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头可断血可流认怂不能有
盯着沙雅手中的项链看了半天,还是光头男第一个反应过来,擦了一把嘴上哈喇子说道:“小姐,我们怎么知道你的项链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有一招能验这个钻石是真是假,听说真钻石的话能把玻璃划开,如果划不开的都是假钻石!小姐,你敢不敢让我拿着你的项链去划玻璃?”大金链子开口说道。
“好啊,你去划吧!”沙雅毫不在乎的将自己的项链交给了光头男。
“董家的有没有玻璃给我找一块?”光头男冲着董云和她的妈妈喊着。
董云听到光头男的话,急忙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一面镜子出来。
光头男看了看手中的镜子,将镜子放到客厅的桌面上,然后拿起沙雅的项链,在镜面上轻轻的一划一道清晰的划痕就出现了。
“看样子是真的、是真的!”光头男喃喃自语,双眼放着贼光,盯着自己手中的项链,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口就把那项链给吞了,回家再拉出来。
“既然是真的那你们现在该相信我有支付300万资金的实力了吧,我们的赌契是不是就可以成立了?”沙雅很是兴奋的喊道,不过她这种兴奋完全是一种娱乐,可不像光头男他们是对他沙雅项链期待的那种兴奋。
于是就这样双方订立了赌契,约定好了明天下午三点云滩头见。光头男又说出了云滩头的详细地址就离开了,董云和她妈妈自然是对沙雅和东越千恩万谢,告别了董家母女东越开着车载着沙雅离开。
在路上沙雅都很兴奋的说着很期待明天看狗狗跑步比赛。东越对此除了无语只能表示无语,同时也对沙雅多少有些理解,这是一个住在金房子里的女人,可是谁能知道这个金房子带给她多少的压抑和危机。
第二天中午东越开车载着沙雅前去云滩头,云滩头的名字很浪漫很美丽,实际上是一个干涸的河道的大荒地四面都没有什么人人烟。
不过在这里已经有些车辆聚集了,还有不少是小型的带箱货车,可以隐隐约约都能听到狗叫声。
将车停好东越和沙雅刚从车上下来,光头男、大金链子和黑脸男子三个人就走了上来,光头男笑嘻嘻的说道:“小姐,你和你男朋友还真守时啊,你选好狗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推荐一家,信誉绝对可靠!”
沙雅对于光头男的话也无所谓,光头男见沙雅没有任何表示就带着她和东越一个个厢式货车开始转悠,里面都是些狗笼,狗笼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斗犬看起来都很是凶恶,有些狗脸上身上都是些伤痕,这样看起来更加的触目惊心。
沙雅可能是见惯了残忍的事情,对这些表现的很是无所谓,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惊讶或者怜悯,她选中了一条狗,这条狗是一条黑色的牧羊犬品种。在东越看来沙雅之所以选择这条狗,是因为这条狗还算干净漂亮,身上没有一个伤疤。
卖狗的是一名20多岁不到30岁的中等身材男子,他看沙雅选择了这条狗,本想坑一把沙雅不过看光头男、大金链子他们三个跟着,眼中对沙雅和东越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惮,所以就不敢开口胡乱要价,就说道5000。
沙雅也不还价当即表示成交,东越看大金链子他们三个人眼中都有惊喜出现,又想起昨天他们三个所说的狗的要价都是1万到100万不止,就知道沙雅选的是一条最低端的狗。
“小姐,既然你选好了狗我们就开始文斗怎么样?”光头男对沙雅说。
沙雅一听眼中就开始放光,忙拼命的点头。
此时云滩头还没有一场比赛进行进行,毕竟这里赌的都是真金白银,甚至是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所以每一场赌斗都很谨慎,哪像沙雅这种选一条最烂的狗就敢和人比赛,光头男见沙雅同意表示比赛就朝黑脸男子使了个眼色,黑脸男子就跑步离开了。
不一会黑脸男子牵了一条狗过来,看了一眼黑脸男子这条狗东越都有一种想踢沙雅屁股的冲动,那条狗足足有1.2米那么高,浑身精短的黑毛看起来精神抖擞,稍微一呲牙有一种恶狼般的感觉,眼里放出来的光芒让沙雅狗蹲在地上开始胆怯的哼哼站都站不直。
沙雅开始拼命拉自己的狗,可是不论她怎么用力的拽她的狗就是蹲在地上根本就不敢站起来。
围观的人看到这种情景都哄堂大笑起来。
“喂洋小姐,我告诉你,你的狗要是能赢了这场比赛,我愿意掏10万块钱给你,让你白赚10万。”
“我押20万,她的狗跑不了三米。”
“快看她的狗尿了尿了呀,就这还比赛呢?尿、尿了哟!”
“哈哈哈哈哈,我玩斗狗玩了20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还没比呢,狗吓尿了,哎,你看它哼哼唧唧的我的天呐,就差口吐白沫了!”
“小妞我说你缺心眼儿吗?买这样一条狗比赛,你缺心眼儿就算了,你男朋友也缺心眼儿吧。”
四周的人起哄声越来越大,先是对狗嘲笑,发展到最后开始对沙雅东越进行嘲笑,沙雅也觉得很没面子越来越拼命的拉自己的狗,她越是用力这个这狗还越不起来,干脆直接躺在地上装死狗。
“小姐啊,就你这条狗,我给你加个注,如果你不换狗比赛的话,只要你能赢了我的比赛,不但之前的300万一笔勾销,我还再输你300万如何?”光头男有些飘飘然的说道。
他的语气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再看他两个同伴大金链子和黑脸男子也是洋洋得意,似乎已经看到那钻石项链在自己手中了。
“哦,又加300万呀,不比是孬种。”
“谁怂谁就是孬种啊,不能认怂啊!”
“头可断,血可流,认怂不能有!”
四周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听到光头男加了300万的注,更加剧烈的起哄起来,而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起哄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