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大道之伤
“你称呼我为道友,苏铭,几乎近两万年没有见面了,你还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林朽微微一笑平淡的说道,虽然那个时候自己无论是境界还是什么都不如苏铭,但是他从来还真的没有觉得自己会不如他,因为当初师尊就在自己的身旁,他还真的是无所畏惧呢?
“你是……林朽!”
魔尊苏铭看了看林朽,此时此刻他也是十分的意外,毕竟他也是十分清楚,这个家伙当初已经陨落了,当时他们都在场,只是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过的让人意外了。
要说最惊讶的人是谁,那就是血魔帝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不是仙界的地方,自己竟然能够遇到如此强大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实力足够强横,如果他出手压制自己的神魂,以自己残破的神魂还真的有可能被直接镇杀。
至少面对林朽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惊讶而已,但是此时此刻却已经是畏惧了。
既然自己的父亲已经出现了,苦玄公子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了,特别是现在的这种场景,对方很显然和自己的父亲认识,而且听他们的言语,肯定没有那么的简单。
对方,很显然是那个时代的人,如此的强大,虽然他并没有听说过,但是,他能够如此的强大,这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惊讶和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来讲,他是不该如此的入劝慰的。
而刀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怎么,你那么希望我死吗?”
林朽哪怕是面对魔尊这样无比强大的存在,此时此刻依旧还是言语十分的平淡,仿佛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一样,那是何等的态度,无比的倨傲。
“你能够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好事情,我还以为等我到达了仙界之后,只有叶青一个人能够配的上做我的对手呢,现在看来,又多了一个你。”
魔尊并没有因为林朽的言语而感觉到生气,恰恰相反,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反而流露出十分自然的神色,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温和贴切。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还真的不是谁都能够有这个资格的,能够放置到仙界都能够被自己成为对手的存在,整个天心界,整个中央神界之中,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阁下,在我们事情还没有说完之前,你最好还是老实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魔尊突然开口看向了身旁的血魔,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很显然血魔帝是想要离开了,不然也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的事情其实就是那么的简单。
很显然,是因为血魔帝察觉到了魔尊的出现对他有了威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想要逃跑,很多事情不就是如此吗?
血魔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立刻就逃跑,因为这个时候离开很显然是不明智的举动。
“怎么,难道你认为南凰和傲梅他们还不足够做你的对手吗?”
对于魔尊的狂妄,林朽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毕竟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能够走到这个地步,本身就是说明了很多事情的,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情不能够如此的说明问题,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
“傲梅,他很强大,但是他注定是不会成为巅峰的存在,因为他的眼界只会放在叶青的身上,当他有一天能够超越叶青之后,那么他就会止步于此了,所以我不会把他放在眼中,至于南凰,他不好说,反正我是不会和他比,因为他注定是输过一次的人,一次的输让他差点失去了全部。”
魔尊苏铭平淡的说道。
“是啊,你说的都对,但是在他们看来,你我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何尝把你我放在眼中了呢?”
林朽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辩解,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就是如此,如此的简单,因为他们就是这个水准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什么事情,还真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概括的了,因为到底了这个地步,就不要说太多的言语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根本不会因为别人如何评价自己,就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的存在了,到时候只能够是一个注定无法达到巅峰的地步。
“可惜,我没有机会做你的对手了。”
林朽平淡的说道,在他破开棺材而出之后,有些事情就注定如此了,这是无力回天的事情,除非找到足够他需要的东西,可是那种存在不是这个世界拥有的,上一次师尊回来,并没有带有这些东西,师尊还是给了他一个机会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连棺材都无法走出来。
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弟,他不得不如此的做。
师尊,义父,叶青都是自己的心中最崇拜的人,所以他的儿子,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小师弟,都是自己要守护的。
很多事情不就是如此吗,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是如此,如此的简单。
“怎么,大道之伤吗,看来你能够活下来真的是一个意外啊!”
很显然,此时此刻魔尊也看出来了这是如何的一个场景了,而这个情况之下,他就不需要多说什么,因为不需要了,到达了他们的这个地步,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太多了。
“所以啊,我做起事情来,可能会十分的不要命,不讲规律,苏铭,我们之间还是尽可能不要有冲突的好。”
林朽此时此刻说的是实话但是同样也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就是属于他的威胁,只不过并没有彻底的表现出来而已,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刀你可以带有,但是我需要一个解释。”魔尊依旧还是十分的平淡,一旁的刀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