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种下的两个种,受罪也他妈得忍着。

  少女琼鼻微酸,攥紧手机,肚子里的孩子,他对父母态度的改变,这两者令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不再是青嫩懵懂的十七岁少女,必须肩负起母亲和妻子的责任。
  感动堆满心底无以复加,突地,她上身前倾,藕臂揽住他颈子,柔音轻颤:“谢谢你...阿莽,谢谢你...”
  小妻子突如其来的道谢有些猝不及防,他不懂原由,但也因她主动靠近的轻柔举动,俊面浮现喜意,侧头啃噬她小巧耳珠,舌尖轻触嫩滑肌肤,惹得她皙白容颜刹那羞涩烫红,娇躯微颤。
  她敏感反应使男人粗嗓兴奋喟叹,胸膛忽而燎了团烈火,炽烫热吻漫过耳廓,直抵红唇,灵敏熟练地撬开她贝齿齿关,勾住无处可逃的丁香舌肉,牢牢包裹翻搅,吸吮她口中分泌出的甜液。
  “唔...唔...”少女美目轻阖,娇声嘤咛,纤手环住他宽硕臂膀,面庞连着细颈红晕成片,檀口内部遍布他肆虐掠夺的气息,舌肉紧紧纠缠,只能生涩迎合他凶野湿吻。
  寨子里生长的男人拥有与生俱来的原始热情,足以融化万物。
  他向后躺倒,强而有力的臂膀拢住她离开床边,她来不及反应,纤细腰肢稳稳当当压上他颀长身躯,乌发垂过耳侧,掩住他们唇舌反复勾住吐出的香艳浓情。
  情欲渐浓,急速升温,少男少女难舍难分,一只粗粝大掌摸入她及膝纱裙,顺她大腿外侧凝玉肌肤向上,沿着盈盈细腰,熟练解开乳罩背扣,绕到前方,老茧厚实的掌心牢牢掌控住那对柔软傲人的椒乳。
  他太爱她的迎合主动,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勾动他的性欲。
  可她实在遭受不住他的揉弄,腰肢纤软,上半身和他紧密贴合,甚至能感受到身下有什么逐渐膨胀发硬的棍状物正顶住自己小腹,腰后发凉,拉回濒临陷入的理智,稍稍起头退离黏腻的吻。
  “不行,阿莽,孩子...”蓝晚徐徐吐气,目色迷离,面颊烫得烧红,纤手撑住他硬鼓胸肌。
  “听话,脱了,老子慢点动。”他粗哑着,黑瞳欲火旺盛,箭在弦上,无法抽身而退。
  “不...不行...”她喘匀气,愈发清醒,羞涩温柔地唤醒他,“出去吧,我打电话。”
  看得出,被迫从欲火焚身脱离的男人俊面略显不悦,手上仍为小妻子穿好乳罩,系背扣,单臂扶住她腰肢抱起来放回床沿,临走前又狠狠拢住她脸颊香了一口,足足停留了两叁秒,红痕清晰无比印在她脸侧中央,权当“泄愤”。
  毫无他法。
  霍莽走出房间,后背倚靠门板,连抽几根烟缓解难消心火,自己种下的两个种,受罪也他妈得忍着。
  楼梯口,察颂同样满面阴云走上二楼,与正吞云吐雾的兄弟打了个照面,男人看男人,一眼看穿对方的郁闷所在。
  “不看泰国人妖了?”霍莽肆意谑笑,掏出兜里烟盒,大拇指推出一根慷慨递给兄弟,
  察颂接过烟,点燃叼着吐口云雾,扫眼霍莽那处惹眼鼓起的帐篷,兀自摇头笑了笑:“不看也过得比你爽。”倚在他对面墙边,面对面又问:“温老头派的女卧底真是她?”
  “是吧。”霍莽眯起眼应着,指头冲地面弹烟蒂烟灰,“那女人说,她想杀,一枪可以打穿你心脏。”
  闻言,察颂掐烟,鼻尖溢出冷哼,“呵,这女人理直气壮打老子一枪,骂人还拐弯抹角,厮混,老子混二十年了,还没人敢出声放这个屁。”
  霍莽扔烟蒂到军靴边,笑道:“颂,敢来金叁角当卧底的女人都不是一般角色。”
  “不一般,是不一般。”察颂口吻轻佻,重复着,“说不定糯卡会为这个心腹女花蛇,花高价派雇佣兵来军营救她。”
  “不会。”突然,楼梯口响起冷淡女音,应着男人们的交谈,“糯卡只会认为我已经死在湄公河截船的夜里,不会对缅北军区产生威胁。”
  穆剑芸手捧盛满热带水果的果盘,来到二楼两个稍显惊诧的男人面前,将果盘递给其中一位,“晚晚现在需要营养,也闻不了异味,或许霍莽长官可以考虑戒烟。”
  霍莽伸出大掌托过果盘,另只大手拍拍察颂肩膀以示同情,迈步走向竹木板门,给辛苦怀两个种的小妻子送水果。
  留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穆剑芸短发轻甩,目不斜视,口吻是一贯凉淡的严肃,“察颂长官,作为缅甸军区高层,对别国军警人员有意见最好当面直说,国家之间的行动配合远远比个人恩怨重要得多。”
  察颂嗤之以鼻,“你们中国那位温局长可不会允许我冲你肩膀开枪。”
  稍顿片刻,穆剑芸清丽脸孔庄肃,面对察颂作出决定道:“好。如果察颂长官可以不计前嫌配合中方行动,我愿意私下自罚一枪,权当赔罪。”
  自罚一枪。
  这四个字听得察颂心底抹过几分异样,配合穆剑芸郑重认真的口吻,不曾想这女警察竟然是和自己玩真的。
  “算了。”
  察颂双手插兜,旋身晃悠着走下楼梯,语调玩世不恭,个中言辞是他也无法理解的“放过”。
  “留住你的胳膊,杀毒贩可比自残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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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比比叨:还有一更才写了一半,困屁了睡醒修修再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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