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到底是宋家谁的孩子呢!
陆盛南的剖析不是没有道理,除了一件事让这个事情不成立。
顾清许犹豫了一会,说,“如果宋承轩不是宋家的人的话,可能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宋承轩是宋家的人,宋佑霖为了除掉我,没必要搭上一个宋家人的性命!”
显然这件事让陆盛南也有意外,“承轩是宋家的人是什么意思?所以,承轩是宋佑霖的谁?你不是告诉我,承轩的生父在虐待他吗?如果真的是宋家的人,不可能一点新闻和风声都没有。”
顾清许摇摇头,刚才自己头脑不清楚,倒忘了问宋佑霖这件事,不过就算她想问,宋佑霖也未必会告诉她,而且这也是她怀疑的地方,如果宋承轩真的是宋家的人,怎么会让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流落在外,还声称自己被自己的父亲虐待。可是宋佑霖说得那么亲昵,看起来宋佑霖很在乎的样子,必定和宋佑霖的关系不浅。
再说,宋佑霖没必要胡乱认领一个不是宋家的人。
如果宋承轩真的是宋家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宋承轩在说谎,二宋承轩被虐待,但是这件事被压了下去,但第二种可能性比第一种要小。
看宋佑霖的反应,谁要是虐待了宋承轩就是和他对着干,这海城,就算是宋家的人,有几个敢和宋佑霖对着干?
但是让顾清许纳闷的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编造出这样的谎言就很神奇了,而且为什么选了她呢!
他骗她也没什么好处吧!
顾清许牵了牵嘴角,“这个可能是承轩没和我说实话,宋佑霖不会无缘无故说承轩是他们宋家的人。”
陆盛南皱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也许宋佑霖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男孩子就是宋家的人,他只是想对付你,不过没想到承轩也受了牵连。”
“可是,宋佑霖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顾清许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而且,有人招供说这件事都是我主使的,我的手机上出现了几通莫名其妙的记录,如果他真的是为了除掉我,为什么又要安排这些呢!反正我都活不了!而且承轩那么小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至于做的这么绝。”
陆盛南略一迟疑,说,“但是清许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宋佑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想要嫁祸给你,通过安排一场戏,让你杀掉一个小孩子,最后你自己愧疚自杀,这样就算是警察发现了,也查不到宋佑霖的头上,他就这么除掉了你,只不是那个要和你交易的男人被你手上的秘密动摇了,才让你逃脱了。他现在当然要急着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你的身上,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小孩子恰好是宋家的人而已。”
“还有,难道你忘了,当时他逼死程庆荣,又将顾明哲赶出医院,难道他就顾及过一个小孩子的生死吗?清许,他那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都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你说他谨慎,如果他真的谨慎的话,那天就不会被你在车库差点杀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不是吗?他其实笃定了你不会杀他,也许这一次也是一样,他或许就是知道承轩就是宋家的人,这样你的过错就会更大,到时候就算你逃脱了,一样活不了,他这次也是笃定了承轩不会死!”
“他那样的人爬到那样的地位,都是深藏不漏,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手段总归也是有的,他也知道光明正大杀了你,风险太高,毕竟你曾经是宋太太,你爸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但是这么一招,他就可以完美脱身了。”
陆盛南说法,虽然法子残忍了一些,但是难道真的没有这种可能性吗?
在内心深处,顾清许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能肯定。
起码陆盛南有两点说得对,宋佑霖想要致她于死地是真的,以及宋佑霖是一个深藏不漏的人。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顾清许很难接受宋佑霖是那样残忍的人。
顾清许不是想给宋佑霖脱身,他是一个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人,这个是肯定的,但是这个阴险的法子真的是他想的吗?
五年前,就算他把她送入了监狱,也是因为苏亦凝自导自演了那场戏,可是如今呢,他难道也是导了这一场戏,把她当作猎物一样,一步步把她引入了他本就在前面设好的牢笼?
可是宋承轩在这其中又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他是被宋佑霖利用了?还是心甘情愿?可是宋承轩对她表现出来的喜欢不像是有假。
她和陆盛南分析昨晚的事情是想要解开她的迷惑,她的迷惑,陆盛南是一个个在帮她解决,可是结果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宋佑霖想要除掉她,不是一个会让人伤心或是意外的结论,但是用这样的办法,却是她的意料之中。
那个男人告诉她,她得罪了什么人,由此想想,她得罪的人里面,有充分动机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又能支配得了像昨晚那群打手的人,除了宋佑霖,似乎她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人。
她的头比刚才更加疼了。
如果刚才她还能硬撑,但现在她疲倦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件事仔细想下来对她的冲击太大了。
可是陆盛南的分析,虽然不是确信的定论,但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
宋佑霖这样的对手,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看轻。
陆盛南看出她的疲倦,如果她是这样的反应,说明,他的话,她还是信了大半。
那个来历不明叫承轩的孩子,到底是宋家谁的孩子呢!
上流圈子一向都是很窄的,越往上走,来来回回的人都是认识的,他和宋家接触这么多年,却还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宋承轩这一号人物。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子,难道真的就是宋家相关的人,这么简单?
就算是宋家相关的人,按照宋佑霖的脾性,还不至于在乎到这样的程度,就连他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也没在乎到这样的程度。
但他不打算把这个发现告诉顾清许,现在也许不是时候,他刚才说得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