁,无精打采说,“安衍,以后想玩花样别这样猴急了,得慢慢来,我身体真的受不了,你看看我现在身上哪有一块好肉,你想把我又送进医院吗?”
  他低头瞧着她身上到处被他留下的痕迹,唇角上扬,语气却是抱歉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余光瞥见他的神情,眉头轻微地皱了下,脸挨在他颈窝,不说话。
  ——
  宋苑休息调养了几日,便又和邱安衍恢复了性爱。鞭打只成为性爱时的助兴工具,肛交成为家常便饭。她身体适应的很快,肛交没几次身体就完全接受,能够同样产生高潮,这让邱安衍十分满意。
  满意带来的是他对她的愈发依恋,渐渐地,很多时候,工作都被他带到了家里做。白日里,他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对她的放心程度似乎也越来越高。
  她得到了相对的自由,甚至能进入别墅后花园,瞧湖景了。
  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却不得不做逆来顺受的事。
  但无可奈何。
  她面对的是有强大邱家的邱安衍。
  这日,趁他清晨在楼上办公的时候,她又一次来了别墅后花园。
  天色还很早,露汽尚未散去,光脚踩在刚修剪过的草坪上,略扎人,还有些微微地湿意。
  她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路过修建鲜花的园丁时,她主动对他道了声早,露出善意地笑容,园丁连忙对她鞠躬,“太太早。”视线却落在她光着的沾泥腥的脚上,不易察觉地牵动唇角,展现出怜悯地弧度。
  可惜福气浅,摔坏了脑子,变成疯子。
  她想,他一定在这样想她。
  不过她不在乎。
  她径直踏过青石小道,迎着清晨地曦晖一路缓行,走到了后花园最边缘,即隔了湖域和后花园的篱笆那里,坐到那里所设的花藤秋千上。
  稍稍转头回望,便见占地半亩的典型中式建筑风格的邱宅安静地耸立于一层薄雾中,像是海市蜃楼。她深深地呼吸,让清新地空气充满胸腔,回过头,眺望远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白鸟扑腾翅膀,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一飞冲上蓝天,自由翱翔。湖对岸已有几个人坐在岸边,开始垂钓。
  “对面是家里的度假村。”秋千荡起,邱安衍在她身后开口说话。
  宋苑诧异,“邱氏还发展这种业务的?”
  从前她倒没注意过,只知道邱家主要涉及金融、科技、医药生物产业。
  邱安衍一笑,“倒也不是业务,那里也是私人水域,家里偶尔用来招待招待客人的地方,那几个钓鱼的都是从申市来的客人,安瀚在招待他们。”
  见宋苑状似迷惑,邱安衍指了指东边,“从这片湖一直到东边和申市联通的护城河堤坝那里,都是邱氏来掌控的,从我爷爷那时候就是了。”
  宋苑呆呆默了会,呐呐说,“邱家真厉害。”
  厉害到在陵城可以只手遮天,把陵城最美的湖泊捏在手中。
  邱安衍圈紧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厉害什么呀,哪有你厉害?”
  宋苑莫名其妙,“我厉害什么?”
  邱安衍抱着她晃,嘟嘟囔囔,“邱家是我的,我是你的。”
  饶是床第间说过不少荤话,在正常相处情况下听到这种直白赤裸地话,宋苑还是觉得不自在,她别过头,“我得排在你的弟弟,你的工作后头,你哪里就是我的了,就算是,也不全是,恐怕只有命根子是。”
  说完便后悔了,她在说些什么呀?
  什么命根子不命根子的?
  她竟然开黄腔?
  脸上登时大热,她抿着嘴不说话。
  邱安衍看着她满脸红云的模样,心头一热,哑着声音问,“苑苑,你是我的吗?”
  宋苑微怔了怔,垂下眼睫,含糊地嗯一声。
  他似乎没听到,凑近她,“嗯?什么意思?”
  她咬咬唇,不情愿地开口承认,“就是你想的意思。”
  下巴被掐住,他的脸渐渐靠近,便见她主动将唇凑上来。
  他笑,“苑苑,其实今天是我的22岁生日。”
  她微微讶异了一下,双手挽上他的脖子,“生日快乐,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桃花眼里如缀星辰,脸有些红,表情羞涩,“想要你…”
  “嗯,知道了。”她打断他的话,唇主动堵上来。
  他愣愣地由着她吻了小半会,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捏住她下颌,结束这个吻,所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然后低下脸,含弄她耳垂,“苑苑,今天想要和你玩点新花样。”
  “嗯……什么新花样?”她似乎很期待。
  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眼里的惊慌一闪而过,旋即展现出笑容,“好……就依你。”
  他笑笑,牵着她往室内走去。
  他们进了调教室,他让她脱掉衣服,双手撑墙,撅起屁股。
  她安安静静地照做,余光间瞧间他拿着一个粉色的尾巴状的肛塞过来,在她身后站定。
  不多时,金属的异物感就进入她后庭,冰凉满胀。
  她不由自主地低叹一声。
  “苑苑,你好美。”他夸奖她。
  她扭头看了眼自己身后,对他妩媚一笑。
  他从墙上取下一个颜色同样是粉色的项圈,套在她脖子上扣住,取一根细长的绳固定在项圈上,手指握住绳的另一端,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俯身在她耳畔说,“跪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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