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童话化为泡沫
张小晞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出公寓这扇门,明明陈思迪千叮嘱万嘱咐的,但她是真的坐不住,才打算出来转悠转悠。
她原本打算在附近走走看看附近的建筑物就作罢的,因为她的英文水平,除了能看懂一点点基础对话以外,是根本无法与人交流的,在张小晞眼里,那些外国人说英文,就好像说外星语一样,讲得太快,根本听不懂,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张小晞身上没有带钱,只是穿了个拖鞋,穿着便服,扎着马尾,伸伸懒腰,贪婪的在阳光下吸收更多的温暖,然后一边走,一边看,时不时有几个外国人从她身边经过。
每个房子都隔得好远,张小晞是这么想的,每隔一百多米,才看到几个路人罢了,人真的很少,哪像在中国,只要走出去,就能看到人,到处都是人,只要这么一想,张小晞莫名的突然很想回国,回到镇上,回到家里,看看那些儿时欺负她的人过的怎么样,看看家里是否还存在,看看母亲,姥姥,姥爷的坟墓会不会长满野草。
一想到这里,张小晞忽然感到背部一击疼痛,晕乎乎的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黑,只能听见几个男生说着英文,转眼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小晞感觉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嘴巴里塞着一块抹布,说不出话来,手脚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她开始慌了起来,开始挣扎,开始拼命的想尖叫但怎么也叫不出来。
忽然感觉有人走近,几个人互相说话,张小晞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突然发现有几个男人交流着交流着便发出恶心的奸笑,这声音让张小晞感觉一阵昏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离,却发现很无助。
她的眼睛前的抹布被取了下来,光线太亮,她晃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清楚,三个男的,一个黑人,两个英国人吗?
张小晞看着他们对着自己色眯眯的打量,然后她惊恐,其中一个男子松开了她的脚上的绳子,然后摸了张小晞的脸。
张小晞下意识的踹开了那个男的,怎么那男的反过来狠狠的扇了张小晞一巴掌,张小晞感觉天昏地暗,拼命挣扎,哭泣。
她哭了,哭的很绝望,她感觉没有人能够救她,没有人能够帮她。
其中一个男的终于忍不住,松开了他自己的腰带,然后压在张小晞的身上,开始一番侮辱,张小晞绝望的挣扎,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她都逃不掉,男子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她哭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她开始模糊了意识,她突然在想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有人绑着她?她又哭了,除了哭,其他都变得很无助起来。
一个黑人将一个白色的粉末放在张小晞面前,强迫她吸入,强迫她,他拿着一根针管,插入她的手臂,她感觉一阵晕乎乎的,全身轻飘飘的,感觉要飞起来了一样,内心的压迫感减轻了不少,只是全身特别的难受。
难受的,不能自拔。
整整三天,张小晞被关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荒野无比,没有人,她除了喝水,他们给她打那种莫名其妙的针以外,什么都没有,她突然感到好饿。
只是,第四天,她放弃了挣扎,绝望的躺在那里,她突然感觉全身好难受,在发热,在渴望,她怎么感觉,她需要一种东西。
她看着那三个男的互相拿着白粉在那里吸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望,想求他们分她一点,让她好受一点,但是男子们根本不理会他,而是轻飘飘的躺在破旧的沙发上。黑人终于理会她了,将白粉倒一点给她吸,然后又开始抢扯着她的衣服,他听见他的喘息,张小晞绝望的任由他摆布,任由他欺凌。
整整五天,她被困的整整五天,她感觉她的精神开始恍惚,觉得自己脏的不得了。
在她晕过去的时候,她拼命的想睁开眼睛,但怎么也睁不开,她只能听见吵杂的声音,有枪声,有人在喊她,是谁,是谁在喊她,她怎么也睁不开,她好像听见了警车的声音,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还有,陈思迪的声音……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的面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拼命跑,在寻找一点光源,但是怎么跑都是个无底洞一样看不见前方的路,可是后面,后面不能走,她一走,就有一个怪物出现准备吃掉她,她拼命的跑,绝望的哭喊,然后看见一把刀,一把很锋利的刀,她想也没有想的插入自己的腹部,血溅射四周,她倒下。
然后,她醒了。
她的视线有点模糊,但是能看出一个人正坐在她的面前,抓着她的手,喊着她的名字。
“小晞,小晞,你看着我,你醒了吗,小晞,我是陈思迪啊,小晞!”
“陈……陈……陈思迪?”张小晞开口说着。
她突然发现自己说话有点哑,然后拼命喊着水,水,她好渴。
陈思迪一言不发的立马将水端过来,将张小晞搀扶起来喂她喝水。
张小晞在喝水的时候,终于恢复了意识,她打量着四周,白色的床白色的墙,还有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
她看着自己的手臂,腿,她摸着自己的脸,在看着一脸担忧的陈思迪。
她突然意识不清楚了起来,她疯狂的将手上的针头拔掉,试图逃走,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救命,救命,陈思迪你快来,快救我。”
她挣扎,想要从床上逃走,嘴里喊着救命和陈思迪的名字。陈思迪拼命的压着张小晞,喊着医生,医生。
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进来,大家一起齐心协力的压制住张小晞,然后给发了疯的张小晞打了一针镇定剂,她才渐渐的消停,然后熟睡过去。
陈思迪摸了摸刚刚被张小晞抓伤的痕迹,内心无比疼痛,痛苦,然后肩膀颤抖,他哭了。