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二章 分手信引发的
出了律师所,林夏打电话叫来一个快递小哥,嘱咐他一定要现在把快递交给韩氏企业,并且多付了一份劳务费,走的时候依然带了口罩。
连环车祸这种事情可真不是小事,谁看了都心疼那些无辜的受伤者,想谴责她的人多了去。
林珊这事情做的简直不厚道,不,是不道德,林夏看的心头只发冷意,这个姐姐,以后真的是要小心,弄不好连她自己都会被搞死。
快递小哥很尽职尽责的把快递送到韩氏企业的前台,表示这是很重要的文件,客人要送到韩氏企业总裁手里。
对于这种东西,前台小姐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菲安娜这个全职助理,菲安娜拿着快递送到办公室的时候,韩宇扬正在低气压的批改文件。
今天的他又一次变回了战斗暴龙兽的状态,冷烈风很明智的把自己扎堆在了秘书室里,说什么也不愿意去触霉头,把要见韩宇扬的事情都交给了菲安娜。
不管怎么说,菲安娜都是女人,韩宇扬骂起来的时候还能给点面子,他去的话,触到眉头就只有被狠狠的剥削的份儿,人还是要懂得趋吉避凶的。
“韩总,有一份你的快递,是加急文件。”
韩宇扬头也没抬让菲安娜拆开先看看,菲安娜如实照做,打开之后,看清楚上面的之乎者也后,愣了一下,没有做声。
韩宇扬见状问:“是英国那边来的加急文件?你看不懂?”
记得自己英语很好的菲安娜木着脸点头,“不是英国那边的,但是我确实看的不太懂,要不你先过目一遍。”
理解为法国那边新谈的客户的文件,韩宇扬说:“复印一份拿去秘书室让他们翻译好再拿过来。”
他满肚子被白嫖的怒火没地方发,一晚上没睡着又头疼欲裂,实在是难得去表示自己法语还算不错代替翻译。
“你确定?”菲安娜拿着这封充满了华国上下年古风文艺范的博大精深的信,一脸震惊。
“话多,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马上翻译好拿过来。”
韩宇扬又暴躁了,但好歹没有提什么扣奖金摔文件之内的事情,菲安娜想,韩总最近确实多了一些人情味,起码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对女人的宽容度增加了许多。
然后拿着那封信去了秘书室,把信件递给秘书长说:“马上找几个最精通古文的人过来,把这个翻译成个白话文,速度要快,韩总等着呢?”
“古文?什么古文?甲骨文吗?”秘书室的员工都好奇的凑过来,毕竟翻译古文什么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也没见韩氏企业要进攻什么文字研究类的事情。
等看清楚文件上的内容后,各个都倒吸一口凉气,打秋风的冷烈风凑过去一看,显示呆滞了一下,随后捧腹大笑起来,他一笑不要紧,整个秘书室的人都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还有人一边狂拍桌子。
有人拍拍冷烈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太好了冷助理,韩总刚她的女朋友又闹掰了,这下你这个备胎又有转正的可能,我们马上就把信件翻译出来让你送过去。”
“没错,你再表现的温柔一些,好好表现,到时候你就是我们的韩总夫人,开不开心。”
我谢谢你全家啊。
被打上备胎标签,怎么撕都撕不下来的冷烈风以头抢地,说到底他到底为什么会被传成基佬,还跟自家老板配对了,这莫名其妙的人设是怎么一回事,没看到他的人生已经很艰难了吗?
只有菲安娜很淡定的发现了大家都忽略的问题,信件的落款是林珊这两个字,所以韩总的女朋友还是那位林小姐啊。
林夏不愧是林夏,就算是要写分手信也写的别具一格,令人耳目一新的帅气。
二少轻启:
见信如见吾,自上次分别到再重逢,吾等之间鸿沟横前,误会重重,吾自知无法辩驳,然心之所向,故而后面前往,于汝身边现于一月有余,虽见汝每每怨于胸而冷面,依窃喜于相见,故而多番靠近,然是天意弄人,汝如星辰般无法进。
吾却无法放开,故而多番纠缠,却终是明白人力不可胜天,夜凉于心,相见不相看,思及至此,方才明悟事事不可顺心,吾已然不顺心,却无法视君之烦恼于不顾,君心不在吾,在于伊人乎,留置往日回忆旧所无法弃之,当真性情也,吾虽难过,却不敢奢望,故而走之,只愿一别两宽各自安好,此后再见依有笑于面。
珍重勿忘。
林留笔。
这么大一口瓜让整个秘书室的人吃了一嘴,怎么可能只自己吃,而不分给别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秘书室的人很快就把信件用了最简单流畅的白话文翻译了出来,并且将原帖子发到了韩氏企业内部高管qq群里面。
秘书室的小透明:大家快来吃瓜,最新版的韩总跟女朋友分手信,我们翻译了一个白话版的,不知道翻译的好不好,大家都是高材生,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呗,免得等下信件送过去韩总嫌弃我们翻译的不够美妙,要挨骂的。
设计部我最强:你们翻译的是什么鬼玩意,这可是分手信,怎么能写的这么直白而不伤感,看起来完全没有代入感啊,话说韩总的分手信为什么会在你们手里?
数据就是工程:八成是韩总看这些之乎者也头疼,顺便让他们帮忙翻译了,不过你们的文采确实有点逊色啊,找个作文写的好的来润色一下,连为什么分手总是在下雨天这样经典的句子都没有,差评。
数据就是钱财:我们财务部觉得还不错。
公关部的孔雀王子:不错个屁,你们这些单身狗理科生,连恋都没恋过,又怎么吃到分手的痛苦,这何止是差评,在我这里,这分手信只能打三分,知道什么是分手吗,凄苦悲伤,相知不能相守的绝望,写信的时候下笔如戳心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