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教子
“之后的事情更加的荒诞,因为没有人相信,哪怕是我也无法相信后面的事情。”
魔尊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不相信,如果不是当时他在场,他也无法相信,因为这一切都是说不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的荒诞和无法理解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爷,这是真得,对于这件事情,师尊也曾经提起过。”
一旁的刀尊开口说话了,毕竟无论是中央神界还是天心界的人,对于那个传说之中的存在,他们还都是十分信奉的,因为他是叶青,因为他是万古独有的青帝,所以他有这个资格。
甚至还不能够说是三言两句就能够解释的存在,很多事情就是如此的荒诞,甚至他们本人他觉得这是无法理解的事情,可是这就是事实。
很多时候的事情就是如此,如此的让人无法理解,可是这又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怪感。
“刀叔,我还是无法理解,别说是刚刚踏足真仙境界,哪怕是现在的我,都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到那个地步。”
刀尊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说了太多,也无法彻底的让他去信服。
只有曾经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才知道叶青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的人都知道,那是十分可怕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估计没有人会插手其中。
那一辈的修士,他们的心中都笼罩有一层黑暗的光芒,因为叶青的这个名字,镇压了他们很久很久,甚至都不敢抬头。
“对,就是他,他能够做得到,这也是他被人称之为万古青帝的原因,青帝,万古长存,万古长青,太多太多的称呼了,每一个称呼的背后都在表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叶青的恐怖!”
魔尊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需要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存在,他们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却往往流露出来的霸道是无与伦比的。
自己的儿子自从混元一世界回来之后,他改变了很多,可以说他彻底的改掉了自己特别不喜欢的坏毛病,但是却从此也多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东西,太过自信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他今天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明白一个事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事情最好谨慎对待。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他可能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因为这个世界对他的压制太过的沉重了,如果他再不离开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导致很多糟糕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想要在离开的时候,让自己的儿子明白这些道理,明白这个世界,不然他是不会说那么多废话的。
“父亲,我明白了!”
苦玄公子终于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了,实在是对于他而言,这太过的不可思议了,但是那一位是青帝吗,他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太过正常的事情。
因为,他是青帝啊!
“关于青帝的传闻,你们都听说过,所以我和你说这件事情,其实更多的是想告诉你们关于林朽的,青帝的义子。”
魔尊话语突然一变,然后看向了远处的虚空,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青帝的强大是无与伦比的,根本不是自己随便就能够改变的,对此他十分的清楚,也更加明白这是如何的一个场景,但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这是自己需要改变什么的理由,很多时候的事情就是如此,其实这是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
青帝叶青的高度已经远远的超越了他们,哪怕是他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存在,哪怕他是魔尊,但是在面对青帝的时候,他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他。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就自动的忽略了一些事情,比如说直接忽略了青帝,而林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更能够被他当做对手,因为真的是对手啊。
“在青帝叶青得到了青帝殿之后,隐藏在了一个小山村之中,躲在一个孩子的家里,那个孩子只有一个爷爷,很快就被人找上门了,甚至还胁迫了那个孩子,在那种情况之下,叶青不得不交出青帝殿,那个被他救下来的孩子名为林朽,也被人称之为朽木一样的存在,因为他的修行天赋实在是太差劲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灵宝,但是却因为一个蝼蚁一样的孩子而丢失了,对此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价值的,而那个孩子也因此成为了叶青的义子。”
关于这些事情,魔尊还是十分清楚的,因为在那之后,叶青和自己之间有过接触,所以他十分的了解。
“当我再次见到叶青的时候,林朽就在身旁,那个时候的林朽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且是一个连金丹都没有凝聚的存在,随后等我再次听到他的消息之后,只不过是三百年的时间,你无法想象,三百年前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凝结金丹的蝼蚁,而三百年够,他却踏足了真仙境界,不仅仅如此,他还在那个人的手中夺走了青帝殿,而被他斩杀的那个人正是我们天心界的人,凌晨!”
魔尊说完这这些言语之后,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丝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神情,实在是太过的不可思议了,哪怕是他都觉得无法理解。
三百年的光阴,真的很短暂,很短暂,几乎可以说是短暂到了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太过的荒诞和滑稽了,但是这种情况之下,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
仿佛,从一开始,一切都应该如此一样。
“杀神凌晨!”
一旁的苦玄公子突然惊呼道,实在是太过的让他震惊了,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杀神相当于自己的师叔。
“原来是他,修罗!”而一旁的刀尊此时此刻也彻底的明白对方到底是谁了,怪不得如此呢,此时此刻他彻底的没有什么怨言了,能够被他夺走自己的刀,实在是太过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