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这也太可笑了!
顾清许刚刚把苏亦凝带给她的避孕药藏到了一个稳妥不易察觉的地方,门就被推开了,她心慌了一下,然后很快平复了下来,她拿了一条毛巾,接着装作无事一一般合上了衣柜的门。
反正她拉开衣柜的门也不是什么异常的事情,更何况是拿衣服,反正药已经藏好了,是他不会去翻动的地方。
顾清许捏着毛巾,眉眼平静,先开了口,“亦凝怎么样了?”
宋佑霖扫了她一眼,答非所问,“亦凝说你给我买了礼物。”
看他的样子,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看来是相处得还不错,他既然不说,顾清许也不会多问。
但苏亦凝和他说了她给他买了礼物的事情,顾清许也不是很奇怪,苏亦凝可是一直都说那个袖扣,宋佑霖不会喜欢,反正顾清许也没想着要讨好他。
顾清许指了指放在桌上包装精美的袋子,淡淡道,“在哪里放着。”
宋佑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说,“哪有人送礼物这么没有诚心的?”
顾清许听出他言下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她就应该把这个礼物拿给他,顾清许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走了过去。
她拿起桌上的包装袋递给了宋佑霖,“送给你的礼物。”
反正你也不会喜欢,后面一句话,顾清许当然也没有说出来。
下一秒,宋佑霖就就接过去了礼物,慢条斯理打开了包装袋,拿出里面的袖扣来,放在他的手心里端详了数秒,眸光有些不明意味。
顾清许知道他是不喜欢,这是在她的意料之中,顾清许抿了抿唇,“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
顾清许的话,还没说完,宋佑霖接着问,“谁说我不喜欢的?”
“亦凝说的。”顾清许答得理所当然。
“她有说我为什么不喜欢?”宋佑霖的声音略带冷峻。
“她说你的袖扣都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而且会刻制一个古英文字母s!”
顾清许顺着他的话答。
“我说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这个袖扣我很喜欢!”
宋佑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意。
但是他没有否认刻制字母的事情,也就是说,那件事是事实,可就算是事实,也不代表,那枚她捡到的袖扣就是宋佑霖的。
顾清许摇摇头,不想再去想这个问题,淡淡答,“你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宋佑霖声音里带着几分认真,随即将衣袖上的袖扣摘了下来,换上了顾清许买的袖扣。
顾清许看他好像很喜欢的样子,至于演这么逼真吗?
顾清许别了别头,说,“等会你还是要摘下来的!”
宋佑霖不理会,还是接着戴的动作,一边戴一边说,“我先戴一会儿,对了,今天亦凝说和你聊了聊,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他这么问,大概率上担心苏亦凝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
顾清许隔开他一段距离,语气清淡,“没聊什么?苏亦凝怎么说的?”
宋佑霖轻笑了一声,“她说帮我说了很多好话,所以你才给我买了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这回事,本来是她气那个柜台小姐买的,但是既然苏亦凝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否认苏亦凝的话,她点了点头,“她是说了你不少好话!”
“说了什么?”宋佑霖饶有兴味问她。
“无非就是你的好,而且都是女人间琐碎的聊天内容,没什么意思!”
顾清许想扯开话题。
“那你倒是说说,你今天知道了我哪些好!”
顾清许有些无语,他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小孩子气,她知道要是她再不回答,他一定会继续问下去,她内心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多金,帅气,有能力。”
“还有呢?”
“这些不就够了!”
“难道最重要的不是我对你好!”宋佑霖有些哭笑不得。
他对她?
顾清许内心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这么会觉得他对她好了。
难道一个人把另外一个人逼到那么惨淡的境地,在给她几块糖,就是好了?
这也太可笑了!
可是可笑归可笑,顾清许还是得配合他,她勉强牵动了嘴角,说,“是。”
宋佑霖端详了一眼袖口上戴着的袖扣,眸光越发的温柔,“清许,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更好?
是一个什么概念,顾清许不明白,她甚至都不想明白!现在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离开他,永远地离开他。
因为他知道,他所谓的好,不过是别有目的的伪装。她不需要他的好!
顾清许的嘴角冷了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宋佑霖微微眯着眼,眸子里焕发着浅浅温柔,淡淡嗯了一声。
顾清许如临大赦一般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顾清许洗完澡之后才发现,自己就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别的什么都没有拿,偏偏那条毛巾还不算宽。
她现在身上虽然被擦干了,可就这样出去,未免太冒险了。
万一,宋佑霖在房间里,被他看到了这个样子,她一定会窘死。
可是她也不能一直待在浴室里不出去吧!
顾清许想了想,咬咬牙,还是拉开了浴室门,拉开了一条缝,她探出小半个脑袋,眼睛越过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形。
眼神转了一圈,她还是没看到宋佑霖的身影,她以为宋佑霖出了房间,正打算拉开门,走出去。
哪知道她刚打开没多少门的距离,突然宋佑霖的脸就跳到了她的视线内。
她猛地被一惊,连忙又躲到了浴室的门后,声音里掺杂着慌乱,“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宋佑霖好整以暇看着她。
他的视线早就落到了她露出了那截白皙的锁骨上。
从一个男人客观的角度来看,她的身材是很好的,之前体态匀称苗条,现如今多了几分纤瘦感,更加抓人眼球。
他的脑海里适时浮现出一些绮丽的画面来,挠得他心痒,他从顾清许身上获得的那种蚀骨的感觉,像是一把刀凌迟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