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我会帮你
他们都去收拾自己的房间了,一段时间不住人,多少都要收拾一下。
本来想回来还要去买东西,这次回来带了好多东北的特产,晚上都可以直接做饭了。
“我们一会儿就去把橘子接回来吧?”易见跑过来问贝安。
他们把猫寄养到宠物店了,回来就担心橘子在宠物店会不会过的不好。
“行。”贝安点头。
很快东西就收拾好了,贝安和易见去宠物店领他们的猫,走到宠物店门口看到两个人迎面出来,竟然一个竟然是徐景尧。
贝安拉着易见避开了。
“怎么了?”易见奇怪。
贝安回头看了一眼:“徐景尧。”
易见一看果真是徐景尧:“那我们为什么要避开她?”
“她身边的人可能是刘之梁。”贝安见过刘之梁一面,当时他在刘亭一边,贝安有点印象。
贝安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有时候会很奇怪的记住一些人。
“不会是刘亭她爸吧?”易见笑着说。
“好像是刘亭的叔叔。”贝安查过刘氏的资料。
易见点头:“还真够乱的。”
贝安想起耗子的话,徐景尧和苏茜茜都认识,以前是一起的,她怎么觉得这个刘之梁可能和苏茜茜也认识呢?
徐景尧以前是高傲,就是一个精致穷,被贝安他们羞辱过一番之后,没什么心里压力就放下自己的架子,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装到自己有钱才是真的。
两个人去领了橘子,回到津远的时候大家正准备出去吃饭,家里的东西不够,出去吃饭顺便买点儿东西。
易见去放橘子了,贝安立马去换了衣服,她抱过橘子,担心林遇碰到她会过敏。
换好衣服下来,看到简耀沮丧着小脸。
“这小脸是怎么了?”贝安捏了捏简耀的脸。
“我周末想去干爸家,妈妈不去。”简耀委屈的说。
贝安看了简单一眼:“为什么?”
“我去不合适。”简单潜意识不想和步家有太多瓜葛,她觉得简耀认步平繁当干爸就是小孩子玩笑。
“你们现在也算是干亲了,现在过年了,走动一下也没什么。”贝安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这都的小孩子闹着玩儿的,不能当真。”简单立马尴尬的说。
“我看步平繁妈妈挺喜欢小耀的,当一个干孙挺好的,你去见见,慢慢的就走的近了。”贝安真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简单不语,她就是不想去。
林遇揽了一下贝安:“你今天想吃什么?”
“清淡一点吧。”贝安觉得在东北天天大鱼大肉的,有点想吃清淡的东西了。
“那素斋吧。”林遇直接说。
林遇开车只带着贝安,别人都是坐的满满的一车。
“简单去步平繁家的事儿,你不要过问了。”林遇上车之后就说。
“为什么?”贝安奇怪,她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事儿。
“今天步平繁拉着简耀商量了半天,可能不仅仅是去一趟步家那么简单,谁知道步平繁想做什么了。”林遇没好气的说。
贝安想了想:“他能做什么?”
“随便带个人回家给他妈看,把他妈气的放弃让他相亲。”林遇觉得步平繁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贝安想了想,也觉得步平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她突然就开心了:“哎,那会不会他们也弄假成真,然后就在一起了。”
“我小姨那个人……很传统。”林遇只能把话说的这个份儿上了。
他不是嫌弃简单,只是老人的观念而已,他知道贝安会护着简单,到时候闹的不开心就不好了。
贝安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林姨不可能接受简单的,到时候简单会很难看?”贝安还不确定简单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可以这么说。”
“那步平繁怎么能这样呢?”贝安生气了。
林遇也不好说步平繁什么,步平繁他妈那花样催婚,简直都可以写一本催婚大百科了,步平繁完全是招架无力。
“不行,我得问问步平繁。”贝安打定了主意。
林遇偶尔也会吃素斋,尤其是忙的时候,消化不好,只是请了简单做饭之后就没来过了。
偏日式的装修,里面很安静。
店里生意一般,他们这么一大群人来立马就热闹起来了。
贝安心里装着事儿,没吃多少东西,吃过饭之后又去逛超市,这会儿人才分开,去选自己要买的东西了。
贝安找了借口把步平繁给叫到一边了,?结果看到林遇跟了过来,装作没看到他们一样站在一边。
“林遇在,我去忙了。”步平繁说着就走。
林遇拦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不拦着,贝安都要拉了。
“你们这是要干嘛?”步平繁警惕的看着他们。
“步平繁,我问你,你为什么想让简单去你家。”贝安叉腰看着不频繁。
步平繁眼珠子转了转,忽悠贝安还行,林遇站在这里就不好忽悠了:“就是……”
“说实话。”林遇看着步平繁要狡辩了。
步平繁无奈:“哎呀,就是我妈都说躺在棺材板里和我说话了,动辄就以死谢罪了,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想让简单去顶一下,到时候我妈肯定不同意,那就不是我的错了。”
“你这样……”贝安眼角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简单。
简单听到步平繁的话了,她有些尴尬:“我就是问问你们明天想吃什么,是不是青菜多买点儿。”
步平繁担心的看着简单:“我刚才,我是……”
“没事。”简单反倒笑了一下“你直接说,我会帮你的。”
步平繁意外的看着简单:“真的?”
简单努力的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贝安在一边拿了一个榴莲,直接塞到步平繁的怀里了。
“嘶——哈——”步平繁差点儿跳了起来。
林遇一点都不同情步平繁,只想送他两个字:活该!
回去的时候简单没有坐步平繁的车,带着简耀坐了耳弦的车,一路都沉默不语。
她算不上生气,她的心情有些复杂,步平繁帮过她这么多,她帮步平繁也是正常的,可是又心里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